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调查局。
“一群屎人!十几个人连一个老头都看不住,还让凶手从眼皮子底下跑了!”
“真想掰开你们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蠢货!”
局长办公室内的气压低到可怕,alpha如洪钟一般威严的骂声几乎响彻整幢办公大楼。
头狼散发出的威压之下,一字排开的几名探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滚出去,不要让我在专案组看到你们几个人的影子。值班的那几个,滚去后勤反思一下自己的无能,什么时候八项考核达标了,再给我滚回来!”
“是!”
人群鱼贯而出,王臻逸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像根电线杆子似的杵在这儿干什么,是想让麻雀以为这是它新安装的栖息点吗?”
“还是说你现在需要我摸着你的头安慰你,就像刚断奶的小猫想要寻求…”
“你和芒规珍是什么关系?”在王臻逸将这个问题抛出的瞬间,空气在一瞬间仿佛凝固住了。
安静地可怕。
半晌,“你是以什么身份在问我这个问题?”
“联邦探员。”王臻逸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你之所以三番五次地想让我从这些案件中退出,是不是因为你背地里其实和这些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哈哈哈哈哈……”
王臻逸有些不解,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她抬眼看去,却见那人满含笑意地看着她,又好似透过她在回忆着别的什么。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了。我知道你的尿性,就算把你踢出去也还是会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去查,所以这次,我不会再阻止你了。”
“至于你能查到什么,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哈里竭力维持着自己脸上的那一抹微笑,但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实际上看起来却是瘆人的很。
“托诸位以及我那不成器的二弟的福,现在网络上一大帮人都认为我觉得我是丧心病狂,恶贯满盈的坏人了。”
任长夏摸了摸鼻子:“联邦没有恶意,只是希望能确保诸位的安全。”
对方的目光从她本身上来来回回的逡巡了一遍,倒是直接不装了:“医院那老头死了。联邦探员要真有用,他怎么就死了呢?”
“管家,你看看她们派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还有omega?!omega做探员能查出什么东西?找小三的雷达倒是灵敏警觉的很。”
本来慵懒地倚在沙发里的凯瑟琳一瞬间像是炸了毛的猫,跳起来,嗓音尖锐地骂道:“你什么意思,哈里·斯泰尔斯?自己外头偷腥还有理了是吧?”
眼看着又一场战争即将爆发。
“诸位都用完咖啡了吧?”
管家淡定地理了理领口,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泰山不崩于色地将任长夏几人送了出来。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诸位。恐怕我家主人目前只信得过自己多方调查核实过的人。”
管家领着几人远离了高分贝噪音战的中心区域。
宽敞的走廊两侧,是高耸的拱形门廊,里头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巴洛克式欧洲古典建筑的花纹。
拐角的尽头处,挂着一副并不十分引人注目的画作,上面画着的是耶稣和他的十二个门徒。
走廊地面上的大理石是由复杂几何图案的马赛克镶嵌而成,经过细致地打磨后,表面光滑如镜。
阳光落在上头,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又优雅的氛围。
Omega的脚程慢了些,稍稍落后她们几步。
“任务失败。目标人物已清除。”
在看完智能机里那条加密短信之后,她敏捷的指尖迅速轻点了几下,即刻选择了删除。
“诶,管家到底什么意思啊?”任长夏有些好奇地凑上前去,朝另一名同事小声问道。
那人啐了一口,“水至清则无鱼,他是觉得,咱们警察内部有奸细,不够干净。说到底,就是不信任咱们。”
“轰隆隆——”
地铁不知疲倦地继续向下一站行驶。
早高峰的车厢内,挤满了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的通勤者们。
一则新闻,就像是一颗投入了湖面的石子,打破了早晨的沉寂。
随着智能机的不断推送,无数双看不见的互联网触手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各个社交平台的不断传播,在联邦城市的各个角落席卷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在这日复一日,千篇一律的日子里,早八人们的困倦也只有靠着咖啡因和这惊奇的八卦来醒脑提神了。
而这一刻,斯泰尔斯家族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放在了陈列馆中的探照灯之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摊开了供看客们品评议论,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联邦探员频现豪门深宅,真相扑朔迷离!究竟是公务需要还是另有隐情?CU媒体深入调查,揭开警界与商界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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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股市场风云突变,斯泰尔斯企业开盘即遭重挫。投资者应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