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听说有个客人刚才被袭击了,是真的吗?”
三礼家自己休闲的小厅,在主栋的三楼,三礼义一进门,就听得妹妹三礼智如此问道。
“啊,一点意外而已,别听他们瞎说。”三礼义有些烦躁地摆摆手。
“可外面这么多记者,是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三礼智见他还是一贯吊儿郎当的样子,很是着急。
“哎呦记者就记者,不让他们知道不就行了?”三礼义还是不耐:“就一个男的,你又不认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闻言,三礼智又惊又疑:“今天可是家里的大日子,这事不会和你有关吧?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话果然惹怒了三礼义,他骂了妹妹一顿,只说自己忙这忙那操心来操心去,哪有功夫管一个不认识的家伙。这家伙不一定哪里惹的人来杀他呢?怎么天底下什么事情都和我有关系不成?这么晦气我没把他轰出去都是你哥哥我好心肠!
三礼智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半晌咬着下唇道:“这不是怕家里出什么意外,袭击的凶手还没抓到,万一……”
“那也轮不到你个女人家说事,滚出去!”
嘛,三楼不让上客人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比较自由。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内心非常平和。
先前我抽了些时间翻了一下管琦的笔记,别说,做的真是非常详实。
原来这几年除了三礼礼离开家去了国外,三礼智也迈出了家门,在她礼哥哥的帮助下于森水开了一家国际画廊。
不过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出了问题,那个画廊的经营一直不善,几度濒临倒闭的边缘。
这逼得三礼智不得不一次次回家要钱,每次回来少不得被奚落。
“呦,这不是我们要摆脱家族的好妹妹吗?怎么又来了啊?合着是花家里的钱赚自己独立的美名儿呢!”别说三礼义本人,就连他那常换常新的女友也敢蹬鼻子上脸作践妹子。
三礼智气不过,与其中一个对骂过一次,回来叫哥哥推破了头,心冷到再也不想回家了。
但吃饭的事情就在面前,梦想的事情就勒在脖颈上,人总是要向现实低头。
在画廊租金等各个问题逼到眼前的时候,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来。毕竟三礼礼在国外,经常联系不上。
“哎,那个,你大哥的新女友?”三礼义的现任女友名为长宫莲。是一个与名字不太相符,总喷着过于浓重的香水,举止仪态也很轻浮的女子,传说还勾搭过他的大哥三礼仁。
“嗯,国际知名设计师呢,好看吧?”三礼义从鼻子里哼出声音。
原本他跟三礼仁的关系也并不好,不过现在三礼政明显更偏向于把事务交给后者。
三礼义花钱大手大脚的,自然也就要经常跟大哥要钱。
俗话说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就收敛了不少性子,起码对大哥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
“锦古人?那儿的女人不是包裹的很严实吗?她倒骚。”长宫莲说话真的很有碍观瞻。
“时尚的事儿能叫骚吗?不懂别瞎说。”三礼义也不当回事,眯着眼睛去看下面忙碌的准大嫂:“上次没挨够她骂是吧,还想再来一次?”
“哼,就她牛哔轰轰牛鼻子上天喽,还不是你没出息,人傍上高枝,当然硬气。”这说的是之前长宫莲叫克蒂丝女士收拾过一次,梗着脖子分明有点怕但还是在嘴硬:“在我面前凶的跟泼妇一样,到了仁大哥面前倒是温顺,和小猫咪一样,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喵喵叫啊?”
“仁大哥也是你能叫的,我大哥愿意宠着她,你别太把自己太当个东西!”三礼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