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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淑面容安详地在姐姐怀中闭气离世。
不远处传来钟声，震得头顶上的凉亭顶盖都在摇摆。
钟声不停，顶盖摇摆不定。
一身飘飘欲仙的宽大白衣道袍的韦白雪，臂弯搭着拂尘，手中掐着诀，闭眼等待。
“真人你也来凑热闹。”
韦白雪睁开眼，面前的展良完好无损地走出来，身上一干二净，毫无墨血痕迹。她轻点头，目光看向的却是天边某处。
展良也朝那个方向看去，耳边的钟声越发洪亮，她忍不住举起双手捂住耳朵两侧。
铛……
铛……
铛……
天空上面的云一片又一片地崩散成碎片，摔落于土地之上。
年轻的君王与年轻的真人都只是静静地端详着这一奇妙之处，全无慌乱。
“此地的西君王贤同上辈子的西君展淑是同一人的另外一面吧？”
白雪真人哦了一声，“陛下这是从何问起？”
展良抓到她的语误，“陛下……不是应该叫圣人。”
白雪真人低笑出声，“圣人果然英明聪慧，贫道何处露出破绽？”
“破绽很多啊。”展良掏出随身佩戴的白玉核桃，“例如此物，每一次问询都不好用啊。”
“臣下以为答案皆是正确无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