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们盛家的?”岑温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
听岑温良这话盛文心忍不住勾唇,“是啊!对不住了,又是我们盛家的。”
说完她还碎碎念道:“真是见了鬼了,这么热的天一个两个都来骑马?”
盛文瓷隔着老远也看见了盛文心和岑温良,拽着她的小马特别兴奋,挥手跟盛文心他们打招呼。
“文心姐,你怎么也在这儿?”盛文瓷的目光转向盛文心身旁的岑温良,“这位是?”
盛文瓷走进后,岑温良难得漏出了一丝局促。
大哥,你收敛点,瞅你那不值钱的样。
“你好,我是岑温良。”
“啊!”盛文瓷惊呼一声,“原来您就是岑家二少爷,岑先生您好,我是盛文瓷。”
她大方伸手,以示礼貌。
岑温良也面带笑容回握住了她的手。
根本没有人把盛文心放在眼里。
“大夏天的,你怎么会来马场?”盛文心打断了两人间祥和的氛围。
“哦!是这样的,我最近看了部电影,《赛马女孩》,我真的超级喜欢那部电影,所以迫不及待想来学习一下骑马。”
“澳大利亚的那部传记片?”岑温良来了兴趣,“我也很喜欢那部。”
“真的吗?”这部传记片的受众在国内还是很少的,看到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盛文瓷眼睛亮亮的,充满惊喜。
“你们也是因为这个才来马场的吗?”
“不是。”岑温良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盛文心打断,她的语气不善,“我们来相亲。”
她说完“相亲”两个字,明显感觉到岑温良拽着马儿缰绳的手紧了一下,马儿原地踏了几步。
“啊!不好意思啊,那你们玩。”盛文瓷听出盛文心话中的意思是自己有些打扰到他们了,立刻尴尬的要走。
“我约了教练,马上过来了,你们今天玩的开心哈!”说完就小跑着离去了。
盛文心发现了,无论谁离开,岑温良都要注释人家离开的背影一会儿,刚刚是盛文夏和卓景耀,现在又是盛文瓷。
“你能看出来盛文夏作,就看不出来这个也是绿茶?”
岑温良:“哪有?人家就说了几句话,你就说人家是绿茶?”
哈!笑死,这直男好啊!
“那要不你去跟她相亲?”
岑温良无语地看了盛文心一眼,“今天既然父亲叫我来见你,那就只是见你,今天我已经很失礼了,所以也不可能真的丢下你去找别人。”
“那我同意,你也不去?”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寸步不离,直到把你送回家。”
终于说了句盛文心爱听的。
时间过了十一点天气就愈发热了起来,盛文心不愿再骑,两人决定去附近吃饭。
回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盛文心见到了盛文夏,但盛文夏见到她,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仿佛就是来这儿等她的。
盛文心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自顾自的收拾橱子里的衣服,“文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骑了都没有一个小时吧?”
“你管我呢?”盛文夏没什么好气,随后又说:“跟岑先生约会怎么样啊?听说岑先生也不怎么喜欢你,在休息室你俩还争执了一番?”
“文夏姐这么关注我们呢?”这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到底有没有职业素养,讲客人的八卦。
盛文心不愿意理她,就随便敷衍了几句,用最快的时间换好了衣服,打算离开。
“喂!”盛文夏追了出去,“我跟你说话你连个再见都没有,真是没人教的东西,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一直追到了楼梯口,盛文心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地盯着面前的盛文夏。
“你知不知道,玛丽苏小说里说这种话的一般都是恶毒女配,没有好下场的那种。”
“哈!”盛文夏不屑一笑,“我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上一个说我像恶毒女配的,已经滚出岛城了?”
“现实就是现实,现实就是,我是盛家正支,我弟弟是即将上任的盛家北家家主,所以我想说什么就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都是一句话的事。”
“盛文夏。”盛文心最后好声好气跟她说了一句,“别惹我,你是不是忘了八年前挨的打了?你又想去跪祠堂了?”
明明是盛文夏先挑的事,盛文心还没生气,盛文夏却被激怒了。
她一把抓住盛文心的手臂,说话时的嗓门变大,“你还敢提!”
盛文心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两人体型相当,盛文心试图挣扎,将自己的隔壁从盛文夏攥地越发紧的手掌中抽出,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最后只能一个用力,却不慎脚下踩空,一个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疼痛传来的那一刻,盛文心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草,好熟悉的剧情。
但其实看起来就是她们吵架时正好在楼梯口,吵上了头,谁也没注意脚下的楼梯,没有谁推谁,也没有谁陷害谁。
“啊!!!”盛文心隐约听见好像有哪个地方爆发出来一声惊呼,但盛文心跟本没心思去想,因为她身上真的好痛。
神志回笼的时候,盛文心就看见,楼梯上方的盛文夏,手里拽着盛文瓷的头发,眼神凶狠,似是威胁。
“你在干什么?”盛文心随即又听到一声怒吼。
眼前一黑,一个身影闪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她余光又瞥见另一个身影,冲到了盛文夏面前,抓住了她拽着盛文瓷头发的手腕。
靠,信息量太大了,自己是不是有点脑震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