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挨着他,现在这样大概是修复的时候力量不够了。”
“好。”
“你们认识多久了呀,都攒到能修复的地步了。”
“没多久,我们俩靠近的时候,社稷图的力量好像运转的快一点,而且我猜社稷图应该在他心脏里面,谢哥,范哥,看到他心口冒金光。”
“哇,这样啊,那你要不要靠在他胸口,这样能好快一点。”单纯的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只会张大嘴,对刚知道的消息表示惊讶。
“会不会不太好。”
江玉织一边说的不好吧,一边企图靠上去试试。
张御医眼睁睁看见蹲在公子床边的人狗,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小声嘀咕什么,那小娘子一直在摸公子的手,现在好像还要趴在公子的怀里。
简直忍无可忍,“江掌柜,还没看好吗?”
未完成的动作被打断,江玉织有些可惜,手却没放开,按在白砚的心口。
“我给他按按胸口的穴位,脉搏太弱了,帮他增强一下。”
“是吗,现在这么样,老夫能看看吗?”
张御医信不了一点,行医多年,从未听过如此医法。
“当然。”
他走近,白砚的气色居然真的好多了,至少不是发灰的死白,嘴唇也是淡淡的粉。
把完脉,确实更加有力,难不成这办法还真有用?
张御医看向江玉织眼神,从审视逐渐转换成钦佩,再到火热。
“老夫还是第一次见此种手法,不知江掌柜师从哪位神医?刚才是老夫孤陋寡闻,冒犯了,还请掌柜不要放在心上。”拱手就拜。
江玉织的手依旧没动,又躲不开,尴尬开口,“是……是家传的,哈哈。”
“原来如此,待公子好些,掌柜的可否与我探讨一番?”
真诚炙热的小老头,亮晶晶地期待地看着江玉织。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啊!
“御医客气了,我只会皮毛,我二哥精通此道,不如等他回来,我给您引荐?”
对不起了谢哥。
“也可也可,届时老夫……”
躺在床上的白砚,突然咳嗽出声,挣扎着就要醒过来,打断了剩下的话。
白砚!你可真是个好人!昏过去了都不忘为我解围。江玉织暗自感概,发誓一定要为他做些什么。
“娘……娘子……”白砚的声音很小,江玉织只能勉强听见个“娘”子,觉得他应该是梦到公主了。
听得一清二楚的谛听,狗脸僵硬了一下,这小子是不是有妻子了,那谢必安怎么说他招惹织织,莫不是个负心汉?
白砚缓缓睁开眼,胸口处发凉,他垂眸,是一只素白的手,很眼熟。
视线上挪,梦里那张脸猛然闯入眼中。
白砚瞪大双眼,来不及确认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张御医就凑上来,扒开他的眼皮,观察,把脉。
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出现张老脸。
江玉织的手也收回来,侧坐在床边,隔着层被子挨着白砚的腿。
“嗯,好起来了,接下来需要好好休养。”
张御医收拾好医箱,把阿昭喊来,叮嘱些要注意的事项。
这些话,没回张御医来都要说一遍,阿昭都记得滚瓜烂熟。
“江掌柜,待你兄长有空,定要传信于我,我到时上门拜访。”
“好的好的,我会的。”
得到肯定答案的小老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阿昭跟出去送他。
卧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一只狗。
“要喝水吗?”
“好。”
一旁茶壶里备着温热的水,白砚就着江玉织的手,喝下一口,眼睛却愣愣地盯着她。
“玉织怎么来了,让你担心了,江二哥还在生气吗?”
“你知道他在气什么吗?”江玉织明知故问。
白砚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呢?肯定是怪他一个病秧子,没办法给娘子未来,还敢动心思,想拱他家白菜。
“不知道也没事,不用理他。”
“嗷嗷汪!嗷呜嗷呜!”怎么能不理,万一这小子真是个负心汉!
谛听急了。
白砚终于注意到这条并不小的白狗,“这是?”
“我家的从小养到大的狗,昨天送来了。”
“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很可爱吧?”
“阉了吗?没有的话我那有经验丰富的,阉了的狗性情更温顺些。”白砚诚挚的提议,他有喜欢养狗的友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有所了解。
谁知,原本安分的白狗,突然发狂,对着他嗷嗷狂吠。
江玉织憋笑,双手控制住谛听,虽听不懂它在叫什么,但也知道骂的很脏。
“多谢明泽好意,已经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