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问了你跟没问是一样的?”半晌,管琦憋出了一句话。
“可能我命好吧。”我看向窗外,朝向博物馆的方向除却天空便是黄沙,只地平线隐隐约约露出一点影子。
“你别是在诓我吧?”管琦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哪有,我很困扰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今天白天,正午,在人来人往的博物馆里我都感觉到她了,很影响我的人生体验,再这样下去我的日子都要被她侵占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夸张的回应让管琦彻底宕机,他呆滞地回过头,求助一般地看向了唐明。
后者自打进了房间还没说过话,只若有所思地敲敲逛逛,看上去已经进入了一个专注的工作模式。
“这酒店的摆设没什么问题。”感受到我和管琦的视线,唐明回过头来解释了一句。
从他的神情上来看,我知道他八成出了餐厅就做出了判断,对我说的话一字没听。很明智的选择,我真想为他鼓掌。
“辟邪的方面也没有吗?”随后,管琦也进入了状态。
这也是我佩服他的一点,不管前期被人忽悠成什么样子,一但找到切入点就能迅速步入正轨,届时便坚定不移了。
“摆设上……等等,这画框?”唐明眼前一亮。他快步走到框上比比量量,随后笑着说这里面包了一层焚枷角,难怪我受影响没有太深。
“那是不是我得买了它挂身上。”我风凉到。
不过他两人都不再听我白话,一左一右抄家伙把房间仔仔细细摸索了个遍,再碰头时已经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酒店应该没什么问题。”管琦率先说到。
“嗯,来之前我也调查过了,自打建成以后,这家酒店还没出过人命案子,也没经历过什么特大灾害。”唐明点点头表示赞同。
说来他家也是个神秘的大家族,查事的可信度自然也高的很,看来我这觉是可以睡得更安生了。
“那就还是博物馆,你是到那以后才有反应的吧?”管琦问我道。
“是。”我倚在墙角点点头表示赞同。
但管琦的注意力明显被我这拉远的站位吸引了。他微微皱眉嘟囔了一句:“跑那么远干什么,你过来呀。”
“外行不妨碍你们干活。”我赶紧回了一句。当然,身体依然倚在角落丝毫不动。
但管琦却走了过来。
眼瞧着他下意识举着的渡过东西的合骨刺离我越来越近,我紧张地眨眨眼睛,生硬地提议道:“一转眼都这么晚了,不如我们再去吃个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