傅安从齐府出来上了马车,思量齐染今天所说的话,话中可以听出他要的是整个巾国他想要这皇位。想到这里傅安有点后怕齐染做出点什么来,毕竟他的生父是被陷害的,然而这几年傅安也安插眼线来暗中调查当年之事,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谢怀天,这些天盯着齐染,绝对不能让他混入朝廷中来。”傅安下令。
“是,安大人。”
谢怀天是傅安唯一信任的人,他是锦衣卫中使,小时家中贫困,当他年仅十四岁时家破人亡,是傅安救下了他,让他在锦衣卫里谋生。
“还有若他有危险,见机行事。”傅安叹了口气,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长大了……越来越放肆了。”
谢怀天行拱手礼之后,傅安叫马夫回到锦衣卫。几时刻过后,傅安来到寝室自行换了一身便衣,叫男管家把佩剑拿来斜挂在腰间,又拿出自己唯一一个玉佩挂在剑上当做剑穗。
“来人。”傅安来到锦衣卫办案堂,坐在堂中的指挥使座椅上。“最近科举的场所布置的如何?”
“回大人,一切都待布置中。”
“一刻之后我会前去排查,如有失误,我拿你试问。”傅安盯着他道。
傅安早知道科举场所进展很慢,资金也是辗转不过来,要说朝廷是给够了银两不可能出现紧张的状况。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中间人出了茬子,偷了中间的银两,最后被人发现最终被追究的是他锦衣卫。
这时,大门外跑进来一位身穿绿色官服的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安大人,安大人!”近些看才看出是吏部中事郎刘晖。
“原来是刘事郎,我正好想找你呢。”傅安得意地道。
“安大人,我身为吏部的官员,自是知道这规矩,只不过近期施工怕耽搁了您,考场您过几天考察甚可。”刘晖油嘴滑舌。
傅安笑了笑,“嗖”一下拔出腰间的剑,剑锋锋芒,他冷淡地看着手中的剑,抬眼看向面前的刘晖。“那我今天偏要过去看看呢?”
刘晖吓得发抖,说话吭吭哧哧地道:“那便从安大人的话。”
傅安下坐缓缓走向刘晖,并没有收剑的意思,走到他面前看了他几秒,趁他不备之时用剑将其杀之。
他从哪不知道掏出一块白抹布,擦净手和脸上的血渍,一折擦平剑上的鲜血。
“收尸,挂在考场最高处,让那些人看看,得罪锦衣卫的下场。”
来了两位锦衣卫卫兵把尸体抬走了,挂在考场的第二天,隆庆帝知道此事就明白傅安不会随便杀人便没有追究责问。
然而长宁公主却叫了傅安过去。永宁公主是位有野心,强势的女人,一直看不惯隆庆帝的一贯作风,她喜欢傅安这样的聪明人,而且先皇是他的亲生父亲,现在的隆庆帝是篡位。
傅安来到长乐宫到宫门口站住脚步皱了皱眉,还是迈了进去。
“臣傅安,见过长宁公主。”傅安行了拱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