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索性我就直接回去把酒窖镇炸它个稀巴烂底儿朝天,那也比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那些臭道士贼……贼秃驴……拿他们去凑业绩刷功德强!”李酒儿突然站起身,手里头不知道啥时候,又掏出来两大串大红鞭炮。
“嗯!!咳咳!!!”老和尚。
“不是贼……”
“嗯!!!!”老和尚。
“是……高僧!得道高僧!得道高僧……”李酒儿。
“嗯……!”老和尚点头笑了。
然后,老和尚接着又问李酒儿,“那你是想把整个酒窖镇的人都炸死?”
“当然!当然不会啦!刚才那都是我瞎说的,但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他们呢?”李酒儿摸着脑袋,很是苦恼。
“其实,也不难。只要你去找那位贺家大少爷贺喜公子,让他把他身上的福气施舍一些给那些镇民百姓就可以了。谅必你也已经见过了他的父亲贺老爷了吧?”老和尚。
“嗯,虽然他们父子长得是有点儿不太像,但贺喜的确是认了那只开好当他爹。至于别的什么事情,我就都不清楚了?”李酒儿似乎有些疑惑又好奇。
“你知道贺喜他父亲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模样吗?”老和尚。
“不知道,也从来没听人家说过。”李酒儿。
“那是这位贺喜就是财神山财神爷身边的宝贝徒弟元宝金童转世,可他身上天生的福气连他师父财神爷都压不住。
更何况是他爹区区一个凡人呢?而且,他爹还是整个酒窖镇上最贪财的人。
所以,他爹生了贺喜这个儿子以后,随着贺喜一天天长大。
他们贺家的福气和富贵也越来越兴盛增加了,但随着他们家的财富与日俱增。他爹作为贺家的当家人,却再也承受不住贺喜这个宝贝儿子带给他福气了。
于是,在一年中的某个月圆之夜,他父亲就突然变异成了一只金蟾癞蛤蟆。而且他父亲在变成了癞蛤蟆之后,身体依然在不断膨胀变大。
倘若没有人为他父亲泄除掉,聚集在他体内的那些多余的福气的话。那终有一天,他的父亲必将会因为他身体内囤积的福气太多,而导致他的整个身体都爆裂而亡,甚至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而酒窖镇感染镇民百姓的铜钱妖气,也就是从贺喜他爹身上传出来的。”
李酒儿听罢,突然惊觉大事不妙,“这么说来,如果这些事都是真的,那我爹我哥我姐他们不是也很危险?”
“是的。所以,你必须尽快决断。否则必将悔之晚矣。”老和尚。
李酒儿仔细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嗯,我想好了。你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他们?
不管有多大的困难,我都不怕!
只要能救回我爹我哥我姐,李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和酒窖镇所有的镇民百姓。
你要我李酒儿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嗯。那好,我就告诉你要怎么救他们。你必须找到贺喜,然后让他心甘情愿。
让你在他身上用你自己的特制鞭炮炸七七四十九次,一次还必须得用上七七四十九个鞭炮。
你必须要保证,这些鞭炮全都要炸响!
而且,每一个都必须要绝对真实得炸在贺喜的身上。
不然。
你们两人倘若有任何瞒天过海弄虚作假的心思,那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而且,还会惹怒上天降下惩罚。
让酒窖镇的所有人都替你们两人代罪受过。
可你觉得他们这些肉体凡胎,他们又能够承受得住天谴这种惩罚吗?”
老和尚说完,不由一阵唏嘘。
李酒儿此刻心情愈发复杂纠结,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突然演变成这样。
但她明白。
她必须要做出抉择。
否则,后果也许真得会让她难以想象!
李酒儿,“那我现在就赶回去?”
“嗯。但在你回去之前,我再送你三件礼物,一件法宝噼里啪啦金福袋,一件法器噼里啪啦伏魔圈,一本秘籍噼里啪啦降魔录,一句符咒噼里啪啦散财咒,一部噼里啪啦散财……”
李酒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故意打断了老和尚的话,“停!停!停!有法器法宝秘籍符咒就行了,师父就算了!我李酒儿打小最烦的就是受人管教。就这么几件街边摊儿上的破玩意儿,也想要拿来贿赂李酒儿给你老和尚当徒弟?
哼,想都别想!就算天王老子他爹他娘来了。
我李酒儿也只卖艺,不卖身!
谁也休想来蛊惑我!哼!”
李酒儿霍然转身,便要愤然而去。
但她又突然回过头,“喂,你说的那些法器法宝秘籍呢?你倒是给本姑娘交出来啊?你该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还是您老人家想反悔啦?”
老和尚将僧袍一挥,法器法宝秘籍就都到了李酒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