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密室的石门被彻底砸开,巨大的声响在密室中回荡。
一个身材魁梧的混混头目,手持火把,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火把燃烧发出“呼呼”的声响,火光映红了他的脸。
“妖妃,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祸害!”他怒吼一声,举起火把,就要向柳婉儿扑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天而降,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柳婉儿身前。
内室的窗户被人一脚踹开,萧寒煜手持长剑,挡在了柳婉儿面前。
他剑眉倒竖,怒目圆睁,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那股杀气仿佛实质化,让人的触觉都能感受到寒意。
“本王说过……”他冷冷地扫视着眼前的众人,声音冰冷刺骨,“护不住龙胎……便护你。”
说着,他手中的剑鞘轻轻一挥,便将那些混混震得东倒西歪。
柳婉儿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萧寒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她没想到,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王爷,竟然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自己。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触觉上格外敏感。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柳婉儿甚至能够闻到萧寒煜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香气萦绕在她的鼻腔。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脸颊也有些发烫。
就在这时,柳婉儿胸前的那块胎记,突然散发出耀眼的金芒。
这金芒如同火焰般跳动,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金色,视觉上美轮美奂。
萧寒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块胎记吸引。
他喉结滚动,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你……你身上的气息……为何与先王妃如此相似?”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突然从人群中窜出,直奔萧寒煜而去。
那黑影手中拿着一枚闪着寒光的毒镖,目标直指萧寒煜的后心……
喧闹的王府前院像炸了锅的蚂蚁窝,叫骂声、兵器碰撞声乱成一锅粥,声音嘈杂得让人的听觉几近麻木。
就在萧寒煜剑眉倒竖,准备大杀四方之际,一道黑影,快如闪电,从人群中窜出,手中寒光一闪,一枚毒镖直奔萧寒煜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柳婉儿想都没想,猛地将萧寒煜扑倒在地。
毒镖“噗”地一声,扎进她肩头,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柳婉儿闷哼一声,眼前一黑。
但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她肩头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甚至连一丝血痕都没留下!
只有那枚毒镖,像根扎眼的刺,牢牢地钉在她肩头。
与此同时,她胸前的胎记,却诡异地渗出血珠,像是在哭泣。
一股暖流,从胎记涌向全身,奇妙地缓解了肩头的疼痛,那暖流带来的触觉是一种舒缓的温暖。
萧寒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他颤抖着指尖,轻轻抚摸着柳婉儿胸前的胎记,那里金光流转,像是有生命一般,微微搏动着,指尖传来的触感是一种微微的震动。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砾摩擦:“你……你体内……竟藏着先王妃的魂魄?”
柳婉儿虚弱地睁开眼,两人鼻尖几乎相蹭。
她能感受到萧寒煜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喷洒在她脸上,那呼吸的触感带着紧张的温度。
他眼中的震惊和疑惑,像漩涡一般,要将她吸进去。
柳婉儿心头一颤,这该死的男人,连慌乱都这么撩人!
就在这时,赵大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高举着一本账簿,激动地喊道:“王爷!老奴查到了!是王尚书!王尚书每月给混混头目十两银子,煽动他们闹事!”
柳婉儿强撑着坐起身,扶着微微隆起的孕腹,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窜起。
好你个王尚书,老娘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这么害我!
此前,就曾有过一些奇异的现象,比如柳婉儿腹中偶尔会传出神秘的波动,与王府中一些古老的阵法似有呼应。此时,她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火,一股强大的孕气不受控制地外放,直接将赵大娘手中的账簿震得粉碎!
更让人震惊的是,那些泛黄的纸页,竟然在空中自动拼凑,最后赫然显现出四个大字——“李氏买凶”!
李氏?
王尚书的夫人?
柳婉儿眯起眼睛,原来是这老妖婆在背后搞鬼!
怪不得她之前总觉得李氏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原来是憋着坏呢!
夜深了,王府渐渐恢复了平静。柳婉儿扶着孕腹,慢慢朝着佛堂走去,心中还在回想刚才的惊险,每一步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萧寒煜独自一人坐在佛堂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王爷,”柳婉儿轻声说道,“我刚才梦见先王妃了,她说……要我替她护住王府,护住……你。”
萧寒煜猛地抬头,一把扯开柳婉儿的衣襟,露出她胸前那块金光流转的胎记。
他指尖颤抖着,抚摸着那块胎记,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你当真能破李氏的毒?”
话音未落,院中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凄厉而尖锐,划破了夜的宁静,那哭声像一把利刃,刺痛着人的听觉。
“是……是王尚书府上!他家女儿……早产了!”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
早产?
柳婉儿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她胸前的胎记突然渗出一滴血珠,鲜红如血,形状竟是一朵……莲花!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侍卫惊恐地喊道:“王尚书家的女婴……脐带缠颈,也……也是一朵血色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