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开承:“你不会就在韩淮骁队里吧?”
夏杭:“嗯。”
向开承:“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去和他队里,他那把嘴能把死人气活,在这种毒舌领导下工作多压抑啊?”
夏杭:“呃......”
向开承:“懂,你们的规矩,不能泄密。”
夏杭:“......”
向开承:“你来琅市多久了?”
夏杭:“没多久。”
向开承:“那你对琅市还没熟悉吧,走,我带你去吃琅市最好吃的早餐。”
夏杭:“还不太熟。”
向开承:“琅市有很多好吃的,以后你有什么想吃的问我,我给你推荐,绝对错不了。”
夏杭对美食兴趣不大,能吃就行,但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
韩淮骁看着前面那两个勾肩搭背的身影,拿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几人来到韩淮骁车前时,向开承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放开夏杭,接起电话,语气一秒变严肃,“院长。”
夏杭动了动肩,跟着韩淮骁上车等向开承,可是他刚上车,韩淮骁就把车开了出去,夏杭看到向开承咬牙切齿地晃了晃手机,对韩淮骁比了一下中指。
韩淮骁视若无睹,路过向开承旁边时还踩了一下油门。
夏杭:“……不等向医生吗?”
韩淮骁斜了他一眼,“安全带。”
夏杭一上车韩淮骁就开车了,经他提醒,夏杭才想起自己还没系安全带,连忙系好。
离开医院没多久,韩淮骁突然甩了甩头,靠边停车,摸出一根烟。
夏杭看了一眼他眼底的青黑,他是一夜没睡,韩淮骁是已经两夜没睡,估计这会疲惫上来了,再开下去会出事,所以才靠边停车。
夏杭:“我来开吧。”
韩淮骁深吸一口烟,看向他,是看他精神还好,也不废话,把烟摁灭,下车,坐到了后座躺下,把驾驶座让给了他,“到你家了叫我。”
夏杭开了一会,前面是红灯,他停车,看向后座,看到韩淮骁躺在后座睡着了,那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垂放在脚垫上。也许是嫌阳光刺眼,他一条手臂横放在双眼,一条手臂搭在腹部,只露着半边脸的下颌线硬朗又英俊,薄唇紧抿,睡着了也气场十足。
绿灯亮起,夏杭在下一个路口一打方向盘,离开原定的路线,往另一条路上开。
韩淮骁睡醒,睁开眼,一眼看到驾驶座的夏杭,夏杭靠着车窗和座椅的夹角睡着了,韩淮骁看了一眼车窗,这次车窗不是完全关闭的,再一看外面,十分熟悉,是他常住的枫林一号,蹙眉,怎么开这来了。
瞥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怪不得被饿醒,他又看了一眼前面歪着脖子,睡得正香的夏杭。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这人原本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副大病刚愈的样子,清俊的脸瘦得还没他巴掌大。
韩淮骁烦躁地在椅背上拍了拍,“夏杭。”
只喊了一声夏杭就醒了,韩淮骁没有错过他惺忪的睡眼睁开看过来时那一闪而过的警惕和凶光,看清是他,掩饰地揉了一下眼睛,“不好意思,睡着了。”
韩淮骁没有多问,“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沉。”夏杭推开车门,“你回去吧,我走了。”
韩淮骁本来想叫住他,叫他去吃饭,结果刚好有一辆出租车从旁边路过,他下车时夏杭已经拉开出租车车门。
夏杭也饿惨了,回到小区,随便找了一家餐馆,进去点了一份双拼饭,餐馆看这不起眼,味道居然还不错,叉烧甜香,烧鸭皮脆肉嫩,沾上梅子酱,十分开胃。夏杭光盘后又点了一份,准备拿回去放冰箱,晚饭继续吃双拼饭。
回到家,看到阳台的盆子,他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两活物,过去一看,盆子是空的,活物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唯一的可能是越狱了。夏杭搓了一把脸,有些后悔,自己连绿萝都能养死的人,是哪来的勇气养宠物的?
当初和韩淮骁在一起时,有一段时间他眼睛不舒服,韩淮骁送了他一盆绿萝,让他多看绿色。他把绿萝放在宿舍桌子上,特意上网查了,说绿萝喜水喜阴,他定了日历提醒,每隔两天就浇一次水,结果没多久,那绿萝就死了。
虽然刚才在韩淮骁车上睡了一觉,已经不太困,但吃饱回到家,他只想躺着做咸鱼,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现在好了,还得把那两活物找出来。
夏杭拿着扫把,在沙发底下拨拉了一通,没找到,又去浴室和厨房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卧室开着一条缝,他又进卧室,在床底下拨拉了一通,还是没找到,最后他连天花板都抬头看了一遍,还是不见那两龟。
他实在不想动了,想着晚点再找,洗澡后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天黑的时候,他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吵醒,猛然睁眼,正细听,动静没了,他闭上眼,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听清楚了,是从窗帘后面发出的声音,一把拉开窗帘,他回家找了半天的两龟终于出现了。
夏杭把它们放回阳台的盆里,换了水,加了龟粮,想着有空要去买个再大一点,再深一点的盆,不能再让它们越狱了。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再回到市局,温瑜兴冲冲地对着电脑喊他过去,“杭哥,你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