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药店出来,看着修虚弱的步伐,想着上次要问的关于异能的问题还没问,便鬼使神差的跟在了修的身后,等走到天桥的时候,修终于坚持不住,吐了一口血。
“喂,你怎么了?”我看到这一幕,也不想自己跟踪光明不光明,急忙跑过去。
修皱着眉头看清了眼前的人,心里的警惕放松了些,却还是抽回了手“不用了”满脸写着拒绝。
“可你是这样.....”我并没有因为他强硬的语气离开,而是再次扶住了他。
“我说不用你管”修的态度没有好多少,他只能用强硬的态度让我离开。
修的话刚说完他竟然晕了过去,修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我慌忙的接住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还没反应过来,修的头就搭载了我的肩上。
“喂!修?”我有些焦急的呼喊,拖着沉重的人努力的往前面走去。
可自己根本不知道修的家在哪儿,就在我毫无思绪的时候,a chord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和a chord把修送回家里,在路上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大概,a chord说修没什么大碍自己才放心的离开。
夏公馆——
回到夏家已经很晚了,送完修之后我紧张的心才放下来,手肘传来阵阵痛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夏家早就已经关了灯,我只能蹑手蹑脚的打算穿过客厅却被人叫住了。
“夜不归宿,外加带伤回来”是夏宇的声音,此时的夏宇坐在沙发上在一片黑暗的客厅,格外突兀,我被吓得浑身一激灵。“你是去当人肉沙包了,还被任晨文的智商传染了?”
我吓得手一抖,药袋“啪”地砸在地上。
他拧开台灯,暖黄的光晕里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眉头紧锁,唇角抿成一条线。“哦,原来白痴也知道自己买药”
“关你屁事!”我弯腰去捡,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拽到沙发上。
“坐下”他冷着脸命令,语气硬得像在法庭上宣读判决书。
我撇撇嘴,刚想反驳,却被他一个眼刀钉在原地,只好悻悻地坐到沙发上。
夏宇一把拽过我的手臂,动作粗暴得像在拆卸故障电器,却在碰到伤口的瞬间微不可察地放轻了力道。
碘伏狠狠碾上伤口时,我疼得浑身一抖,本能地要抽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按在桌上。
“现在知道疼了?”他忽然俯身逼近,呼吸喷在泪湿的睫毛上,“夏天那个白痴往异能风暴里冲,你跟着殉葬?你两是组队报名了年度最蠢死法竞赛?”
我被他吼得耳膜发疼,眼泪终于砸下来:“我是去拉他!” 总不能说自己是夏天的保镖,这也太扯了......
“然后把自己拉成这幅鬼样子?”他猛地撕开止血贴包装,动作像是在撕仇人的脸,“你们两个的脑容量加起来能填满一个蚂蚁窝吗?”
我被他骂得发懵,气得抬脚踹他,却被他用膝盖压住小腿:“再动一下,我就用订书机给你缝起来。”
缠绷带时他突然开口:“你喜欢夏天?”
“你脑子被雄哥的汤腌入味了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认没有听错,果然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
“也是”他猛地拉紧绷带“我家夏天这个天真有浪漫的白痴,总不能被你给带跑了”
“夏宇!!!!”我抄起碘伏瓶子就要砸他。
他轻松截住我接下来的动作,突然凑近到我鼻尖前三厘米:“反应那么大......”呼吸喷洒在脸上“该不会暗恋我吧?”
嗡——我的CUP当成烧毁
“呵”我甩开他的手,把剩下的纱布抢了过来“建议你挂个脑科,幻觉是绝症的前兆”
夏宇罕见的没有还嘴,却低头替我系了个堪称完美的蝴蝶结......
夏家客厅,清晨6:28,阳光像夏宇的嘲讽一样刺眼
我顶着黑眼圈下楼时,夏宇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动静,他头也不抬地开口:"昨晚的绷带居然没被你自己拆掉?看来智商有0.1%的提升空间。"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拿吐司,却被他用报纸"啪"地打在手背上。
"先去洗手。"他抬头看着我"还是说你打算用沾满细菌的手证明'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种蠢理论?"
"要你管!"我气呼呼地转身,却听见他在背后补刀:
"确实不用我管。不过提醒你,医药箱里最后一卷绷带价值58元,从你下周零花钱里扣。"
每日一问:有同城代打吗?多少钱都行......
老屁股酒吧,夏宇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手里翻着账本,镜片反射着冷光。
自从雄哥和死人团长欢天喜地地出门度蜜月后,作为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夏宇不得不肩负起管理老屁股酒吧的重任。
而我被他以"临时工必须接受老板监督"为由,强行拎到酒吧上班,此刻正生无可恋地擦着杯子。夏宇的"监督"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擦杯子,他盯着。
我调酒,他盯着。
我甚至只是弯腰捡个瓶盖,他还在盯着。
“夏宇。” 我终于忍无可忍,把抹布往吧台上一摔,“你到底是来监工还是来当人体监控摄像头的?”
夏宇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手里的账本上面还逻辑了一本书,名字叫《女性心理学》。
夏宇打算针对目前这本书,和眼前的人做一个实践报告表,别问为什么,问了只能说闲的。
实验对象:十七(疑似雌性灵长类)
日期:6月5日
地点:老屁股酒吧
【实验记录】
案例1:暴力解决法(vs 醉酒闹事客人)
书上说:女性倾向于用沟通化解冲突,展现共情能力。
实际观察:
客人A(醉汉)拍桌:“这酒掺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