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牌好说,那彩头是什么。”
李疏玥也顺势转换了话题,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看着自己的兄长。
对于这个搞事的表情,李程凌心到不好不好,自己干瘪的荷包,
但是对着妹妹那期盼的眼神,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随手准备将身上的玉佩准备拿出的时候,李疏玥制止了兄长的手。
且不说一个风流男子的玉佩被闺阁少女拿走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单说因为这次筹备兄长所剩无几的银钱,她也不能让兄长在添彩头了。
她看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手指略微停顿了一顺,
这是之前林姑娘递给自己的香囊,从赵衍舟手里夺得的玉佩则被存放了起来。
可刚刚指尖熟悉的触感,她才恍然惊觉,与那个玉佩花纹有些相似。
虽说闺阁纹样一致实属正常,可连想起之前林姑娘的话,
李疏玥不免有些多想,
发现自己身上也没有合适的彩头,
李疏玥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递给兄长,
纹样上好像也略微有些眼熟,却也未做她想,
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的在李程凌手上写下来了几个字,
感受到手心里妹妹写的我付钱这几个大字,李程凌也是毫不客气的支愣了起来。
“今日获胜者,可以此玉佩为证,换珍宝阁最新的首饰一套。”
听到这话,李疏玥放在兄长身后的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附和完兄长的话之后转头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刚才的感动果然都是浮云,兄长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
虽说李程凌一个男子可能在妹妹常年的威压下的缘故,与这这些她们相处的反而是有些融洽的。
欣赏着荷花美景,更有歌舞做伴,
在场的众人便是几人成群玩起来叶子牌。
随着夏日微风,将此地的欢笑传入了不远处赵衍舟的耳中。
赵衍舟思索着,最近赵家若说有什么宴请的,离的最近都也只是李疏玥的生辰,
可那不是还要过段时日吗,左不过是什么大事。
将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赵衍舟趁着二人赏荷的功夫寻到了熙颐面前。
“熙颐姑娘所托付的三人暂时已安排妥当。”
“就在珍宝阁当差,若是熙颐姑娘相见也可随时去看。”
“不了,与我这样的人来往,只会脏了她们的名声。”
“既已告别过去,自是要断的干净。”
熙颐拿起帕子遮住了自己的脸颊,让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李姑娘的事情还在调查,不过却发现了些意外收获。”
熙颐在机缘巧合下回写的几个字,
便是将写好的书信展在赵衍舟面前。
“据说在李姑娘她们进京的前几日,有人暗中打听着哪家有姑娘。”
“至于为何当时的人记得那么清楚。”
“老弱妇孺,早早的便被家中卖了换几顿口粮。”
“流民中能活下来的女娃本来就少。”
“李家到京中的人岁多,可成年的壮力只有一个。”
“其余的都是老弱,是以当时的李姑娘应是做的男孩打扮。”
“原本在人堆里其实不怎么扎眼的人家。”
“但却忽然有一天变得不那么死气沉沉。”
“于是就有人注意到了,想跟踪几日,却不料忽然有一天这一家子都消失不见了。”
熙颐没有明说,这位流民与李家的并非一个地方出来的。
最先发现异常的也并非是他,而是李家村与李姑娘家结怨的几户人家。
只是因为李姑娘家全须全尾的活了下来。
所以在有人找到李家的时候,别人可能没有注意,
而这所谓的仇家第一个发现,而且早在幕后之人盯上之前,
这位仇家就像将李鱼卖掉还钱。
虽说比不上自家的女儿能言善辩,但李母长的也不赖,
最重要的脸长的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虽说碍于村长的威严,不能将李鱼是姑娘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
可这京中人多眼杂的,随时都可找个机会将人卖出去。
另一位流民则是他招来的帮凶,防止他人怀疑到自己身上。
可是盯梢了这么多天,谁能想到这家伙遇到了什么贵人,
竟一家子都进了城门。
本想着将事情掩埋在心底,却不料被熙颐的人抓了正着。
惦念着李家的得到的好处,在有所谓贵人上前的时候,
竟无知无觉的暴露了自己的,也被套了许多话。
赵衍舟快速的浏览着纸条上的信息,与之前许靖程给自己的回信,
这就有些奇怪了。
赵衍舟的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