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对他做了。
“那我们还能继续吗?就当奔现了。”钟知溟抬头看他,问。
颜濛迅速推翻自己刚才的想法,这哪里是心理素质好,钟知溟根本是疯过头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
颜濛没答应和钟知溟交往,钟知溟疯了,他又没有。但由于他是让钟知溟疯成现在这样的始作俑者,他又不能说什么。
拒绝得不完全的后果就是好几次被吃干抹净,一回生二回熟,他舒服了也就半推半就,放任自流,说是没交往,但他能和钟知溟在房间里接吻。
有一回厮混到一半,颜濛妈妈给他拨来电话,说和钟知溟的爸爸已经回到家门口,但忘记带钥匙了,一直摁门铃也没人开门,问他们是不是都不在家。
刚才被弄得忘乎所以的颜濛根本什么声音都没听见,直到钟知溟帮他接通电话的前一秒意识也还是迷迷蒙蒙的状态。
听到妈妈的这番话,猛然被吓醒,用手捂着嘴,含糊地说,“在家……的,我们在玩游戏……没听见……这就下去开门。”
挂了电话,还套着白色过膝袜的腿踹了踹无动于衷的钟知溟,急急忙忙地要套上裤子,没时间脱掉丝袜,不过还好家居鞋会挡住。
钟知溟慢慢套好上衣,准备去开门,颜濛正要钻进洗手间去洗脸降温,一看,钟知溟的颈侧还留有自己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咬出来的红痕。
“这……这个!”颜濛差点被自己气晕。
钟知溟很淡定:“说是被蚊子咬的就好了。”
鬼才会信啊!
但又不能让钟知溟大热天的穿高领毛衣,只能让他睁眼说瞎话了。反正那张脸一本正经的时候也还有些可信度。颜濛自我安慰。
两个人收拾好,下楼去开门,果然,那个红痕被注意到了,不过钟知溟信誉很好,两个长辈没有疑心别的。
颜濛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
门外有许多伴手礼,帮忙把东西搬进屋里时颜濛的腿不小心撞到门框,有些痛。
他妈妈过来问:“撞到哪里了?”
……他的腿上还穿着白丝袜,颜濛很心虚地跳开,有些站不稳,扶着旁边钟知溟的肩膀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妈你别担心,我叫,额,知溟帮我看看就好了。”
钟知溟扶着他的肩:“嗯。”
两个长辈面面相觑,都觉得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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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次社团联谊缺人,相熟的学长问他能不能去,顺便再多带一个人。
颜濛就带着钟知溟去了。
玩国王游戏时很不凑巧,颜濛被选中了,大概还记得他和那个学长玩pocky的那次,国王的要求他和另一位学弟模仿那个再来一次。
颜濛:欸?
一整晚都表情淡淡的钟知溟没什么表示。
他们两个是后面才来的,因而都坐在旁边,灯光有些暗,在其他人看不见的角度,修长的手指隐秘地撩开颜濛T恤的下摆,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在他腰际交错、绑成蝴蝶结的细带。
颜濛僵住了。
然后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听钟知溟的话穿那种东西。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心那个疯子会突然发疯把脆弱的蝴蝶结解开。
再说,就算不这样做,他也会拒绝的啊!颜濛瞪他一眼,转头说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单身了,做不了这个,愿意接受惩罚。
做不了当然不会强求,颜濛最后只是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