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复盘让她脑子里一堆HS废料,也让本来干爽的身体又变得潮湿念尼。
果然旷的时间久了,随便想想就成了这样,白月歌感到一阵羞耻难堪。
可转头一想。男的会赢,女的会诗,正常的生理反应,为什么要羞耻逃避?
白月歌的慌乱很快被自己理顺。剧情还得继续走,彩蛋还得继续摸,不论哪一条路,她都得试着去走通。
再次回到靶场旁的竹林,白月歌就见秦东羽站在原地还未离去,先前散落的刀剑也原封不动地在躺在地上。
白月歌将自己要一同去藤桥洞的来意说明。
秦东羽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就见挑动情绪的始作俑者竟还敢去而复返,一时间看向她的眼神复杂难明。
白月歌却将这当成了拒绝,心中烦躁,刚想开口同他争辩,偏偏喉咙又痛痒起来,令她捂着心口咳了许久。
秦东羽见她咳得脸色苍白,直不起腰,便猛然想起陀山道崔氏父子的话。
这令他眉间竖纹更深。
“你这样,更该留在龙崖好好修养,藤桥洞不是幽崤和龙崖。”
白月歌却不能听凭他做决定,她不是原身那样一个任由自己主体被客体化,日渐失去自我的存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会和秦东羽提出去藤桥洞的要求,不是要他同意,而是一个通知。
如果不是担心OOC会影响后续剧情,她是连通知都不做的。
眼下被拒绝了,偏偏还不能生气,只能做小伏低。
“夫君,我已许久不曾见到哥哥了,听说这次哥哥也在藤桥洞……”
可秦东羽似乎陷入到了什么思绪之中,难以做下决定。
良久,白月歌听到了一声叹息。
“不急,能见面的机会还多,这次你便留下修养。”
说完,秦东羽便披上深紫色的大氅转身离去,不容她再言。
*
又是夜晚,白月歌从春晖药堂溜出去,又翻墙跳进了泽鹿苑。
往常会在台阶前坐着等她的秦南徵,今日却没出现。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闷气,怪自己给他乱整头发。
白月歌轻手轻脚推开门,就看见居室内的屏风后透过秦南徵的身影,还伴随着水声。
看那动作似乎是在擦洗身子。
听到有人进来,秦南徵的动作显然有些慌乱。
“抱歉,来得不是时候……我明日再来。”白月歌说着便要推门离开。
“等等!”
身后传来哗哗水声,片刻后,秦南徵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白月歌见他脖间隐隐约约带着自虐似的擦痕。
“你对自己下手还挺狠。”
秦南徵将领口的衣物收紧,像是在掩饰什么:“这样才洗得干净,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