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明把锅碗瓢盆收拾了,拎着林言和阿眠进了书房。
阿眠最近的功课都没有好好做,现在有了时间自然要好好抓一抓。
林言找来纸笔思索新的话本大纲。
还是一个书生的故事,大致就是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爱的要死又恨海情天。
一下午三个人谁也没打扰谁,阿眠写完大字就跑了出去,林言把人物关系和时间线画了满满一张纸,眼看着太阳西斜,林言才停下笔。
拿着手里的纸,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喜不喜欢这种狗血剧情,他下一本一定要写正常一点的!
陆鹤明听他叹息,看向他问:“怎么了?”
“没事!你学你的。”林言把纸放下:“对了,你这次去书院是不是就要小考了?”
书院每月一次月考,每三个月有一次小考,因着上次都在家里,就把小考推到了这月初一。
“那你好好复习,考的好有奖励!”
陆鹤明把手里的书放下:“什么奖励?”
林言神秘一笑:“放心,包君满意。”说完就往外走:“你好好学,我去堂屋找阿娘。”
陆鹤明看他蹦蹦跳跳的背影,笑着拿起书。
陆母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
“阿娘!我来帮你!”
“不用,忙了一下午歇一歇。”
林言也没有强求:“对了阿娘,家里有糯米吗?”
陆母看了他一眼:“要糯米干什么?我记得好像有一点,也不知道吃没吃了?”
“前些日子不是说得了一张米酒方子,我想试一试。”
陆母现在对林言信任的很,估计是有的,等下我给你找一找。
“多谢阿娘。”
“这有什么好谢的?没有的话明日去镇上买一些就是,好不容易得了方子,总要试试的。”
林言嘿嘿笑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的。”
米酒比豆芽更有发展前景,要真是能做出来,豆芽这生意就不做了,专心做米酒,以后还能做一些米酒小吃。
林言脑海里已经闪现了几个吃食,什么酒酿小圆子,桂花米酒都好吃的很。
中午大家都吃得饱,晚饭就随便了一点,早早的就各回各屋了。
林言先洗了澡躺在床上,天气热,就穿了薄薄的里衣,一双腿在外面晾着,胳膊枕在头下,出神的看着床帐,连陆鹤明走到跟前都没有发现。
直到温热的大掌握住小腿,林言才回神看向他。
一脸无辜的看向他:“想干什么?”
越是这样懵懂的眼神,越是令人兴奋,陆鹤明将人拉进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小:“你猜我想干什么?”
林言嘴角勾了一下,主动上前亲他。
气氛蔓延,粘腻的水声响起,陆鹤明的手掌从腿到后背,又从后背落回腰间,一寸寸向下。
林言尾骨麻了一下,不自觉颤抖,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膀。
结实的肌肉捏都捏不动,林言不理解为啥这人整日坐着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
“专心点。”
林言的手顺着向下,摸了两把腹肌,满意的回应他一下。
“很满意?”
林言害羞的埋进怀里,听到陆鹤明哼笑一声,异物感太明显,他没忍住爷哼了两声。
“叫出来,我想听。”
……
林言无力的躺在床上,陆鹤明仿佛不知疲倦,情到深处,林言眼前闪过白光,陆鹤明低下头在他身上乱亲。
好大一会儿,林言哑着嗓子开口:“陆鹤明……”
“嗯?”
“你变态。”
陆鹤明轻笑出声,只要在床上,林言就会骂他变态,不仅不会收敛,反倒是更爽。
第二日一大早陆鹤明就起来了,把昨日弄脏的衣服和床单拿出来洗,陆母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钻进了厨房。
林言昨日被折腾的很,但是这么多次了,两人早就契合的不行,身体也没有那么酸疼,心里惦记着去镇上,也早早醒了过来。
四个人吃完饭就一起往镇上走,陆鹤明牵着林言,看了一眼前面的陆母和阿眠,小声问:“腰酸不酸?”
林言嗔他一眼:“知道我酸,昨日让你停你还不停?”
陆鹤明心虚了一下:“……我昨日忘了。”
太兴奋了,太爽了。
“累了告诉我,我背你。”
林言看他一眼没说话,大庭广众的,这人不要脸,他还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