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山上的好运神观被烧毁了?”
“你确定没有说错吗?是好运神观被烧而不是城南的锦鲤观?”
“绝对没错,当时那伙贼沙蛮在好运神观横行霸道的时候很多百姓都在的,那么多的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可惜了,下个月的祭祀搞不成了。”
“咱们鄂粤城不是还有一个锦鲤观吗?既然在好运神观搞不了,可以在锦鲤观做法事啊。”
“噗,你还是太年轻了,听说好运神观准备搭一个临时地点用来祭祀,祭祀完以后再重建好运神观,哪能轮得上一个小小的锦鲤观。”
“哎,不是说好运神观被烧了吗?那他们哪来的钱财重新准备祭祀用的东西。”
“那好运神观和官府是联合在一起的,钱财宝物都藏在好运神的一个山洞里面,有专人把守的,且不说祭祀以后又将会有一大笔收入,就是没有钱财的收入,他们的钱财不仅可以修一个比现在好十倍百倍的好运神观,修完几十年都一定用完。”
“我嘞乖乖嘞,早就听说官府和好运神观联合起来贪腐,没想到已经这么富有了。哦,对了,那伙沙蛮抓到了吗?”
“没有,那伙沙蛮知道入城必死,已经逃回老家去了,鄂粤城已经不接纳沙蛮入城。”
“那以前入城的呢?怎么没有听到他们被杀的消息。”
“呵,那也要城主敢啊,我可听说了,城主派人逐个把他的沙蛮爹提前通知离开的,他敢杀谁?都被人家欺负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敢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而已。”
“呸,沙蛮既然如此侮辱好运神,他们倒是没有一点事的拍拍屁股走人,留下被他们亵渎的神明对我们发火,本来我们因为没钱日子已经很难过了,现在,呵,就不更不是人过得了,对了,老板,你怎么不趁这个机会找城主讨要说法,毕竟上次你被那伙沙蛮欺负得像只鹌鹑一样。”
馄饨老板将馄饨从锅里捞出盛到碗里端给客人,他谄笑道:“城主大人自己都很憋屈了,我又何苦用这件事情去烦扰他,没关系,多卖段时间钱也能慢慢挣回来。”
“那能一样吗?没了就是没了,你再怎么赚,赚到的都是你本来要赚到的,你就是亏了,真的要吃一个哑巴亏。”
“沙蛮不比咱们这里的人,你看连城主都不敢得罪他们?”
“难道我就敢吗?”
说话的人悻悻然,他一边想要鼓动老板去城主府碰壁,一边又想试探老板的底线,准备在这里捞点好处,结果都没成功,只能气急败坏道:“活该你连婆娘都娶不起,窝囊废,连去城主府讨要钱财都不敢,活该被人欺负。”
“你说的这句话不对,我当时有反抗过,只是他们人数不仅比我多,还比我强壮,与其和他们搏命,不如保住自己的性命得好,而且,他们能够成功走脱,靠的也不过是因为不是这里的人,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馄饨老板想起来多出来的钱,以为是代茂偷偷给自己留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
说话的人自讨没趣,狼吞虎咽的吃完馄饨付钱离开。
“唉,祭祀还没到,也不是新年,怎么会听到鼓声?”
“那是太子殿下入城了,城主已经等候在城门口了,而且现在城主不是不让我们上这条街吗?就是怕我们冲撞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就是最近带领军队频频获胜的那个人,你先退后,让我看看她长什么样?”
“太子殿下来了,是不是就能为我们做主了。”
“听来这里交易的商人说太子殿□□桖万民,关怀着百姓,实际的话要看她在这里的作为了,希望她能和这些人不一样,是真的为咱们好吧。”
刚刚说话那人挤了上去,看到城主骑着马跟着一辆马车,马车的帘子掀开,一个白净的少女打扮干练整齐的端坐中间,她的旁边一个丫鬟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怕她受凉,另外一边,另一个少年正靠在马车之中闭眼休息。
马车后面又是一辆马车,虽然看不见里面,但是时不时传来的声音可以辨别里面坐着两个女子,一个男子正坐在外面驾驶着马车。
“那就是太子殿下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小呢?”
“太子殿下今年才十五岁呢,看起来自然要小点儿。虽然年轻,却意气风发,不愧是魂国的未来啊。”
“我看倒未必,一个行军打仗还带着美姬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为国为民,不过是为了她的私心罢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不要胡说,那两个女子一个是随行的军医,另一个是太子妃,太子妃敢冒危险愿意随同太子殿下出征,怎么不能算是一段佳话,只有你这种心里见不得人的家伙,才会误会太子殿下。”
“哼,你说我污蔑她,那她怎么不向大家证明自己将两个女孩带在身边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色心。”
“呸,死淫贼,咱们在说太子殿下来这里会为我们做什么有益的事情,你却揪着人家的私生活不放,要是太子殿下因为你这样的人放弃咱们了,你良心能安吗?”
“话别说得太满,你怎么知道太子会帮咱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