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根破棍子,就到处逞能为非作歹!燕家有你这种废物,真是天大的笑话!”贺喜直接抓住,燕恒风手里那杆黑渊战魂戟,带着满脸轻蔑鄙夷的冷笑,一脚踩在脚底下。
黑渊战魂戟:他不行,关我什么事儿?凭什么骂我是‘破棍子’,就我这根儿‘破棍子’,当年某人还是靠我这‘破棍子’飞升成仙的呢!
还真得是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呐!
燕恒风紧咬着牙,想要反抗,奈何连自己的宝贝兵器,都是人家用过被天界当垃圾废料处理的。
更何况,自己跟人家实力悬殊得,还不是一星半点儿。
可黑渊战魂戟不乐意了啊!
然后就突然见到黑渊战魂戟,在贺喜手里头跟癫了似的。
又是扭腰摆腚,又是一百八十度大回环……
居然,最后还真得被它给挣脱了。
黑渊战魂戟却并没有因为,眼前这小小的胜利而骄傲。
而是……
“打屁股!打你的屁股!让你无情无义!让你喜新厌旧………”
贺喜这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根“破棍子”追着打屁股。
偏偏自己还拿这“破棍子”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
这根他看不上的“破棍子”跟在御月剑仙顾长陵身边的日子和资历,比起贺喜自己现在能记起的,关于自己前世的身份和剑法记忆。
也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妈呀!救命啊!这破棍子怎么专门盯着人家屁股打啊!”
贺喜一边逃跑躲避,一边想着能有什么点子摆脱,这根专打他屁股的“破棍子”。
“破棍子”:小娃儿,想要跟你采山大叔比资历玩儿心眼。你怕是不知道,你上辈子会的那点儿小花招,你采山大叔比你自己都门清儿呢!
切!
熊孩子,不听话!
就得挨揍,看你采山大叔不把你屁股打烂,打烂……”
燕清凰才看到自己的“好郎君”气场爆表,威风八面的样子,还没能高兴一会儿两会儿呢。
这接着,这帅气值爆表还能打能氪金的“好郎君”……
居然被根“破棍子”满场撵着打,还整得跟打自己家的娃似的。
这哪儿能忍得了?
“破棍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连老娘看上的男人都敢打!你最好别让老娘给逮着,不然看老娘不把你腰给拧折了!”
燕清凰甩手就是两大鞭子,直接就冲着黑渊战魂戟打了过去。
这一打不要紧……
“天呀!俺们七彩剑缘山的小仙女,咋现在变得这么泼辣狠毒了呢?但想要跟你采山大叔的玩儿狠的,你采山大叔可从来都没怕过你这女娃娃。
今天,既然你们两个都对俺这根儿破棍棍儿,这么不服气。
那采山大叔我就两个一起教训!
倒还能省了不少麻烦!”
破棍棍儿眼见燕清凰甩出的蛇鳞缠丝紫藤鞭打了过来,竟然直接弯下腰扭了几扭屁股,“想打我屁股?
给你打,你也……打不着
打不着,嘿嘿……”
果然。
燕清凰鞭子一甩过来,破棍棍儿竟然直接大开城门“投怀送抱”!
燕清凰,“这破棍子该不会是在跟我玩儿诈降和空城计呢吧?切,就这些老掉牙的兵法套路,老娘早在……早在……就……不玩了!”
但没等燕清凰反应过来。
破棍棍儿竟然直接卷起燕清凰的鞭子,反手就往燕清凰的俏美肥臀上一鞭子打了下去!
“啊!!!!疼死老娘了!居然……居然敢打老娘的屁股,老娘跟你拼了!”
燕清凰被破棍棍儿猝不及防的一鞭子,狠狠打疼了她的骄傲和自尊。
此刻的她。
只感觉在今晚燕家金库,这么多人和妖精妖怪面前丢尽了颜面。
这以后哪怕是在整个御月皇朝,也许自己都不敢抬起头来走路了。
燕清凰,“天杀的破棍子,老娘今天一把火把你烧个干净!我燕清凰就是你爹生的!”
群众(1号):今晚,咱们还真没有白来这燕国府一趟呢。虽然黄金没抢着一点儿,黄金内丹也没能落着咱手里。
但好歹咱还看到了。
燕家大小姐香叶公主,今儿居然被一根破棍子给打了屁股。
这不比抢什么黄金内丹,有意思多了吗?
“找死!敢吃老娘的瓜来了!”
燕清凰一鞭子直接打掉了,某位吃瓜群众几颗大牙!
此刻,某位吃瓜群众捂着嘴帮子,疼得哭爹喊娘,赶紧狼狈逃离吃瓜现场……
其他吃瓜群众看情况不妙,也赶紧纷纷躲避。
“吃瓜有风险,鞭子不长眼!谁要是再敢在那儿乱嚼舌头根子,尽说些有的没的,满嘴喷那些脏东西,胡说八道……”
燕清凰咬牙瞪眼,使劲儿扯着手里那条蛇鳞缠丝紫藤鞭子!
突然一鞭子打到一块石头上。
“砰”!
那石头竟然直接炸成泡沫儿渣渣。
把吃瓜群众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看到了吗?这就是让本凰生气不悦的下场!”
燕清凰收紧藤鞭,一颦一笑,三步一摇,五步一晃,竟然冲着被贺喜方才直接用七色彩带,把全身都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生怕李酒儿多喘口气儿就会伤寒感冒似的。
看似很随便,而其实却用心良苦地笼起来的李酒儿这边。
走了过来!
“以前给我抓中药的大夫常叮嘱我说,人不能总生气,如果实在生气了,心里有火儿发不出去,那就一定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机会,把这些郁积在心里的火气统统都给发泄出去。
可我却有些不以为然……
我觉得吧!
这一个人心里的火气能不能发泄得彻底干净,什么环境和机会都不是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那个最合适的人才对!”
燕清凰缠着藤子李酒儿撩了撩李酒儿身上的那些七色彩带,轻轻凑到李酒儿的耳朵旁边吐了口气,“小姑娘,你说,姐姐刚才说的对吗?”
“哼,躲开!少来挨本姑娘的边儿,你的鞭子虽然厉害,但本姑娘的那些宝贝疙瘩可也不是吃素的!”李酒儿被七色彩带捂着嘴巴,就只露着两铜铃大眼儿,嘟嘟囔囔半天才说出了一两句话。
“哟哟哟!吓死我了!怎么?炸我了一次不够?还想再炸我一次啊?”燕清凰把玩着手中的蛇鳞缠丝紫藤鞭,忽然在嘴角勾出一抹阴冷怪笑,“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也该换我来给你上点儿止疼药了吧?
瞧瞧这一身怎么缠得跟个七级伤残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儿好地方了呢。”
“哎哟喂!可真是心疼死姐姐咯!”
燕清凰一边用手掩嘴嗤笑,一边却又起了歹毒心肠,“既然妹妹活得这么痛苦,姐姐我看着心里也实在是难受得紧。倒不如就让姐姐替妹妹解脱了,妹妹倒也得个快活舒坦,妹妹你觉得呢?”
“呸!我呸,呸呸呸……”李酒儿。
燕清凰却似乎一点儿都没生气,只是突然将手里的鞭子,“豁”得一下全都散了出去,随后便见她轻点脚尖往后飞了起来,而就在这时,却见燕清凰又猛地把鞭子一甩,竟生生套住了李酒儿的颈项,“我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人,但现在我就要你死,要你死,要你死……!!!”
李酒儿被燕清凰用鞭子,死死勒住了她的脖子。
此刻,似乎连呼吸都越来越困难了。
李酒儿几乎感觉自己真得就要死了……
“燕清凰,你别太过分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喜突然出现在燕清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