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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巴别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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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应烛予没所谓地笑了下,又在他脸前缓缓张开手心——

一枚刻着柳叶的玉牌吊坠,倏然摇晃在应烛予掌间。

这是柳家的家传玉牌,也是从柳麒阳出生起就贴身戴着的身份象征。而他刚刚趁着柳麒阳色迷心窍又嗑得迷迷瞪瞪毫无防备,便故意凑近了顺势摸过来的。

这枚玉牌对柳麒阳而言,倒是不小的把柄。

应烛予弯起眼,又缠住编绳收回玉牌,“这个险,冒得很值。”

而靳起的眼里压根并没有所谓的证据、把柄了。他置气似的握住应烛予的手腕,压着阴鸷的眉眼,语气倒像是酸溜溜的质问:“他摸你了?”

要想拿到这贴身的东西,又是在刚刚那种场合,明眼人都能猜出应烛予是怎么动手的。

可听到靳起这句问话,应烛予却笑得更开。

他故意卖着关子没回答,只是如脱力般压进靳起怀里,又挑逗似的贴到对方耳边,缓缓道:“这个距离,你身上什么东西我顺不走?”

然而还没来得及退身,他的后颈便被男人的手掌猛然扣住。

紧接着,靳起的吻几乎如野兽的撕咬般扑上来,带着压抑的暴戾与怒火,攻城掠地般吞没着他唇齿间的呼吸。

应烛予被亲得完全喘不上气。对方指腹上粗糙的薄茧揉过他的侧颈、耳垂,刺激得他浑身酥软。

偏偏靳起像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撑开虎口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他只能张开嘴,乖乖任由着对方凶猛地勾缠着他的唇舌。

本以为只是一个短暂的发泄,可靳起像亲不够似的,又跟小狗一样舔吻他唇边溢出的津液。舔干净了,对方再继续咬着他的唇瓣重重地吮吻,像要把他给吃了一般。

应烛予提不上劲,也懒得骂了。虽然不能理解靳起对接吻的热衷与执着,但对方的吻技这么多年仍然粗暴又糟糕,这个事实反而令他心情不错。

不知道被摁着亲了多久,直到门外突然响起试探的敲门声,靳起才烦躁地“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起身。

来者是柳麒阳的人,特意贴心地过来给他们送干净衣服。

见开门的靳起面色冷峻,唇边还沾着晶莹、又衣冠不整的,一副被打扰到兴致的阴沉,对方立刻明白里面还在办事,便讪讪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沈总,您继续忙。”

靳起斜乜了眼门外把守着的警卫,接过衣服,冷淡道:“我可不喜欢给人现场直播。”

语落,柳麒阳派来的人倒是识相,连忙告退回去通风报信了。而靳起却没急着进房间,又不耐烦地瞥向门口的警卫,像是在问对方怎么还不滚。

警卫愣了愣,硬着头皮解释:“沈总,这是我们的规矩,也是为您的安全着想。”

闻言,靳起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关门。可就在警卫以为这位金主放弃纠缠,放松警惕的瞬间,后颈猛地遭到一记手刀——

警卫就这么直挺挺地瘫倒在墙边,昏了过去。

处理完警卫后,靳起没动柳麒阳送来的换洗衣服,而是用自己的西装外套裹紧了应烛予,将人打横抱起,拢进怀里快步往外走。

“走了?”

应烛予没什么负担地蜷在靳起的怀抱里,又见对方这么果断地选择不管不顾行事,忍不住笑,“你就这样顶着苍山的名义犯事留痕迹,也不怕给沈鸣结仇。”

闻言,靳起故意学他的语气,没所谓道:“那又怎样。”

绕过VIP区有一条急救通道能直接通往后门出口,靳起估计也是这么潜入进来的。应烛予安心地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感受到紧实的肌肉与震颤的心跳,莫名有种细细密密的安全感。

也是独属于靳起带给的安全感。

让他好像也能凡事不计后果,因为无论如何,都有靳起为他赴汤蹈火。

想着,应烛予恹恹地闭上眼。室外的夜风呼啸着将靳起的外套吹得猎猎,他忽然听见对方的声音在夏夜的蝉鸣里渐低,如一段不太想被察觉的剖白。

“……权钱地位都是为了让我随心所欲,没必要如履薄冰地维护着。”

大概是在回答他刚刚的顾虑,靳起又道:“跟你在一起,这些都是消耗品。用了就算了,不重要。”

应烛予听到了,却没再说话。

疯狗一个。

不过就算苍山明天破产了,跟他应烛予也没多大关系。

上车之后,靳起导航回应烛予的住处。

这间狴犴会所的位置竟然在距市区几十公里的山区,应烛予记得应霆先前低价收购过一片坟场,原计划建成什么度假村,然而荒郊野岭迟迟难以动工,就这么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对方也是物尽其用,将这里直接改造成了更大的“坟场”。

然而车没开多久,应烛予愈发觉得闷热。不知道是暑期气候太燥,还是刚刚在会所中招的药效卷土重来,他忍不住掀了搭在身上的外套,吩咐靳起把空调打低一点。

靳起一愣,慢下车速,“……再开你得感冒了。”

目前他们的车还没有驶出郊区这片荒林,附近除了坑洼小路边的几盏路灯,全都黑漆漆一片。

应烛予支起身看了眼窗外,忽然道:“停到那边去。”

靳起看了眼后视镜,明白他的意思。

两人沉默着往荒林角落驶了一截。车刚停好,靳起还没解开安全带,便听后座男人的嗓音压抑着闷/喘,语气命令,“到后面来。”

靳起动作一顿,抬手从夹层里拿出小纸盒,照做着下车挤进后座。

刚关上车门,体温滚烫的应烛予直接坐上他的大腿,以某种上位的姿势将他摁在后座上,垂着脸手指颤抖地解他的裤/带。

这样的应烛予难得失态,尽管颐指气使的话语仍然冷静,可生/理/上却像干涸的鱼般渴求着他的甘霖。

某一瞬间,靳起奇异又恶劣地感到满足,便老老实实待着,看着应烛予的动作。

“……我来动?”

应烛予摁着他西装裤的鼓/包,唇瓣湿肿,一呼一吸间都流溢着潮热。

这甚至已经不算是暗示,而是赤/裸又直白的邀请。

靳起脖颈微仰,看着应烛予迷离的眼,手掌猛然攥住对方的兔子尾巴,力道毫不怜惜地揉了一下。

“应烛予。”靳起沉着脸,平日显得无辜的狗狗眼此刻压着愠色,“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吗?”

有需求才这么主动又乖戾地坐上来,没兴致就随随便便将他一脚踢开。

闻言,应烛予撑着他的胸/肌,沙哑的嗓音蒸腾着情热,只这么掀起眼皮定定地看他,眼神摇摇晃晃的仿佛喝醉了一般。

“……嗯?”

看了半晌,应烛予才吞吐出半句,“你是……我的靳起。”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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