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仔细瞧了瞧,虽然很漂亮,但都不太方便行动。
“夫君,我戴不了。”
“戴得了。”辟星唤她过来,将手里的嵌着璎珞的同心锁挂在她的脖子上,把贵金制作的精巧同心锁下面的铃铛一个个摆整齐,里头飘着隐隐约约的烟气,似乎是个新版的烟铃铛。
年年低头看着,露出洁白的后颈。他伸手进去,在她肩后缓缓抚动,将她弄得痒痒的。
尔后,他又在耳铛中挑挑选选,搭配出适合的款式,移到她耳上。
“我没有耳洞呀。”
他单手拦腰抱起她,她低呼一声,被平移到全身镜前。
辟星站在她身后,金眸幽幽,唇边挂着笑,揉搓着她的耳垂。
“我帮年宝,嗯?”
年年心尖一颤,恍惚中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他拉住同心锁的金链,冰凉的金饰贴住她颈动脉。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辟星的吻落下来,像是止痛的蜜糖。随后,他将尖锐的耳铛刺入她洁白柔软的耳垂,亲手给她戴上了耳铛。
鲜红的血珠从她耳垂中渗出来,她眼波微晃,不觉得疼,直到他含走她的血珠,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刺痛。
她知晓,他变着法子,在她身体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她眼波盈盈,对上他晦暗的金眸,轻声问:
“夫君,这些,好看吗?”
辟星哑声道:“好看。”
年年张唇说道:“同心锁和烟铃铛一样么?”
“有些不同。”他说,“这是件宝物,你要每日戴着,不可摘下,可懂?”
她笑了笑:“好。”
她说话时露出一点点娇软的舌尖,他眸光暗下来,将她往镜子上推,年年身量不高,本就仅在他肩下,当即脚步一错,坐在他手臂上,听见他满是欲望的声音:“从前不曾想过,会对这件事这样上瘾。”
他贴在她脖颈边,摩挲着,低声道:“最初见面说要将你吃下去,是玩笑话,现在真是恨不得一口就将你吞进去,化在一起。年宝是不是有了各路神仙都不知道的诀窍,能把瑞兽捆在身边?”
她心神摇曳,攀住他的宽肩。
他大手三两下将束缚抹弄干净,同心锁的金铃铛叮铃作响,她的背贴在冰冷的镜面上,身前滚烫。
年年轻喘两声,感觉那双手掐在腰上,往他身上带,可禁步挂在腰间,他一时半会儿没拉掉,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步摇晃动着,阴影中,她的眸光坚定,不曾躲开,他弯下腰,低声蛊她:“年宝帮我。”
她葱白的指尖移过去,尔后,鬼使神差地伏下去。
半褪的华贵衣裳散落,脊背像是月亮桥。她咬开禁步,亲昵地吞蹭着他。
辟星呼吸不稳,撑在镜上,眼眸全然化为金色,额间青筋凸起。
生涩至极。
可偏生是这样懵懵懂懂地蹭偎,让他浑身紧绷,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将自己的一切送给她,连神志,这条命都送到她舌上。
同心锁幽幽的响动着,随后,几乎如嘈嘈急雨般乱奏。
雨下得快,下得乱,地面沾着雨水痕迹,湿漉漉一片。
辟星从醉生梦死中醒过神来,发觉窗外当真阴云作怪,响起了雷声。
可地面上,却实实在在,是她的。
他眼眸沉沉,紧盯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一颗心紧在她口中,恨不得溺死在她怀里:“咽下去。”
年年咳嗽着,小脸涨红。
她微微笑着,芍药面庞恍如天女,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她隐约明白了,找到了拿捏这个骄傲的男人的开关。
年年眼波微动,勾住他的脖颈,唇角遗漏着浅浅的白。
“夫君,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