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男人宽大的手掌不知道何时落在她的背部,微微往前用力,女孩瞬间失去了腰部支撑,自动送到对方嘴边。
或许是因为有齐彦这种男人作为对比,宋南春才发觉许逸对自己的爱意之深,她的心口似乎也满满胀胀的,仿佛什么东西快要蔓延出来,急于宣泄。
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被浓烈地爱意充斥着,即便未曾宣之于口,却已无人不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又下起了雨,雨声打在嫩绿的树叶上,叶子被风雨席卷着,被迫承受着雨水的浇灌。
雨滴顺着嫩叶流下,至枝干,再到泥土,一路上都留下了属于它的痕迹。
“咚咚咚——”
“许医生,您在休息吗?”
措不及防的敲门声响起,男人沉溺的目光甚至都还落在那抹痕迹之上来不及移开。
宋南春宛若一只受惊的兔子,瞬间收回自己乱摸的手抱紧许逸的腰,缩在他怀中。
许逸安抚地拍了拍她,紧贴着她耳朵说了句:“别出声。”
“许医生?”
外面的人又试探性地喊了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复后才挠着脑袋不解地离开。
“平时不都在吗……”
直到对方的脚步声消失,宋南春这才敢大松一口气。
“呼……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他要推门进来。”
自己方才鬼迷心窍,一心只想扑倒许逸完全忘记了这不是在家里。
许逸沉默,他没有告诉宋南春自己有反锁上门的习惯。
他依旧维持那个姿势半躺着,只不过胸前的领口大敞,衬衫皱得不成样子。
面色的潮红暂且还能褪下去,可宋南春的口红被他悉数咽进肚子里,在他的唇角晕染开来。
嗯……一副良家少男被霸王硬上弓后的可怜模样,让宋南春羞耻地双手捂脸。
许逸不是故意摆成这样,他努力地在平复着身体,直到恢复冷静。
一开始他只当是哄小孩儿玩,任由宋南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但是亲着亲着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宋南春放在扯着衣领欺负对方,这会儿趴在书桌上背对着许逸,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小坏蛋,”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地从身后弯腰俯身,贴着她滚烫的脸颊,轻笑道:
“原来宋小姐还会害羞。”
宋小姐起身捂住男人的嘴往外推:“你赶紧去上班!”
但又拉住他的手臂,“等一下,我把口红擦掉。”
两个人在屋里进行紧张的人设修复工作,衬衫实在是皱得不能见人,好在穿上白大褂后遮住了些。
“我去药房给拿一盒消肿的药膏,等我一会儿。”
宋南春坐在许逸的办公室,还带了个口罩。
欺负人的是她,嘴巴肿起来的也是她。
“哎……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我了。”
——
得知自己的签名无效后,宋南雅总算睡了一个好觉,她听宋南春的话在月子中心调养身体,只等自己出院后就跟齐彦离婚。
齐彦带着人把陆雪音绑着送回陆家,陆雪音的爸爸也不敢得罪这尊大神,逼着陆雪音签下协议。
齐彦给了陆雪音五千万,买断跟念念的抚养权探视权等等,念念被送到齐母那里养着。
“孩子现在还小,不记事,你放心吧。”
齐母本身想着给孩子找一个能接受的继母,她齐家又不是找不到好儿媳妇。
但是齐彦不同意,他跟齐父在书房对峙许久,最终齐父答应他。
只要齐氏资金到位危机解除,齐彦和谁在一起他都不反对。
将这些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宋南雅的离婚协议书也同时送到齐彦的手上。
齐彦当着对方律师的面撕了那份刺眼的协议,声音冰冷:
“你回去跟她说,如果她不想合同生效,就重新考虑离婚这件事。”
因为宋南雅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月子中心管控非常严格他根本进不去。
齐彦现在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这份合同,他让律师转达给宋南雅。
“齐先生说,可以针对这份合同增加一份补充协议,南山集团的资金给到齐氏后,将百分之五的股份划给南山,两家形成关联关系,以后每年除了分红外,所有合同都以市场最高价跟南山合作,保证南山利益最大化。”
“齐先生还说,只要您答应他不离婚,等……等齐董事长百年后,齐氏所有资产都可划入您的名下,现在就可以签协议。”
律师说这句话的时候,宋南春和许逸都在一旁,宋南春瞪大了眼睛。
“齐彦他……大手笔呀。”
许逸看了她一眼,忽然将她的脑袋掰过来,认真道:
“我不用等我爸百年,现在就可以给你。”
远在北城的许爸爸忽然感觉鼻子一痒: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