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说这是正常的术法限制:“所有人的术法都不可能无限制用的,像二东的占卜只能够一个月用一次,我的化白骨每天也有三次的上限,你能一口气施术这么多次,已经很厉害了。”
“而且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你才刚学,诅咒的时间应该不会维持太久,这个诅咒内容也不是很严重,他们本事那么高,倒霉一下没什么事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明天再试试给他们解除。”
苗因感受着体内那两个隐隐存在的诅咒印记,心里略有些抱歉。
对不起啊两位同志,真不是故意的。
*
另一边,废弃球场。
接关野的车终于来了。
但他往车那边走过去的过程中,踩中了两次土坑,一条毒蛇。
要不是他身手了得,这会儿已经叫毒蛇咬中了。
好不容易上了车,结果车又打不燃火了。
这也太倒霉了。
小弟忍不住问:“野哥你是不是撞到瘟神了?”
瘟神?
关野坐在熄火的车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月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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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西樵走进了一间肃穆的中式会议室。
说是会议室,但看起来更像是审讯室,前面那一排长桌后面的人个个面目严肃,而宋西樵的位置则孤零零地放在他们对面。
这一回,宋西樵脸上并没有戴银面罩,面色在灯光下显得分外苍白,极淡的琥珀色眼眸看上去有些发冷。
突然,“嗖”的一声,天花板上掉下来一块松动的木板,砸向他的头顶。
他一抬手,木板被接住了。
扔掉木板,他走到那孤零零的座位上,坐下。
“咔”一声,座位突然断了一只脚,往一边倾倒。
他立时站了起来,微微皱眉。
长桌后面的人也搞不清楚怎么会这样,吩咐管事的人:“换个座椅。”
宋西樵却说:“不必了。”他看了看刚才砸下来的木板,又看了看歪倒的座椅:“看来今天不是个谈话的好日子,改天吧。”
长桌后一个中年人立刻说:“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
宋西樵却不置可否,径直走了出去。
长桌后的几个人面色都不太好。
有人气愤地说:“看看,看看,他眼里还有我们这些人吗?”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和我们不是一条心。”
“说不定就是他故意弄的,因为压根不想谈。”
“我看那个预言八成是真的……”
其中一个胡子花白的老人拿起面前的一只烟灰缸,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好了,。”
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老人面色有些沉:“今天就这样吧,散会。”
众人很明显不太满意这个结果,但还是悻悻然散了。
*
苗因才回到白家秘境,就收到了关野的微信。
关野问:“你需要恢复记忆吗?我可以为你安排医师。”
还好,不是怀疑他自己被咒了。
苗因回:“不用。”
她都不太信任关野,又怎么可能敢用他安排的医师呢?
不过这会儿咒术也不能练了,她正好有空,就准备问他些问题了。
“问你几个事。”
关野秒回:“好,我定会知无不言。”
苗因先问了有关血脉觉醒的事,毕竟事关实力:“你之前说我还没有觉醒血脉能力,那要怎么觉醒?”
关野说:“需要拿到《黑月遗术》,这是专属于月主,只有月主才能练的功法秘籍,练完它就可以觉醒血脉能力了。”
他又提醒:“不过这本秘籍并不在我们这边,它在月家秘境的密室中。而且还需要月主本人才能亲自开启这间密室。如果你决定回归的话,我们会派人护送你去拿。”
啊?居然还要再进月家秘境才行?那看看再说吧,现在的月家肯定加强了戒备,她暂时不打算那么快就去。
反正还有那本咒术可以练。
她转而问了另一件事:“你知道月家为什么要关着月女吗?”
关野回:“因为月女是宋家的稀缺资源,需要看守好。”
苗因有些不解:“宋家?”他没打错字吧?是不是把月家打成了宋家?
关野却肯定地回答:“对,宋家。宋家人得了一种家族怪病,必须定期喝月女的血,不然就活不到三十岁。就算过了三十岁,如果中途停止喝血,一年内也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