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子邱等人砍下树木制成小船,渡过河来到河流对岸,这里有一直发着白光的植物,又有淡紫色,淡蓝色淡红色等颜色的植物混杂在一起。
走了几圈发现都迷路了,找不到出处,不敢走深,钟离子邱回到入口处和素文他们集合,然后后乘小船回到军队驻扎的地方。
代茂他们等得无聊了,天天和士兵一起比武较量,这天,看到钟离子邱他们回来时,脸上虽然带有愁容,却十分的欣喜,就猜到了钟离子邱他们出去的这一趟有所收获。
“怎么样,殿下,找到了吗?”温文儒问。
“找到了那种植物,透过植物看到了会发光的植物,我猜,可能和那种会发白光植物有关,所以回来是想告诉大家,再多造几只船,补给粮草以后,渡过河流,在夜晚顺着白光走,肯定就能找到酱紫城。”
按照钟离子邱说的,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后,他们顺着白光一路前进,大概走了三个时辰,雾逐渐散开,一座城池出现在众人眼前,城门口上方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酱紫城。
“终于找到了,这酱紫城也太神秘了吧。”林牵骑在马上感慨。
“还有一场恶战在等着我们”邹樰看到这座神秘的城池,担忧的说。
钟离子邱看着酱紫城,满眼都是决心:“来都来了,上啊。”随着钟离子邱的一声令下,士兵们抗着巨木攻城的攻城,架梯准备翻越城池的在翻越城池。
这边刚架好梯子,城墙上面就爬出无数的虫子将梯子啃食殆尽,士兵连连后退,不敢再前进,攻击城门的人也感觉到举着的巨木像是撞在坚硬的石墙上面一般,完全撼动不了分毫。
“用火攻”代茂点燃一把火把率先下马来到虫群前面用火去点燃虫群。
邹樰看到了也命令士兵砍伐周围的树木和杂草覆盖在虫群之中,一瞬间火光四起。
然而下一秒,火却被大风吹起往钟离子邱等人的风向来。
好不容易将火扑灭,大部分人都变得灰头蓬面的,钟离子邱顶着一个脏脸,处在最前面的位置:“继续进攻。”
话音刚落,后面人声鼎沸,往城门口攻去,城墙上面一个个道袍打扮的道士站在墙上,他们甩出一道道符将城墙全部包围起来,钟离子邱这边的人一旦接触到那道屏障便被弹飞回来。
“怪哉,遇到真神仙了。”林牵惊道。
钟离子邱眉头拧成一团,正要继续发出指令,忽然发现自己小腹传来坠痛的感觉,像是有一把刀在里面不停的将自己的肠胃拧在一起。
她身后的代茂一脸吃惊,指着她被染红的裤子大叫:“殿下流血了,有人暗算殿下,什么神仙,明明是妖道。”
代茂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钟离子邱身上。
钟离子邱捂着肚子惨白的表情看着墙上的道士,那其中的一个道士翻了个白眼说:“少血口愤人,我们可不是那种耍阴招的人,她这是初潮,和我们没有关系。”说完,众道士下了墙,消失在众人面前。
邹樰表情缓和一些,意外的说:“我家太子殿下明明男的,怎么会有初潮?”
“什么男的女的,初潮又是什么?”代茂莫名其妙的问。
林牵面色一红,向代茂解释道:“就是女子到了年龄,每个月都会来的那种东西啊。”
“先撤退,有什么事稳定好后再说。”温文儒说道。
钟离子邱等人退到离酱紫城还有一千公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所有人都不敢主动提起钟离子邱的事,她换了一身衣服后,在辛芷儿受伤的眼神中离开来到议事营帐。
“酱紫城太古怪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办法强攻,我们刚刚的进攻不仅没有对对方造成一点麻烦不说,我方损失惨重,现在都在补水,就刚刚,一下子就消耗掉我们大部分的水源,更别说,对面还会法术,速攻攻不下来,粮草水源运输困难,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水源可以供我们在这里一直耗下去,这可怎么办好。”邹樰忧虑的说。
钟离子邱无计可施,听完连连叹气,只能寄希望在温文儒的身上:“温师傅可曾在学子院看到有关酱紫城的其他记载?”
温文儒叹气摇头,我看到的就是邹樰他们知道的,也就是民间传言中的,酱紫城是这里被魂国打下,又放逐以后才建起的城池,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这可如何是好”钟离子邱仰天长叹。
代茂愤然站起:“我就不信,城中虫蚁就源源不断烧不完了,再进攻一次,将这些东西烧尽,把那些妖道砍了,我们也能趁着士气足攻进去。”
“现在水源已经不够,再贸然进攻,没有了水源,我们只能立刻拔营回去,如此反复,也会影响到我方士气,对后面的进攻一点都不利。”钟离子邱不认可的说。
代茂坐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的水源也不够我们坚持太久,再这么犹豫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到时候一拖再拖,士气才会更加的大打折扣。”
“先稍作歇息,修整过后再进攻一次,这次不行,就先退回去,再做打算,实在不行,打完沙柳城了再来打酱紫城。”
“嗯,就听邹将军说的,大家交换着休息,休息好了再进攻。”钟离子邱。
钟离子邱睡不着,巡视了一遍军营后,走离了军营。
侯景从暗处走出:“殿下,我们本来打算绕着酱紫城走一圈,看看形势,可是从两边走了一段距离以后发现,酱紫城好像是建在山中一般,只有正门口才能进去。”
“这酱紫城就这么难进吗?”
“这里雾气弥漫,不知道素神医她们身体可还吃得消。”
“没问题的,有岁星保护她们,不用担心。”
“我只是问问,没有其他意思”侯景局促的说。
钟离子邱一脸的我就看着你装的表情:“哦对,你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我懂得。”说完故意俏皮的拍拍他的肩膀。
“殿下身体可还吃得消。”侯景想了想,还是问出声。
“无妨,不碍事。”钟离子邱故作坚强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