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丝毫未减,仿若天河决堤,无尽的水流疯狂砸向黄昏别馆。
整座建筑在暴雨的肆虐下瑟瑟发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汹涌的力量吞噬。
别墅内,死寂与恐惧交织弥漫,每一寸空气都似被冻住,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
工藤新一在通风管道中艰难爬行,狭窄的空间让他几乎无法舒展身体,闷热的气息混合着刺鼻的尘土味,呛得他几欲窒息。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他却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尽快逃离琴酒的掌控,揭露这个地方的罪恶阴谋。
身后,琴酒的怒吼声如影随形,仿若夺命追魂咒,催促着他一刻也不敢停歇。
不知爬了多久,工藤新一终于看到前方有一丝光亮透进来,他心中一喜,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光亮处挪去。
当他钻出通风口,发现自己身处三楼的一条走廊,墙壁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光影在地上跳动,仿若鬼魅起舞。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阵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钻进鼻腔,他心中一凛,凭着直觉朝着味道的源头奔去。推开一扇厚重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这是一间手术室,灯光惨白如鬼火,照在手术台上,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森冷的光晕。
显微外科专家铃木的尸体躺在那里,鲜血早已干涸,在手术台周围凝结成暗红色的斑块,触目惊心。
铃木的胸膛被残忍地剖开,内脏器官暴露在外,像是被恶魔肆意摆弄过,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工藤新一强忍着恶心与愤怒,走近尸体,目光在四周搜寻线索,试图从这血腥的场景中找到突破口。
他的视线扫过一旁的冷冻柜,柜门半掩,透出一抹幽冷的蓝光。
工藤新一缓缓拉开柜门,寒意扑面而来,只见里面整齐排列着六个贴着不同日期的器官保存箱。他的目光落在最新的那个箱子上,里面浸泡着一颗肾脏,浸泡液泛着诡异的蓝光,仿若来自地狱的鬼火,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这究竟是什么邪恶的实验?”工藤新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
他深知,这些器官保存箱背后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与黑衣组织非法的人体器官移植计划紧密相连。
每一个发现都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对黑衣组织的残忍与疯狂有了更深的认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声,仿若冰刀划过玻璃,尖锐刺耳。
工藤新一猛地转身,只见琴酒倚靠在门框上,身姿挺拔却透着彻骨寒意,黑色风衣随风轻轻摆动,仿若夜的羽翼,带来无尽黑暗。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枪,枪/管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仿佛一条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
“不想变成标本就继续解谜。”琴酒冷冷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不带一丝温度,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
他的眼神仿若寒星,紧紧盯着工藤新一,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戏谑,仿佛在欣赏工藤新一的惊愕与无助。
工藤新一心中怒火中烧,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怒目而视,质问道:“琴酒,你们到底在进行什么丧心病狂的勾当?这些无辜的人,你们怎么下得去手?”
工藤新一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回荡,却未能激起琴酒心中一丝波澜。
琴酒冷哼一声,迈着大步缓缓走进手术室,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若踏在工藤新一的心跳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哼,你既然想知道这样的问题,你就应该乖乖配合,继续把游戏玩下去,不然,我可不能确保能能活多久。”他的语气充满威胁,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仿佛掌控着世间一切生死大权。
工藤新一强压怒火,他知道此刻冲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这已经是第二句尸体了,山田教授和这个铃木医生,还要死多少人才足够?
还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衣组织的阴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