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言闷哼一声,刺痛让他清醒过来,有点意外巫温乐反常的粗暴行为,拉开距离后看到了一张意乱情迷的脸。
巫温乐很少会有这么兴奋主动的时候,这让他浑身血液躁动的厉害,疼痛都变的不值一提了。
浴室里充斥着激烈的水声和痛苦又愉悦的闷哼,直到水变凉后,巫温乐才被抱出来去到外面的大床上。
等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
“醒了?”头顶传来灼热的气息。
巫温乐慢慢抬头,看到了傅卫言惨不忍睹的脖颈,还有破皮的嘴角,表情有些震惊:“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说呢?是谁咬的这么狠?”傅卫言眼角带笑,看起来似乎还不够惨。
巫温乐已经记不太清了,脸上臊得慌,大家半斤八两,他哼了一声,没有接话,把头埋进对方胸膛,过来一会儿又突然翻身坐起来,压在傅卫言身上。
被子被这么剧烈的一带,灌入了不少冷风,让两个人都稍稍冷静下来。
巫温乐半坐着,手撑着前面的腹肌,意犹未尽地捏了一把后,才问:“这次回来休息多久?”
傅卫言摩挲着他的后腰,想了想沉声道:“下周三晚上的飞机。”
巫温乐抿了抿嘴,没再讲话,才一个星期不到的假期,牛马都不带这样干的。
“在想些什么?脸都快皱成小苦瓜了。”
傅卫言捏了捏他的脸蛋,巫温乐哼了一声,顺势往下,侧着头把脸贴在他胸膛上,也不说话。
久到傅卫言以为他又睡过去的时候,才听见到胸口传出闷闷不乐的声音:“你的工作怎么就这么忙呐,就不能换个轻松的吗?”
傅卫言不语,把怀里的人抱紧了点,指腹细细摩挲着他光滑柔嫩的后背:“我会好好考虑的。”
巫温乐知道这只是安慰人的话。
傅卫言所属的特种部队是公职,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何况傅卫言并不想走。
也不算多失望,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爱人的决定,巫温乐又捧着对方的脸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几口,腻歪极了。
“该起床了。”
他再次坐起来,觉得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
两人错过了午饭时间,肚子早就开始发出抗议。
“我该去做饭了,你是不是早饭都没有吃啊?”
傅卫言的手还在他身上乱摸着,声音也哑哑的:“吃了的。”
“又是吃的压缩饼干吗?”脱衣服的时候巫温乐就摸到了对方口袋里还剩下的半块硬邦邦的压缩饼干。
这玩意儿硬的跟石头似的,嚼的人腮帮子痛,味道有点咸咸的,不好吃,但的确饱腹,能让人丧失进食欲望。
他知道傅卫言在外面很多时候嫌麻烦都是直接吃这些来解决饥饿的。
傅卫言轻声应了下没太在意,抱着巫温乐想要回吻他,外面突然响起了强烈的撞击声,紧接着家里两条狗开始嚎叫。
“发生什么了?”巫温乐被吓了一大跳。
傅卫言套上衣服走到窗户边,往下看了一眼,丢下一句话:“在房间里待着别乱跑。”
巫温乐着急忙慌地也跟着来到窗户边。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依然灰蒙蒙的,院子的半扇铁门倒在地上,一只黑色的大野猪正在下面里乱窜,把花花草草压倒了一大片,石板地上洒了一大片血点,二福激动又凄惨的狗叫声一下接着一下。
巫温乐穿上衣服往楼下跑。
“砰!”一声枪响,赶到楼下时,傅卫言站在客厅门口刚收回枪,野猪倒在院中央,僵硬着身子,蹬直了腿,眉心的血窟窿往外渗着血,很快就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
大福和奶牛猫都凑到了玻璃门前面,紧紧盯着那处,而被关在屋檐底下狗窝里的二福还在吵闹的叫着。
它在被野猪撞倒半塌的狗窝里局促地转着圈,前肢不停刨着地,狗嘴咬着铁栅栏,往下留着口水,叫嚷着来个人把它放出来。
傅卫言走过去踢了一脚倾斜的铁门,冷硬道:“安静点。”
二福嗷呜了一声,终于安静下来。
傅卫言弯腰打开铁门,二福立即冲到野猪尸体边,像是在报复对方刚刚撞塌了它的狗屋,围着野猪尸体上跳下窜,撅着屁股做出攻击的姿势,对着野猪厚厚的皮又咬又啃,甚至去舔它脑袋上流出的血。
巫温乐连忙跑过去,想要拉开狗子,惊恐地看到野猪身体侧面长着一排眼珠子似的东西,转来转去,猛地全部看过来,吓得他大叫:“啊!这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