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用手戳了戳这颗球，发现虽然看上去像是玉石一样，但是表面像摸上去很软有弹性。

他随便挥了挥手，回应了夏油杰的感谢，很感兴趣的问道。“很酷吗？什么咒灵都可以变成这样吗？这个叫什么？要怎么用？”

面对五条悟一连串的问题，夏油杰一个个的回答，“如果是等级比起我低的，直接就可以调服，如果是等级比我高的，就要先把它们打成重伤。这个，”他颠了颠手中的玉球，“我给它起名叫咒灵玉。”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夏油杰踌躇了一下说道，“只要把它吞下去就算调服成功了，”他勉强的笑了一下，“算是很简单了。”

咒灵操术算是很幸运的术式了，咒术界存在很多的术式，有些弱小的几乎没有什么用处，有些很强大但是条件非常苛刻，而且要经过艰难的修行。

咒灵操术只要将咒灵玉吞咽下去就可以，不用修炼就可以拥有几乎没有限制的帮手，是很优秀的术式了，其中那些微不足道的缺点他要适应，如果这样还觉得困难，那就太矫情了。

夏油杰在内心告诫自己要知足，他已经足够幸运了。

仿佛是在夏油杰的犹豫和踌躇中感受到了什么，五条悟又戳了两下咒灵玉，力道有些大，差点在夏油杰的掌心滚落下去，夏油杰连忙抓住它。

“这个体积对于人类的喉咙来说是个负担吧。”

夏油杰短促的笑了一下，“适应了就没问题。”

“要现在调服吗？”五条悟的视线在夏油杰的脖颈和咒灵玉之间来回扫视。

夏油杰不愿意在外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狼狈的样子，但是，五条悟刚才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助自己，他也没有办法拒绝。

而且，他要更加的努力，更加的坚强，如果连这都要犹豫害怕的话，怎么可以成为特级咒术师呢？怎么能悟比肩呢?

那些哭泣的眼泪，紧皱的眉毛，失望的目光如同电影的片段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闪过。

他的选择是有意义的。

他要像大人一样从容稳重。

夏油杰整理了一下表情，两边的嘴角向上勾起，弧度整齐又恰到好处，是一个镇定端重的笑。“没问题的。”

他抬手把咒灵玉放进口中，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但因为是一个整体无法分割开，吞咽变得无比的困难，甚至连口腔都无法完全的闭合上。可以看到被嘴唇遮掩住的像是一道雪线的牙齿，和深红的柔软的内壁软组织。

唯一值得庆幸的的就是咒灵玉的质地是胶质的软弹，让这个吞咽的过程得以完成。夏油杰加大了力度，用舌尖抵着，将咒灵玉奋力的向喉咙深处压去。

咒灵玉摩擦着软腭一点点的向下滑去，舌根挤压出来的唾液很好的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这个过程不再那么痛苦。

像是抹过呕吐物的抹布一般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口腔，身体本能的想要将它排挤出去。身体的主人强迫会厌打开，以便喉咙容纳过大的异物，甲状软骨艰难的上下 滑动，完成整个吞咽的动作。

整个过程中夏油杰都小心的控制着，没有发生太大的声音，只有短促的一两声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