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拖长尾音,仰起娇美的脸庞看他,“我亲爱的男朋友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安慰一下我啊。”
她这么一说,谢玙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全都消失了。
管他外面的什么乔总、李总、张总的,都不可能从他身上抢走她。
他唇角扯了下,“行,晚上好好伺候你。”
明显是不太正经的语气,舒言脸上有点热,小声骂了一句:“……流氓。”
谢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承认了,“嗯,只对你流氓。”
舒言:“……”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人还挺厚脸皮呢。
晚上他们去吃了一家淮扬菜,然后回了谢玙的住处。她之前来这边住过几次,所以也有换洗衣物。
他们刚回北沅那会儿,谢玙就提出要在舒言公司附近买一套房子,然后按她喜欢的风格来装修。
最后他们选了一套两百多平的大平层,只有两个人住,所以房子也不需要买太大。等后面房子装修好,他们就可以搬进去了。
到家以后,舒言把鞋一蹬,就没长骨头似的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谢玙买的这个沙发特别舒服,每次她躺上去就不想起来了。
谢玙走过来把她的鞋子摆好,然后又去厨房洗了她爱吃的水果端出来。
知道她最近很累,他俯身帮她捏了下肩膀,“你先休息会,我去洗个澡。”
舒言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水流声停了下来。
舒言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好闻的白茶香气。
谢玙穿了件灰色的绸制浴袍回到了沙发前,衣服的领口很大,露出了胸前大片冷白的肌肤,腰带松松垮垮的绑着,仿佛一拉就会散开。
舒言看得脸颊发烫,甚至觉得有点口渴。
他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弯下腰问她:“现在要去洗澡吗?还是待会再去。或者——”
“需要我代劳吗?”
听见他这句话,舒言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起来,慌忙穿上拖鞋。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其实她也没有多累,只是喜欢到家就躺而已。他们打工人都这样。
谢玙笑了下,“行,换洗的衣物我帮你放到浴室了,你直接进去就行。”
“好。”
洗澡的时候,升腾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脸上的温度一直没下去。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尤其是他还在外面,她心里很难不胡思乱想。
其实之前不管是她住在这边,还是他住到她那里,他们都是分房睡的,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不是也这样。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拼命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们也才交往两个月,现在就发生关系确实是有点早了。
今天她洗得很慢,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用毛巾包着头发出了浴室。
舒言闻着自己身上的白茶香气,心里有种奇异、雀跃的感觉。她喜欢和他一样的味道。
看见她出来以后,谢玙拉着她躺在他的腿上,他要帮她吹头发。
头顶是明晃晃的白炽灯,他的指尖温柔地穿梭在她的发间,很有耐心地给她吹着头发。
舒言的目光描摹着男人清俊的脸庞,一脸惬意地拿出手机刷短视频。
她平时喜欢看一些比较搞笑的视频,还有治愈的萌宠视频。
首页推荐的几个视频逗得她一直发笑。
谢玙垂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嘴角也跟着上扬。等吹完头发后,他又开始喂她吃水果。
舒言享受着他贴心的服务,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毫不夸张的说,他真的把她伺候得很好。
她视线没移开手机屏幕,拉了下他的手臂,谢玙心领神会地扯来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现在已经默契到她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舒言从他腿上起来,坐到了他旁边,又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深吸着他身上的白茶香气。
她喜欢这个味道。
“阿玙,我喜欢你。”
“我想亲你。”
谢玙的目光先对上她莹润的杏眸,又落在她粉嫩的唇瓣,喉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笑意慵懒,“行啊,你亲。”
舒言还真的就亲了上去,像他平时亲她那样亲他,他还配合地张开了嘴。
扭着脖子接吻不太舒服,她干脆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这个姿势更方便他们接吻。
谢玙的手虚扶在她的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脊,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身上只穿了件睡裙,布料薄薄的一层,背后的皮肤早被他掌心的温度下变成了淡粉色。
一个绵长的湿吻结束,舒言弯着唇靠在他的怀里,抬眼盯着他漂亮的喉结看了几秒,忽然凑上去亲了亲。
几乎是嘴唇贴上的那个瞬间,谢玙的喉间就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脖子那块的皮肤也开始泛红。
他眼底的清寂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熹微的火苗,风一吹就能熊熊燃烧。
她绵软地叫了他一声。
“阿玙。”
他脑海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舒言被放倒在沙发上,他滚烫的身体旋即覆了上来,在她眼前投下大片阴影。
“宝宝,我还想亲你。”
话音刚落,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她被亲得浑身发软,指甲无意识地挠了几下。
谢玙视线往下,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
舒言有些羞涩地别开了眼睛。
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宝宝,说好的伺候你。”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的头低了下去。
舒言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手指碰到了他黑色的发丝。
头顶的白色灯光晃得舒言有些睁不开眼,她颤着声说:“沙发。”
男人没说话,却用行动给了她回答。
显然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在某个瞬间,脑海里好像真的有烟花绽放。
白嫩光滑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好像现在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伺候……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