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
李疏玥一刻都没有耽搁,主要是真的心疼自己的那些个首饰。
“李程凌那个混蛋,不仅偷拿我的胭脂,竟连我的首饰都要拿。”
哼,状当日是要告的,否则李程凌真的越来越无法无天。
不过还得提防着点,和赵家走的近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免得自家兄长被骗的只剩下亵裤,还得自己去捞人。
“哎,老爷回来了又得责怪,你兄长也真是的。”
“还要你这个做妹妹的操心。”
李母也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回头我找人盯着他放心。”
”还拿你的首饰去讨姑娘欢心。”
“真是反了天了!”
“疏玥,跟娘过来。”
“我们现在就去库房里挑点好看的。”
“别管你兄长那个混蛋。”
李疏玥看着气呼呼的拉着自己前往库房的母亲,
忍俊不禁,该,谁让李程凌拿了自己的首饰。
下个月的月钱只能她自己想办法喽。
之后的几日也都是兄妹二人斗智斗勇的时光。
听完这些叙述的赵衍舟,
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林君言常年不在京中,又是和沈家联姻。
这般融入也并无不可。
以为是有什么阴谋在这边讨论,
没想到不负纨绔之名,果真都是些风流事。
赵衍舟心中满是不甘。
若说乐知是死于阴谋算计被比如绝路。
可自以为罪魁祸首的算计,
不过是他们酒足饭饱后的玩笑。
不,不会是这样。
一定有着自己还没查明白的阴谋。
赵衍舟催眠着自己。
“我们一定能找出林君言的马脚。”
“对,我们分头查一定能找出真凶的。”
赵衍舟仔细思索着,他可不相信林君言那个伪君子会这么喜欢骑马。
“这马场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
希望真相到来的快一点,早日能还乐知清白。
一番打探后一无所获。
相约下次见面的地点后,
赵衍舟独自瘫倒在书案上,思索着哪里还有被自己忽略掉的地方。
随手拿起身边的纸准备梳理思路。
反应过来是前几日许靖程寄的书信。
顺手拆开读了起来。
看到许靖程在心中提及了乐知的状态。
若是早几日看到就好了,
赵衍舟想起前几日自己散漫的状态,
陷入不停的自责中。
犹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若是,若是早几日看到。
对于之后许靖程所说的大致调查结果,赵衍舟也没空继续关注之后。
想了想目前的情况,与其自己在这边胡思乱想,
不如寻许靖程问个清楚。
都说当局者迷,也许这个旁观者会有什么新思路。
一切都会好的,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翌日,
在前厅与母亲闲聊。
“这么说父亲与姜伯父都在朝廷弹劾林家。”
“对。”
陆映辰慈爱的摸着衍舟的头,
“所以衍舟放心,”
“我们不会绕过坏人的。”
“嗯。”
赵衍舟顺从的趴在母亲怀中的。
果然无论她们在什么努力,还是需要家族势力。
她们只能这么等待着,究竟能为乐知做点什么能。
“我知道的,我不会在那么莽撞了。”
二人此刻静谧温馨。
“小姐,夫人不好了。”
赵衍舟看着顾不上什么礼仪打搅的云雀,
“发生了何事。”
赵衍舟此时内心有些激动与不可置信,
她就知道乐知不会甘心就这样被污蔑的。
她绝对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
“是乐知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书禾,她趁着乐知小姐出府那天趁乱躲了出去。”
“近几日林府乱作一团,当家主母被赶了出去,自然也无人在意她。”
“大抵是一人躲到客栈,掌柜看她一个弱女子无依靠便偷拿了。”
“书禾一人不敢报官,去寻掌柜的寻求帮助时,无意发现了。”
“当时书禾寻财务的动静闹得很大,当时与许多人都在凑热闹。”
“书禾耐心的寻找几日后发现了掌柜私藏,争辩中一时不察,将东西散落了出去。”
“周围看热闹的蜂蛹而上抢钱财与各种笔墨纸砚的。”
“情况过于混乱,然后不知是谁拿到了林小姐的绝笔信。”
“有好事者念出来不久,官兵就前去。”
“可当时有人抢到首饰的人已经离场,大概是怕书禾姑娘追究。”
“那些包裹首饰的宣纸有些已经流出来了。”
“甚至,甚至。”
“甚至什么。”
赵衍舟依然等不及这些,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动。
“甚至还有些林家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