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先说分手。”
“我说分手?嗯,我喜欢他有十年了,我怎么可能说分手?”
齐衔玉目送他们离开,之后又坐下,慢慢喝了一小时的酒。
出门后,谢繁一开始搂着唐星辞走,下了出租车后,唐星辞对着草丛干呕了一阵,嘟哝着没力气了,他这才背着人回家。
唐星辞其实有些清醒了,闭着眼叫谢繁的名字。
“嗯,怎么了?”
“就叫叫你的名字,你在真好。”
谢繁一边摸钥匙,一边踏上大门台阶,问:“你醒了?”他开门后把人放下来。
唐星辞立刻又抱住他,犯懒地不想走。谢繁笑了笑,艰难地腾出手关上了门,把人扑到了门上,亲了亲人的嘴角,问:“醒没醒?”
唐星辞既摇头,又说:“别亲,臭。”
“没事,没吐出来。”他说完就是一个深吻。
吻完唐星辞更没力气了,靠在人胸口喃喃说道:“你疯了,你喝醉了。”
“喝醉的人心跳更快,我俩谁心跳比较快,谁喝醉了,嗯?”
唐星辞闭着眼睛听了会儿心跳,拖着腔回答道:“你。”他好困,想睡觉。
可谢繁正开心着呢,又把人拉起来,看见他闭着眼脑袋一点一点的,就说了一句:“可爱。”他捏着下巴抬起脸,看见人在醉酒后艳红的嘴巴和脸颊上的粉色,眸色渐深,轻声说了句:“真|浪。”
这么好的晚上,怎能就此睡去?谢繁既有问题想问他,又有身体上的欲|望待满足,非要把人搞醒不可。于是,他扶着人半跪下去,准备施展他的口|技。
唐星辞简短地做了个梦,梦见困在泥潭了,越动陷得越深,不动就是缓慢地下坠,他竭尽全力仰着头保持呼吸,最后泥巴还是淹没了上来。他窒息的一瞬间醒了,醒来很无措。
“你醒了?”谢繁竟然没擦干净就敢扑上来亲亲,被他眼疾手快地拿手摁住了脸,呵斥道:“谢繁你疯了是不是?你还要不要脸?”
好会害羞,好可爱。谢繁眨眨眼淡定地道:“现在你没穿裤子,好像是你更不要脸一点。”
我,我……唐星辞立刻提起了裤子,并且让他闭嘴。
谢繁趁机扑,抱住了他。唐星辞受惊了喊道:“不准动手!”谢繁挪了挪脚,他又立刻补充道:“也不能动脚。”
“呵,我刚刚确实没动、手、动、脚啊。”
唐星辞挣脱不开,闭上眼睛绝望地说:“谢繁,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个很高冷的人。”
“哦?你喜欢那种风格?”
唐星辞抓狂了,睁开眼又被他脸上的东西吓住,气势矮了一截,说道:“我是觉得你应该矜持一点,嗯,克制一点。”
谢繁在他耳边低语:“我很克制地爱你了。”毕竟梦里他变态起来自己都害怕。
“老婆。”
“别叫了。”唐星辞又脸红了。
“老婆老婆老婆,你刚刚还应了的。”
“我靠,我应了?那是我醉了,不算。”
“那其它答应了的也不算?”
唐星辞咽咽口水,问:“我还答应什么了?”
谢繁一脸不怀好意地笑,慢悠悠地说:“今晚月色很好,我们可以一边赏月,一边在院子里做点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
“那你告诉我江阳是谁?说了我就放过你,我认真的。”
“你又想多了是不是?他不是你情敌!”在人的逼视下,他又说,“……反正江阳喜欢的是衔玉。”
“还有呢?”
唐星辞真的不能再说了,这是衔玉的秘密,他不能背叛朋友。
于是谢繁半拉半拽地把人往院子那边带,坚持一刻钟后,唐星辞“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