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前脚刚离开客栈,元宝就望着门口面露担忧。
余桃看到了上前安慰道:“放心吧,肖公子足智多谋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元宝嘴硬道:“那只狐狸精明得很,谁会担心他啊。”
“是是是。”余桃笑着摇了摇头,这一对真真是欢喜冤家。
余桃将他们的床铺好,走过去拉着元宝坐下:“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他们那边收拾一下。”
“桃子姐待将军可真好。怎么什么都愿意给他做呀?我要是将军我做梦都要笑醒了。”元宝抱住余桃的腰撒着娇。
余桃脸有些发热,解释道:“哪有,我……我就是觉得客栈不干净,你和肖公子的房间我也去换了。”
元宝头埋在余桃腰间:“桃子姐你真是温柔又贤惠,我要是男的我都想娶你,将军可真有福气。”
余桃脸更热了:“就瞎说。别撒娇了,收拾收拾我们一会出去吃饭。”
元宝:“我就不去了,有些困。你和将军两个出去吧。”
说完元宝就躺进被子里死活不出来。余桃无奈只好自己去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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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战倒是很乐意接受只有他俩去城里闲逛的情况,拉着余桃便除了门。
说来俩人互通情意也没多久,余桃受伤休养那段时间,白天屋子里不是如娘、程婶就是元宝陪着。小姑娘害羞,自己只能晚上偷偷翻窗进她屋子相会。
好不容易余桃康复了,他们又要南下办差事。在船上整天四个人同进同出,将军还是得苦逼等到晚上之后才能偷溜进余桃房里独处。现在终于难得有一日两个人独自相处,司徒战心情不错。
不难看出,庐城曾经非常繁华。主城区街道十分宽敞,地面也是跟京城一样石板铺路。沿路很多商铺和食肆,也有很多小摊贩和边走边叫卖的货郎。
司徒战停在一个小摊贩前,余桃好奇回头就见将军手拿这一朵桃花形状的绢花端详个不停。
余桃走回去悄悄拉了拉将军的袖子。
“桃子,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说完司徒战就有那只拿惯了凶刀贪狼的手小心的为余桃戴在发件。
这绢花普通但胜在做的精巧栩栩如生,就像一朵真的桃花一样开在女子乌黑的发见。与桃子白嫩透粉的精致小脸交相呼应。
“哎呀呀,小相公真有眼光一下子就挑中了摊上最好看的绢花,您瞧瞧这位姑娘戴着对好看呐。”卖货郎自卖自夸,八分都能夸成十分,何况司徒战眼里桃子戴这个确实好看,眼睛盯着余桃全是喜欢。
余桃被将军直白的目光盯着不好意思,迷迷糊糊就看将军付了钱拉着她去往下一个摊位。自此打开了司徒战大买特买的逛街之旅,什么胭脂水粉、绢花发簪、零食小吃全被他买了个干净。
本来小摊贩觉得司徒战人高马大有一股肃杀之气让人敬而远之,可是见他买了一路人傻钱多,只要夸夸身边小娘子好看,抬高一点价格他也照单全收,全都蜂拥而至,围着他说个不停。
余桃惊讶的看着手里拿满大包小裹的将军,内心五味杂陈,这要是被这些小摊贩们知道此刻他们争夺的“肥羊”是可以止小儿夜哭的修罗将军司徒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余桃拉着司徒战七拐八拐终于抛开身后的小摊贩们时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反观司徒战手里提着他的“战利品”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余桃无奈:“将军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你都快成肥羊了。就说你买这朵绢花的价钱都快够买三只的了。”
司徒战笑意不减:“平日都没买这些的经验,今天难免吃点亏。你不要怪我……”
余桃:“……”你这样子哪里像吃亏的样子啊。
司徒战:“好了,逛了这么就你也该饿了吧,咱们去吃饭。”说完就拉着一言难尽的余桃往主街。
司徒战揽住路过的以为老者:“劳驾,请问这庐城最好的食肆是哪一家啊。”
老者被问路先是不奈,接着上下打量一眼司徒战,见他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便客气笑道:“公子一看就是来我们庐城游玩的,这庐城啊可是建城百余年,城内要说最好吃的食肆可不止一家,但要说最有牌面的便属前面的【望月楼】了。”老者手背放在唇边悄悄说,那里可是咱们这达官贵人经常去的地方,背景可不简单呐。”
司徒战眉毛一挑对余桃对视:达官贵人啊,你说这个庐州知府会不会在那?
余桃眨眼:肖公子今天就是去见庐州知府的,这么说咱们说不定还能见到肖公子。
很好奇肖逸化身肖潜拜见上司会是什么样子,俩人当即决定去一下这个望月楼,还偷偷看看肖逸能装成什么样子。
这个望月楼不愧是庐城牌面最大的酒楼食肆,隔了一条街就能看见它的身影。目测这望月楼得有四层楼高,要知道京城最大的酒楼伴月庭也才四层而已,那可是太子妃的产业。看来这望月楼后面不简单。
司徒战和余桃走近却没没能进去,因为此刻大门前面围了一群人。一方人一看就是酒楼的伙计;另一方四五个被他们围在中间,有两个人身上有伤。被他们护在最中间的人余桃还见过。
余桃和司徒战站在外围看热闹的百姓中间,余桃示意司徒战——是小船工落水那天小游舫上的那个男人。
这人司徒战有印象,当时他就看出这个人会武功,怎么可能会被几个伙计伤到?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收了货却不付钱?我们要去报官!”男人身边的手下一脸愤愤,即使受伤也想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