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热,动不动就要出汗,林言每日都要擦洗,这样睡在床上也舒服些。
陆鹤明进来的时候林言正擦后背,这些日子养着,林言看着纤瘦,其实已经长了不少肉。
后背白白净净的,看的人眼底发热,陆鹤明维持着推门的动作没动,眼神从脖子移到腰窝,吞咽了几下没再往下看。
听见门响,林言也没回头,陆母一般不会随便进他们屋里,再者今天陆鹤明在家,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敌不动,我不动。
林言旁若无人的擦洗着,只是落在陆鹤明眼里,一举一动都好像勾人的药。
终于。
另一只不属于林言的手落在他的后背上,擦洗的帕子扔到水里‘啪嗒’一声。
谁都没有说话。
温热的唇从肩头到脖颈,沿着一路向上到敏感的耳尖。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低沉的声音环绕住林言的每一根神经:“耳朵怎么这么红?”
林言动了动嘴唇,根本发不出声音,身子被看看禁锢在怀里,陆鹤明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布料蹭着肌肤,说不清楚是痒还是麻。
身子被扭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亲吻着,林言的手扒着他的衣襟,有些不服气他还衣衫完整。
陆鹤明往后退了退,看他追着向前的动作无声笑了笑,林言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只能佯装生气瞪他一眼。
可他不知,此时的他有多么勾人,这一眼更是火上浇油。
……
翻云覆雨到半夜,桶里的水彻底凉透,陆鹤明去厨房添了一些热水,两个人都清理一番才安安稳稳的躺下。
今晚心里有事,此刻无比的清醒。
陆鹤明将人搂进怀里,林言推了推他,六月的天,这人挨着就像火炉,热的不行。
不过直觉旁边的人脸黑了,林言又暗搓搓的蹭上去:“抱抱抱,热死你!”
陆鹤明心满意足的抱着人,热也要抱,自家夫郎,抱一抱怎么了?
“对了,给你商量件事,我想去镇上租个铺子,咱们去镇上卖米酒怎么样?”
陆鹤明闭着眼平躺着,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想着去镇上了?”
林言又往他身上蹭了蹭,趴在他怀里没看到陆鹤明意味深长的眼神,自顾自的把想法又说了一遍。
“……你觉得呢?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回家了。”
陆鹤明没说话,林言有这样的想法无非就是想多赚一点钱,为他的将来做打算。
见他许久不说话,林言抬起头看他:“你也觉得去镇上开销大,不妥当?”
陆鹤明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是,是怕你太辛苦了。”
顿了一下又说:“你若是想做,自然支持你,明日可以陪你去镇上看一看。”
林言有些开心,本来还以为要多说几次才能让他同意,抬头亲了他一下,又翻身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真的很热!
陆鹤明看着他的动作,哼笑一声,把人拽回来禁锢住:“美人计?”
林言看着他的眼神不敢再动,讨好的笑了笑:“好舒服的位置,睡觉睡觉。”
第二日林言起床的时候,陆鹤明正在杀鸡,手起刀落,鸡血就滴滴答答流了出来,林言被这一幕震在原地,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陆母拎着一桶热水从厨房过来,看到林言那副表情关心的问:“吓到了?”
林言摇了摇头,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不至于吓到。
“大郎还会杀猪呢,等过年别人来找他杀年猪,你也跟着一起。”
“杀猪?”
林言这下是真的被震惊到了,陆鹤明在他心里一直是个文弱书生的形象,有的时候会被他一身肌肉吸引住,短暂的想起他还是个庄稼汉,但从未想过他还会杀猪。
陆母一脸自豪:“他阿爹不是杀猪匠嘛,从小带着,自然也就学会了,以前人家请你阿爹杀年猪,大郎都跟着打下手,他聪明学得快,后面你外祖家的猪就是他杀的,可不错呢。”
林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感叹一声哇!
陆鹤明那边已经熟练的把鸡褪了毛,开膛破肚取了内脏,清洗好了,林言还有点愣神。
陆鹤明好笑的走到他跟前:“这么震惊?”
“没有,就是有点难以想象你杀猪的画面。”
陆鹤明看他呆愣的样子,这还没有?
“等过年让你见识见识。”
这张扬的语气,和他以往的人设多有不符,生动了很多,林言笑了笑:“那我就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