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白醒来脸上就蒙着纱布,腿上还用木板夹固定,纱布裹得左一圈右一圈的。
感觉比自己两个腿加起来都要大。
每次一定都十分的费劲。
老大夫端着药汤,看见许月白都能自己坐起身来,心中感慨:这姑娘身子骨一般人可的都比不过。
伤成这样躺一宿就好了,还能自己动弹。
要不是知道许月白身体好,也清楚自己是什么水平,要不然让他当医圣他都想去尝试尝试了。
“既然宗主醒了,就自己喝药吧。”
许月白看着桌子上浓的跟墨一样的药,她隔很远就闻到苦味了。
她皱眉道:“不喝。”嘴里面现在都有股苦味,肯定是他们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灌得药。
“宗主不喝药不行,你要是不喝药我就去凝红和幽兰两位姑娘了。”
“随你。”到时候幽蓝和凝红来肯定是会向着她的。
这一点许月白有着十足是把握。
不过片刻老大夫还真的把他们两个叫过来了。
凝红闻着药味都不自觉地皱了皱鼻子,幸亏不是她喝要不然她也喝不进去。
五碗水熬成一碗,可想而知药煮的久了会有多哭,还放了不少的黄连,肯定是苦上加苦。
幽兰拿着药碗,勺子盛出来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宗主良药苦口,况且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时候定然是要好好养着。”
许月白一脸抗拒,“幽蓝我不想喝闻到就想吐,真的好难受。”
幽蓝耐心劝道:“就是因为没有喝药才难受的,要是喝药宗主就会好很多。”
许月白真是不想喝这破玩意,就听到幽兰说:“凝红,老头过来给宗主喂药。”
三人强灌,许月白才喝了下去,嘴角里面蔓延着苦味,感觉都要给自己浑身都腌入味了。
喝一半撒一半,衣服也弄得哪里都是。
许月白脸皱成一团,凝红见状多少是不忍心,从袖口中拿出糖豆放在宗主嘴里面。
凝红撅着嘴,有些不满看向幽蓝。
幽蓝说道:“良药苦口,我也是希望宗主可以快点好起来,若是宗主不喝药什么时候才能还好。”
许月白红着眼圈,弱弱道:“我每天都要喝吗?”
“真的特别苦。”
“是的。”幽蓝说的绝情。
只要在合欢宗生病的人,谁没有被压她按着灌过药。
不然一个个都不肯喝药,什么时候才能好。
随后幽蓝又语重心长道:“宗主如今的腿受伤了,要更加好好修养和吃药。”顿了顿又说道:“若是宗主不想喝药那就还是按照今天的方法,希望还是宗主乖乖喝药,我每日都会来看的。”
许月白一脸绝望躺在床上,“一天我可就喝一次。”
幽蓝看着老大夫,“你说一天几次。”
“一天三次。”可又想到她们宗主体质好像不是普通人,万一喝多了也不好,手指比了比,“一天两次就够了。”
幽蓝蹙眉,“你说话能不能靠谱带点。”
老大夫肯定道:“就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
许月白觉得这药苦的程度,一天几次都无所谓,主要是那碗太大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熬药用那么大的碗。
喝完都觉得自己撑挺。
许月白觉得每天喝药都是酷刑,都是折磨,每次喝完药都会眼眶通红。
只不过好在凝红会变这法的给她弄好吃的糖豆。
过了几日的折磨,许月白对那男子心中的怨恨加大,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受这些无妄之灾。
许月白现在出门陪着一个拐杖,第一次从屋内走出来,就被齐恒敛嘲笑的不行。
她越想就约烦闷,抬起拐杖就要打笑的都弯下腰的齐恒敛,齐恒敛躲得快,狠狠地打在了赵谭文身上。
瞬间就可以听到赵谭文的惨叫。
许月白目光收回,不好意思看向赵谭文,一点一点蹦回去,这屋里屋外的没有让她省心的。
凝红走进来,手里面拿着药碗,哄着道:“宗主快喝,我和你说一件事。”
许月白看着凝红身后没有其他人,委屈道:“凝红,我真的不想喝了,你也知道这药有多苦”
凝红说:“宗主你快点喝,趁着幽蓝姐姐还没有回来。”端过碗道:“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喝药,我才给你到了半碗。你在不喝,幽蓝姐姐过来了,咱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许月白点了点头,凝红说的确实对。
一口气喝了好大一口,顺了一会气,将剩下的也喝完了,吃了凝红递给自己的小糖豆。
她说:“你刚才要告知我什么。”
凝红说:“宗主,那个少侠醒了。”
许月白没太明白,“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