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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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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消息来得还挺快。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千山就带来了消息,称冯云瑞并没回府,而是直接去了东平街的升庆酒楼,而没过多久,贾文羽与邓衡也进入了酒楼。

赵慕萧眨着眼睛,“楚公子,楚公子!”

褚松回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道:“王爷,王妃,晚辈突然想起有个东西好像落在翠溪了,那东西对我很重要,我得立即去找寻。”

景王道:“楚公子丢了什么,我们这就派人替你去搜寻。”

褚松回委婉道:“是私人之物,不劳烦王爷王妃,许是丢在了溪边的石头旁,我忽然有些印象。”

“我陪楚公子去。”赵慕萧连忙站起来,“正好楚公子救了我。”

“这怎么行?天都这么黑了。”景王妃道。

赵闲在一旁吃着蜜饯,瞧赵慕萧与褚松回这对未婚夫夫,忍不住做了个鬼脸,“我看这就是借口吧,其实是你们俩想偷偷在一起,嫌我们都碍眼。”

哼,还悄悄摸摸地拉手说话,肉麻死了,当他没看见吗!

赵慕萧没好意思道:“不是的。”

褚松回倒没有反驳,一再坚持自己的借口。

景王与景王妃无可奈何,只好随他们去,暗中多派了些护卫跟随。

褚松回与赵慕萧去了,为了装得像一点,真的去了翠溪,假装在石边捡到个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顺便路过了东平街的升庆酒楼,听说这里是灵州城最豪华的酒楼,于是顺便进去吃饭,打发了护卫。

酒楼二楼,千山已经包好了一屋雅间。

隔壁正是冯云瑞、贾文羽与邓衡三人。

褚松回慢条斯理地斟茶倒酒,边朝着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的小瞎子道:“何不直接告诉景王,费那麻烦。”

赵慕萧小声道:“若爹娘知道,一定怕我冒险,不让我来。况且无凭无据的,只怕让爹娘多心。抱歉啊楚公子,麻烦你了。”

褚松回怔了怔,笑了一声,“我可没说麻烦。我这人跟你一样,就喜欢做这种冒险的事。”

说罢饮酒,拂袖过来,也贴在墙边。

两个人一起听。

“敬冯兄一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

“二位公子客气了,只是可惜赵慕萧的未婚夫突然出现,把他带走了,不然要他待在天黑,还能再吃些苦头。”

正是冯云瑞的声音。

“不过怪我,本是想着给二位公子解闷的,谁知道那瞎子说得一套歪理,出手又不客气,让二位公子受委屈了。”

“现在想想,真是气死人!真当自己小王爷,耍皇亲国戚的架子呢。什么有朝一日,狗屁!景王现在跟被废有什么区别,只怕他明日就死了,皇上也不会看一眼。”

赵慕萧抿唇。

“冯兄,要说还是你辛苦啊,又要应付赵闲那个蠢货,又要帮着蠢货跟他的瞎子哥哥夺爵。若是平都的盛王、端王这些王爷,夺爵倒值得,景王?哈哈哈!”

赵慕萧抿得更紧。

“我倒也不想,烦得很,搞不懂为何爷爷非要同意去景王府授课,非要我当赵闲的伴读,明明他自己也不愿意。”

“哎,云瑞兄此言差矣,难得有这么蠢的货色供我们消遣,还确确实实是皇室血脉呢!

赵慕萧咬了咬舌尖,离开墙壁,坐在位子上。

褚松回也回来,坐在他旁边,见他呼气扁嘴,在他眼前摆了摆手,笑盈盈道:“萧萧?生气了?”

脱口而出一声萧萧,还挺顺口自然。

赵慕萧气呼呼道:“他们说我爹娘,还说阿闲!都不是好人!”

褚松回深深点头,“确实不是好人,两面三刀,很坏。”

说着他给赵慕萧倒了水,夹了几个菜,“吃点喝点。”

赵慕萧心中有气,吃得便用力,狠狠地咬。

褚松回眸中俱是笑意,一边投喂。

赵慕萧吃完,打了个嗝,心头酝酿过好几个计划。

隔壁三人也吃完了,又去了青楼,直到很晚才离开。

贾文羽和邓衡是表兄弟,后者寄住在贾府,故而同乘一辆马车。冯云瑞的马车不知怎地脱缰,待他们出来时,就只剩下车厢了,于是便乘贾府马车,一同回去。

此时夜深,炎热不散。

街道寂静,马车声发闷,听得人昏昏欲睡。三人喝了酒,困意压得眼皮沉沉,正要睡着之际,突然一连尖锐的马嘶声撕开寂静。

马啼叫狂奔。

车舆内颠簸至极,三人只觉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倒头就吐。还没吐干净时,车身猛然一抖,三人瞬间被惊醒,随即而来的便是剧烈的疼痛。

“公子!”

车夫大惊。

不知何时车轮与车轴竟散了架,车舆没了支撑,如山石坍塌,将里面人摔得痛苦尖叫。

而往四周一看,黑压压的,空无一人,只有一轮明月高悬。

漆黑的深巷中,褚松回收了飞刀,啧了一声,感慨道:“你报复心还挺重。”

要是日后被他发现自己是假冒的,这个小瞎子要如何报复他呢?

“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谢谢楚公子帮我!”赵慕萧的面容白皙漂亮,月光映笑颜,天真单纯,“楚公子,我们回去吧!再晚些,爹娘就发现了。”

“好,手给我。”

两个人在黑暗里偷摸着干坏事,因赵慕萧眼疾,褚松回一直牵着他,渐渐也习惯了牵手。

他牵着赵慕萧的手,带他轻功回王府,自己便也回去了。

赵慕萧怀着心事,在院子里思索。

他躺在藤椅上,眼睛上敷着浸草药的白布。一炷香后,揭下白布,一瞬的清明中,直见一轮明月。

明月清辉下,褚松回“唰”的一声合上画卷,按着眉心。

“我得知先生在灵州,才转道而来,请先生赠两幅墨宝,一是为祭悼故去多年的父亲,二是为安抚我生气的母亲。先生画的这个……我能给他们谁?”

“给令堂呗,这不是你未婚夫吗,自然也是褚夫人的……呃,儿媳?女婿?儿婿!”许子梦仰头灌了一大壶酒,一副醺醺态,畅然大笑。

褚松回:“……”

“罢了,你自己收着吧!”许子梦打了个酒嗝,“谁让老头突然有了灵感呢?给老将军和夫人的,过几日,我睡醒了再作!不过你……你得提醒我!老头酒后再醒来,哈哈哈就什么东西都记不得了!”

说着,他倒头栽进花丛中。

褚松回无奈挥挥手,让千山和将夜将人抬走。

月色下,他低头又看了看画,画上茂树群山,溪水繁花,少年独坐树下转碗。花叶无风自飘,溪水无声自流。墨画无色,却一派清新灵动。

褚松回仿佛看到了当时画面。

除了好看些,也不过如此。

半晌后,他将画卷起,回屋随意往竹筐中一丢,灭灯准备睡觉。

烛火扬起白烟。

就在瞬间,褚松回转身吹火折子,靠近缕缕白烟,重燃烛火。

他盯着竹筐里静静的墨画,捡了起来,放入玉质画筒中,又放入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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