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跑出宫来找我干嘛?多危险。”
“我找你有正事”钟离惊金不再说话。
侯霖向钟离子渊行礼:“六公子,既然已经找到了您,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
“多谢小兄弟,不如留下姓名和住址,来日我也好登门拜访,向你表达谢意。”
“六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六公主无事便好,告退。”侯霖说完大步离开。
钟离惊金将钟离子渊拉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小声开口:“六哥你怎么还有心思喝酒,我刚刚回去的时候听到二哥和手底下的人商议要杀你,你赶快去找父王,让他救你吧。”
“什么?钟离子睦竟真的不顾兄弟之情了吗?”钟离子渊腿软心凉。
“六哥”
“惊金,你快回去,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来找我,这件事父王他也不一定会管,也管不了。”
“我走了,那你怎么办,都是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请母妃给你们讲和讲和。”
“千万不要告诉母妃,这件事谁也不要说,我想想办法。”
钟离子渊送走钟离惊金以后,急得上蹿下跳的,请财源的人通报了多次以后,终于见到吴涛。
“吴源主”钟离子渊惊呼喊道。
吴涛见他称自己源主,于是一变脸色道:“六公子,你们既然瞧不上我财源,直说便是,没有必要表面上说要和我合作,可暗地里不仅派来我这里闹事,处处打压财源,承你们的福我现在三天两头被官府的人请去喝茶。”
“惭愧,吴源主,在下并没有背刺你,只是我和二哥产生了分歧,眼下,我的性命忧矣。”
“六公子此话何解,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要杀你。”
“这个人也是公子呢?”
“六公子莫要再害我。”吴涛脸色骤变,急忙起身想要离开。
钟离子渊先他一步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回桌旁:“吴源主莫急,且听我仔细道来,您也知道,我和二哥是一母同胞,本来应该是最亲切的关系,可是我与他观念不同,常常会有很大的争议,这也是导致了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原因,我早就想到,总有一天我们会到这个地步,吴源主,请您帮我一次,让我能跟随财源商队离开魂国,只有这样,我暂时才能是安全的。”
“六公子,不是我不帮你,将你悄悄藏匿在商队里面,这,根本就不可行啊,二公子是知道你和财源的关系的,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你为何不把这件事去告知大王,或者寻找其他兄弟的庇护还要靠谱些。”
“我和二哥一起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兄弟,他们又怎么肯帮我。”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六公子为什么不从这里寻找解决的机会?”
“可这不是让我背叛二哥吗?”
“六公子此言差矣,眼下保命要紧,况且,我只是提个建议,到底要不要做的还是要看你。”
“吴源主能否帮子渊到底?我会永远记得您的恩情,来日定要报答您。”
“六公子客气了,六公子但讲无妨,在下在不动摇到财源的前提下肯定会竭尽所能。”
“您能帮我联系到太子吗?”
“太子?太子殿下确实来财源消费过,可我。”
“吴源主,您只是没有做过,并不是没有这个本事啊,您手下能人居多,肯定能将消息带去给太子殿下,蒙您大恩,子渊感激不尽。”
“六公子且放心,我一定尽力帮您。”
钟离子渊虽然被吴涛保护了起来,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充满不安,每当闭眼的时候,他就看到钟离子睦举着一把大刀劈向自己,这使他怎么睡都不安稳,常常从梦中惊醒。
又做了一个噩梦,钟离子渊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打开窗户通通气,刚开窗就和一个黑衣蒙面人打个照面。
白色的刀影随着月光洒进屋内,钟离子渊直接愣在原地,许久,他才缓过神来,他摸摸自己的脖颈,发现自己的头还好好的挂在头上,松了一口气,他探出头,看到黑衣人躺在地上。
钟离子渊转身,看到钟离子邱已经将剑收回鞘中,她坐到桌上缓缓开口:“听说六哥在找我,六哥刚刚探出头去,莫非是嫌刺客找不到你的头。”
面对钟离子邱的话,钟离子渊并没有生气:“子邱,救我,眼下只有你能救我了。”
“六哥说什么,好好的,是谁这么大胆想要杀你,你为何不找二哥救你,怎么偏偏找上我来了。”
“就是二哥要杀我,唉,前段时间,三姐的婚礼上 ,父王夸了我,偏又骂了二哥,二哥常年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他觉得我处处针对他,想要压他一头,这才想要对我除之而后快,我们针锋相对了这么久,你也不要和我打哑迷了,现在能救我的就是你,请你看在我们身上流着一样血脉的份上,救我一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与你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