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饱喝足以后,楚涟的态度明显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他们回去的路上,楚涟有意识的朝潇飞的方向靠拢,脸上的笑也增多了,潇飞觉得奇怪,但也想不出哪方面原因。
回家以后他也多了一嘴,问这蹬人的兔子:“既然结缘了,该让‘尝尝’了吧。”
他以为对方还要踌躇许久,没想到楚涟出乎意料的没抵抗,甚至还害羞小声地问他他们两人…咳咳,谁在那上边。
潇飞突然意思到还有这问题呢,但他潇飞本来就不在意这个,身为享乐主义怎么着都可以,但他看着眼前这人的样子,调侃他的心理大过于欲望。
“你在。能做到吗?”
他眯起眼睛,洗尽过后的裸露脚尖踩在楚涟胸口上,圆润的脚趾陷入他穿戴整齐的衣服料里,压下一环轻佻的凹陷。
湿润的头发柔顺的贴合在他肩头,像淋过水的黑猫,扬起桀骜不驯的高傲面庞。他衣衫半挎在臂弯间,露出还沾着水痕的光滑肌肤,顺着胸腹部凹凸有致的曲线流下,蝴蝶般张开的肩呷骨,覆盖着蓬勃恰到好处的肌肉,展露着极强的诱惑力。
潇飞本来跟着楚涟回家就是图他房子,图能白吃白喝,对楚涟这种类型的兴趣不大,结缘对他来说只是两嘴一张定的事,想反悔也是两嘴就分开了。
至于一辈子?他根本没想过。
潇飞从不担心没人愿意喜欢自己,说点夸张的,他伸根手指头出来,路边随便哪个色鬼都垂涎着流着口水想嗦一嗦。他认为无论在哪,自己都是感情的上位者。
没曾想楚涟回应他的,是温柔抚摸过他脖颈的指节,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侧过头,覆盖上的是来自那张淡唇的吻。
随着那逐渐向下的动作,他闭上眼睛,吞咽了下喉结,舔舐了一下嘴角,面前人像对待一件怕坏了的东西,动作轻柔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虔诚。本是引起了潇飞的不满,刚要指点一番,楚涟伺候的地方就引得他一阵快意就漫过腰椎向脑袋上窜。
他长吁了一声细吟,合上了嘴,原来这人不是不懂,只是他就是这个模样。
“好,真乖。”
潇飞面颊上挂着两晕霞红,手指捻起他的几缕黑发,而后将手掌插进他的发间,解开他的发冠。潇飞向后躺在床榻上,看着那人附身而上,柔顺的长发透着清香的味道。
那双眼睛明晃晃地看着他,他无法形容那个眼神带给他的感触,怀着期盼,真诚灼热,想要与他似水绵长,无论是哪种,对潇飞来说都太沉重了。
楚涟做饭格外的好吃,伙食挺廉价的,但菜品并不粗糙,毕竟他没什么钱,只能想方设法改善味道。格外有烟火气,满面春风地看着他,但他还是想吐槽,这人话真少,像个哑巴一样。他都要觉得楚涟是他的第三个药人了。
药人是受蛊术控制静听他差遣的,指哪打哪,没有自己实际的思想,楚涟不一样,虽然他安静又听话,但他会在潇飞睡着的时候,怕风凉给他掖被子,特地买他爱吃的菜,他们还一起逛街,买了只会学话的小黄鹂。
他们一起相处了大半个月,潇飞出门从来不告诉他行踪,怕对方反感,楚涟想问了几次都忍了下来。所以有很长时间两人分开的,潇飞知道一回家没看见楚涟,就在街上随便找找,总能看见那蒙了半张脸的医师,他一习青衣旁边放着陈旧的药匣,坐在一个小摊位上,替人诊脉开药方。
他的活动范围就这么点,要是实在找不到就是去山上采药去了,但楚涟要上山之前总是会提前一天告诉他的。
虽然两人白日各做各的,楚涟要去给人诊病,也无法顾及潇飞要去做什么,但每次潇飞回家以后看见楚涟总是开心的。
他不是每天都回来吃饭,但楚涟会给他留些份量足够的饭菜,天气闷热,如果夜里没回来,饭菜会馊,因为倒掉会心疼,为此楚涟还养了鸡。
潇飞从来没留意这个情况,所以他一夜未归后看见楚涟给鸡的伙食,震惊地说:
“你给鸡吃这么好?”
楚涟气不打一出来,但他生气也顶多是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旁不愿理他:“这都是昨晚的饭菜,为了等你回家放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