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没人注意的昏暗,阮溏远离了周西晏身边,坐在沙发的角落上去了。
“哥,你不玩吗?”冯元斐看着单人沙发上的冯远流,问。
冯远流都没抬眼看他,举着平板就出门,去隔壁包间找清静工作去了。
冯远流和关唯唯的目光再次落在书熠刚离开的位置,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只是问:“晏哥,你不玩吗?”
周西晏言简意赅:“不玩。”
冯元斐就没敢再撺掇了。
关唯唯问阮溏:“小熊,你不会还挺会玩狼人杀的吗?过来呀。”
阮溏摇摇头,“喝了酒,头有点疼,不玩了。”
“啊,好吧,那你多吃点水果,果盘都没人碰。”
狼人杀游戏开始前,书熠将桌游上方的灯调暗了一些,才坐在长桌的主位,“好,现在我是法官,一切听我的指令。”
“天黑了,请闭眼。”
所有人闭上双眼。
书熠便看到远处沙发那侧,黑衬衫的高大男人将自己的宝宝按在怀里狂亲,猛亲。
亲得难分难舍,十分激烈。
阮溏发不出声音,也逃不开,最后被抱在腿上,双腿岔坐在男人的腰腹上。
发热,有力。
阮溏没有支撑点,双手只能按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
周西晏松开他的唇,在快速轻喘。
当着十几个小屁孩在旁边,周西晏露出这样的皮相。
喘得色.气,喘得诱人。
只要有一人不听话地睁开眼,都能觉得他们要做了。
阮溏眼底的色泽微微转动。
周狗是知道他吃哪一套的。
糙汉男模的身体,比不过周西晏西装下的悍肉。
斯文男模的脸蛋,比不过周西晏棱角的一分。
清纯男大的眼睛,也够不上周西晏的侵略。
所有的东西,都是周西晏的最为养眼。
他抓了抓周狗手臂,“回家。”
周西晏托着他的臀就从沙发上起身,开门离开了包厢。
留下的唯一目击证人书熠啧啧摇头。
他视力好,将全部过程都完全清晰可见地看了进去。
周西晏没谈过恋爱,所以书熠自然不知道他的吻技。
如今看来,吻技了得。
又想到那天坦白局。
周西晏说:“我告诉过你,我的初.夜给了阮溏,你不信。”
这谁能信啊?
直到刚刚,看见周西晏痴迷动情,书熠是彻底信了。
谈恋爱和不谈恋爱的周西晏,很不一样。
但是活起来了。
“哥,天要黑到什么时候啊,我们还在闭眼!”冯元斐紧皱着眼睛问。
书熠哦了一声,“刚走神了。”
桌游旁的所有人:“……”
书熠:“狼人请睁眼——”
……
.
回到家,深透的灌溉下,花彻底开了。
看着盛艳的小花,周西晏只觉得心都能掏出来给他。
裹着浴袍去阳台。
那盆爬墙蔷薇发的芽更高了些。
蔷薇很艳丽动人,但比不过他的小花。
浇完水,回到房间。
阮溏趴在床上轻细地嗯哼。
周西晏温了一杯牛奶给他补充体力。
扶起人靠在身上喂着喝完,周西晏吻走了他唇周的奶渍,才问:“你和冯元斐做朋友了?”
阮溏没力气似的慢慢在他身上滚,“不算,只是冯元斐最近和关唯唯关系好,关唯唯就带我来今晚这个局了。”
周西晏又想起冯元斐做的事,冷笑:“他倒是好心,给朋友的朋友点三个男模,大方。”
阮溏抬手捏住他的脸,“说好了不生这个气!”
“好。”
但冯元斐最好别有什么把柄落他手里。
周西晏是不会给他哥冯远流的面子的。
这时,阮溏打了个喷嚏。
周西晏抽了抽纸给他擦鼻子,又打开看了看,没鼻涕,
阮溏抓走,把纸巾揉成一团,道:“没事,就是鼻子有点痒,估计是吹冷气冻到了。”
声音也没有变化,不是生病的那种毛茸茸。
但周西晏还是上心了,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地抱着他睡觉。
第二天醒来,又量了体温,又冲了感冒灵,看他喝下才去上班。
转着来到中午。
阮溏一觉睡到这个点,睡不醒。
是被对门送饭的周西晏厨师叫了几声,才醒了下。
醒来立刻发现头重脚轻,四肢无力,说话也难,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