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普通了,本楼主要就要最特殊的。”
祖鬃真的是词穷了,最特殊的一般就是从名字里选字,关键问题是,楼主到底叫啥啊!
这个时候问的话会不会挨打。
祖鬃搜索了一下,立刻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算了,还是再想想其他的吧。
“属下愚钝,实在是想不到了,求求楼主帮帮属下吧。”祖鬃试图蒙混过关。
楼主似乎是啧了一声,太快了,没有听清。
又过了好一会儿,楼主这才开口“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女子对已婚男子的称谓是夫君。你先暂且这么叫我吧,若是发现重了,再想别的。”
“好,夫君。属下…”
“你也别在属下属下的了,在我面前不需要如此。”
“我记住了。”
感觉楼主又要有哪里不满意,祖鬃赶紧就凑了过去,对着楼主的嘴叭唧了一声,成功将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
等到两人再次出门的时候,想要说的话已经彻底被忘在脑后了。
楼主非常的生气,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当时要说些什么,绞尽脑汁得到了一个空的答案,楼主伸腿,对着祖宗的脚就踹了一下,“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楼…夫君,咱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祖鬃立刻就捧了上来,抵触了自己的胳膊,让楼主能够依靠着。
没办法,喜欢贴贴的楼主怎么说都不愿意分开。
“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你,那今日你就随我去见我娘吧,不用害怕,有我罩着你呢。”楼主只是略微一思考,就给出了今天的规划。
甚至是说到做到,无法落地的那一刻,身体就拉着祖鬃一起动了起来,快步走到了老人的房门前。
扣扣扣敲了三声。
屋子里面却是一片的寂静。
楼主的脸一下子就变了,变得阴沉,今天早上的好心情也全部灰飞。
一把就将门推开,此时还不忘拉上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祖鬃。
进到屋子里找了一圈,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除了桌子上的几盘剩菜和凌乱的被褥,简直无法看出来,这屋子里竟然住过人。
“人呢?”楼主转头问向连连,因为过于焦急,捏着祖鬃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祖鬃也是因此皱起了小小的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审时度势是每一个人进入社会的必修课。
既然无法避免吃亏,那就要在事后,通过各种不经意的方式表现出来,再狠狠地争取一个利益。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静静的观察事态的发展。
祖鬃想到这里忽然就愣了一下,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居然将利益摆在了最前方,做什么事都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是否有利可图。
原来自己也是这种人啊。
一个利益至上的虚伪假人,这种行为和虚伪的皇女们有什么不同呢。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伤,祖鬃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听到现在的事情,既然已经无法改变,那就继续往前。
连连是一直守候在门口的,所以听到楼主的问话也是非常蒙圈,眼中迷茫不已。
“属下一直在门口守着,绝对没有任何人出去。”
“那你知道是何时屋里没动静的吗?”楼主的情绪有些暴躁,说话都急促了起来,两个脚更是来回来的踱步着。
“让属下想想。”连连陷入了回忆之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肯定的给出了答案“大约是在二更天的时候,当时我正巧听到外面的街上有打更人路过,屋里的大人还骂了一句,所以属下记得特别清楚。”
“又是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责任都没有。”楼主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件事情了。
作为他娘,老是动不动的就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最开始楼主在创办暗影楼的时候,老人就来过一次,扔下了大把的银子,那把银子也是作为了暗影楼最开始的根基。
自此暗影楼开始缓慢的发展,第二次出现则是在暗影楼遇到危机的时候,一名影卫被皇室的人抓到,也是老人神不知鬼不觉带回来的。
今天是第三次,只不过这次没有什么大动作,让楼主的心硬的又有些不安起来。
能让娘都出来了,事情一定不会小,该死,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自己,好歹让我有一个防范的时间啊。
楼主将自己的手按得嘎巴嘎巴作响,心里除了气愤,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气死我了!”忍一时越想越气,楼主大喊了出来,显然理智已经被生气狠狠的压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