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祝月缓慢抬起头,用那双浸润了的眼睛望向江序同,立马不敢乱动了。
“那,你还帮我吗?”池祝月可怜巴巴地说,看起来又要哭了。
他心里越想越委屈,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轻轻抱了一下江序同,连亲亲都没有,更别说临时标记,就被红牌警告了。
江序同一句话也没说,吻上了池祝月的红肿的眼睛,草莓的气息与森林相互交织缠满,刺激得他颤抖起来,连后颈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池祝月看他迟迟不说话,忽然指着江序同锁骨上那颗小巧的红痣说:“他是红色的,周围全都粉粉的,好像一朵红心的小花。”
江序同恍惚间听到了自己心跳剧烈加速的声音,急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学坏了,老实交代是从哪里学来的情话?”
“那我可能是天才吧,我是自学的。”池祝月终于遵循本心,在觊觎已久的红色小痣上按了按。
江序同觉得不能让这张嘴再说话了,他果断伸出手捂住了这张到处撩拨的嘴唇,直接物理静音。
池祝月其实一直是在用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早就忍不住把江序同推到乱啃了,现在连唯一有转移注意力作用的嘴巴都被堵住了,他真着急了。
以他现在不是完全清醒的大脑思考问题,一着急就容易自动在大脑里搜寻相似的场景和记忆。
果不其然,某个片段像闪电你一样击中了池祝月。
池祝月伸出自己湿润的舌头,依葫芦画瓢地朝江序同干燥的手心轻轻舔了一下。
于是他收获了一个全身通红倒在床上的小草莓。
江序同艰难的摸着自己狂跳不停的心脏,只觉得易感期的池祝月绝对是上天送来专门克制他的。
不然怎么能每次都这么精准射击,把把正中他的红心。
实在是,可爱得疯了。
池祝月不依不饶地把双臂撑在江序同两边,眨着一双猫猫眼扑闪扑闪地看着江序同。
江序同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濒临极限了,此刻就像是蹦极到达了高点,只待最后的坠落了。
他拉住池祝月的手放在自己的颈边,用力嗅闻着空中清香的草莓森林混合味道,小声催促池祝月:“你,快点标记我,我相信你。”
池祝月也是真的能忍,江序同在意识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顶住的时候,根本连一动也不敢动了,只能虚虚地扯着池祝月的衣角,努力把溢出的轻哼吞进腹中。
池祝月在得到允许的第一秒,就暴露了食肉动物的本性。
他熟练地找到了解药的来源地,先是以吻代替,把周围的皮肤亲得颤抖起来,才正式伸出獠牙,快准狠地刺进了江序同脆弱的腺体。
一只手还要摩挲江序同锁骨上微微凸起的红痣,把原本直挺挺躺着的江序同揉成了一只弯曲的小龙虾。
两具滚烫的躯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江序同试图把手放在池祝月的睡衣上降温,结果滑得他根本抓不住,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池祝月注意到了他异常绵长的颤抖,缓慢地从脖颈边抬起头,哑声问:“难受吗?”
江序同根本不想理他,因为一开口就会暴露自己好不容易忍住的声音,可池祝月还眼巴巴看着他,看起来不听到回答不会罢休。
他只能捂住嘴边吸气边说:“爽的……什么都别问了,我说不要就是要知道吗?”
池祝月记得牢牢的,马上身体力行地给江序同展示了什么叫不要就是要,这次勉强算控制住了没咬出血来,可就算这样,江序同的脖子也由于被过度吮吸青了一片。
“你别仗着自己力气大就乱来。”
江序同已经完全没力气了,但某个特殊的部位此刻被强劲的信息素气息刺激得站起来了,他想扯起地上的被子盖住自己。
池祝月也注意到了,可是他自己也早就忍得受不了了,没办法提出什么建设性的建议给江序同排忧解难,两个人只好盖在被子里并排躺下。
江序同看着明显就是在忍耐的池祝月,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在公众号科普文章里看过的边缘性行为。
他果断伸出手,尝试性地动了动:“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吧,不然会憋坏的。”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连呼吸都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这是江序同主动提出来的,池祝月根本不可能拒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