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漾也没瞒着,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祝栏予点头,“收了吧,该走了”。
而此刻,谷月派掌门已经彻底傻了,明明万事俱备,怎的会出现了纰漏呢?如今事情已然败露,谷月派怕是难逃此劫啊...
果不其然,外面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似乎还掺杂着痛呼声。
祝栏予冷着脸,埋进大殿,手中的剑直指谷月派掌门,“掌门,我与谷月派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坑害我”。
“哈哈哈,成王败寇,我悉听尊便,但还望仙尊手下留情,放我派弟子一条生路,”,声音了带着乞求。
锋利的剑芒滑过咽喉,温热的血液飞溅,大殿内一片猩红,血腥气息弥漫开来。
跟在谷月派掌门身后的青年,有些惊恐的后退,当冰冷的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直接跪在了地上,“我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
不过,压根没人听他废话,一剑掷出,胸口便裂开了一个大洞,竟是被打了个对穿,连痛呼声都没法出来,就已然毙命。
围观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议论纷纷。
“没想到归元宗的仙尊如此狠辣,早先听闻这位仙尊乃是修仙界的清流,如今看来,怕是传闻不可信呐”。
“唉,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谷月派可是把算盘打到了这位仙尊身上,若不是身边跟了人,这次怕是要栽了”。
“这意思意思以示警戒也就罢了,这出手便是两人的性命...”。
祝栏予收了剑,没有理会众人,只略略担忧的看向许漾,他也觉得自己残忍吗?
“是不是拿剑累着了?都怪这两个垃圾...”,许漾将那柄长剑接了过来,检查那白嫩的手掌。
祝栏予面色顿时就红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亲密,实在是羞的慌,他瞪了许漾一眼,装作面无表情的离开了,留下来一头雾水的围观众人。
许漾慢悠悠的跟在后面,直到没人了,祝栏予才走过来推了他一下,“你刚刚说什么呢?”
许漾牵住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低头亲了一下,“都红了...”。
祝栏予扭头看向别处,“走了,回去了...”。
许漾低头轻笑,阿予害羞了...
不自在的咳了声,祝栏予祭出飞剑,将还在低笑的人拽了上来,一道光影闪过,哪里还有什么人呢?
许漾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时落,“师兄...”,许漾打了个招呼。
“小师弟,你同师尊远行,怎的也不喊我...”,时落语气里略带责备之意。
许漾面上露出几分歉意:“那个...师兄...我去找你的时候似乎不是时候...”。
时落面色大变,他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许漾该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房间里没有人,我以为师兄不在呢”,许漾看着变了脸的人,呵,这就害怕了。
时落缓了缓,才又笑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小师弟了”。
许漾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然后他看向时落身后的人,“恩巧弟弟也在啊”。
时恩巧点了点头,回了个礼。
祝栏予刚忙完回来,就看见许漾和时落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画面有些刺眼,佯装不经意般,从两人中间走过,“漾漾,随我过来”。
许漾便跟着祝栏予,便道:“师兄,再见”。
时落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憋的整张脸都红了。
他愤愤的跺了跺脚,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独留下时恩巧站在原地,带着深意的目光看了眼许漾离开的方向,这才不紧不慢的转身走了。
院子里,许漾看着自顾自饮茶的祝栏予,凑了上去,“阿予...”。
祝栏予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权当他不存在,却也架不住某人的死皮赖脸,一个劲的往跟前凑。
瞥了许漾一眼,轻轻哼出声:“哼...”,然后又扭过头去,“找你的师兄去吧,我可不如你师兄...”。
许漾:“...”,坏了,惹阿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