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你来讲,养母的歉意有些迟,可面对眼前的一切,再回想起以前还是可以记起好的,如果继续心存芥蒂像是刻意不放手一样无理的固执。
“不要纠结过去的事情,这是你告诉我的。”你低下头轻抚怀里的nam小声说,“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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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瓷片碎裂的声音充斥着你所能感受到的每个角落,在隔壁房间闻声赶来的妈妈看到地上的瓷片先是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安抚好你的情绪才收拾你的情绪化残局。
你看着这些天好不容易有耐心等待几颗种子全部发芽而现在因为焦虑被自己故意毁坏的新生命不禁眉头紧锁。“这洋甘菊还能养活吗?”
妈妈站在你前面一边将绿芽移植到新的花盆里一边回答着你的问题。“一定会的。”
在三月份初春时节你的焦虑情节已经缓解了很大程度,阳台上的洋甘菊经过两个月的茁壮成长也已经冒出绿叶和花苞。
妈妈对你说要多与大自然接触,既然现在还做不到去看外面的世界那就近距离观察多样的鲜活生命,于是在她的劝说下你来到邻居姐姐的花店打发时间。
每天只是坐在窗边发呆就很轻松,没有她们的生活,过得很快又很慢,既简单又困难。
在逐渐好转的状态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台的洋甘菊已不再是你记忆中的含苞待放,原以为在它的生长初期会因为你的焦虑致使它自暴自弃,可见它仍旧奋力冒出新芽你像是被它感染,相互陪同见到彼此更好的模样。
这天你盯着花店里的洋桔梗放空时邻居姐姐坐在你身边,你和她聊了很多,你知道了她曾经有一个梦想——成为女团成员。
她告诉你自己最向往的地方是舞台,曾经对梦想有着执着和信念的热血少女渴望得到很多人的喜爱,即使后来她逐渐接受现实开始热爱平淡的生活却仍然没有向命运低头,她沉溺在大自然带来的自由里。
花瓣,枝叶,她遇到了另一个自己,沉静,温和,唯一不变的是那颗依旧热爱自己的心。
在平和的生活中,你逐渐对任何人不设防。
自你正式独立的那天起,出于自我防御,你看待每一个陌生人都会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对方,尽管那人需要帮助虽然你会施以援手心里却始终不失防备。
直到遇到TWICE,你想善良是队友们,唯一的恶是自己,你要保护好她们,于是你身上的枷锁越来越重。
你心里评判好人的标准是TWICE成员中的任何一个人,从未有人在你心里突破这项极限因此在不知不觉间便把世界上的所有人规划到TWICE以外,或许这样认为太过主观,但不可否认的是队友们在你心里是任何人不可代替的存在,更是不同于常人的比家人还要重要的存在。
身边有着nam的陪伴会好些,可是将自己反锁在只有自己和它在的密闭空间里会时常感觉到自己产生了自闭情节,于是更加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