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沁跟陆敛听着肖护士长故作轻松的语气。

“肖护士长，关于我们问的问题，你最好先想清楚了再回答。”原本颔首盯着地面的陆敛抬起头，眉眼间带着的威亚，让肖护士长愣了愣。

随着陆敛的话音落下，南沁看着肖护士长回头看了眼房门，抿着嘴唇：“我知道。”

南沁从兜里掏出一张相片，一番，照片的正面对着肖护士长的脸：“你认识她么？”

“她是监控室的老刘。”肖护士长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抬手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警察，见他们神色如常，她也就放松了下来。

“帮我调取监控录像的人，是她么？”南沁将照片一转，看了眼老刘的脸孔，状似不经意地对着肖护士长问了一句。

“是她吧。”肖护士长明显支支吾吾地说道，飘忽不定的眉眼，愣是没看照片上的老刘一眼。

“是么？”南沁笑了笑，将照片塞回了裤兜里，侧头对着陆敛说道，“陆队，我问完了。肖护士长看起来有点紧张。”

“一般人被警察询问总是会有点紧张的，而且我还是第一次彭碰到。”肖护士长眉眼半垮着，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但可能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频繁地在回头看房门。

“对不起，我屋里有点急事。”肖护士长双手不经意地搓着裤边，“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先进去了。”

“嗯。”陆敛下意识地想那根烟，想到自己在哪里，一时间又忍住了，看到肖护士长转过身，“听值班室的护士说，你因为男友跟闺蜜吵架决裂了。”

“这应该是我的私事吧？”原本开门要进去的肖护士长回头看了眼陆敛，仿佛被戳中了痛脚，没有维持住方才的镇定，“现在警察还管别人的友情了么？还是我的那闺蜜报警了？”

“肖小姐，你不用这么激动。我也还没有说什么。”陆敛抬手，食指指腹擦过眉骨，挂上一股漫不经心的意味，“你这么激动的话，会让人觉得你心里有鬼。我建议你多学习一下。”

说着就在肖护士长要进门时。

“如果见过了你的男友，记得联系我们警方，这次的案件可能需要他的协助配合。”陆敛刚说完，兜里的手机铃声想起来，余光看到肖护士长闪身进了房间，只容得下一人进门的空隙，随着房门的关上。

南沁收回了视线，看向陆敛，见他举着手机，认真地听着对方讲话，慢慢地颔首，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一直到挂了电话，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老刘调取出来的视频已经被送到了局里，但。”他舔了舔春，看了眼1301的房门，“王爱国出了点问题，突然休克，刚刚结束抢救，命是就回来了，但还在昏迷中。”

陆敛朝着1301的房门努了努嘴：“我们先回去协助调查监控视频。”

两人进了电梯，陆敛抬头看了眼摄像头，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两人进了车里，陆敛拨通了宋水良的电话，让他安排两名警员过来盯梢，跟他们换班。

跟对方进行了电话确认，警员已经到位后，他们这才驱车赶往刑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