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桉在房间找到手机就给季乐言打了过去,“喂。”季乐言声音里透露着疲惫,嗓子也有一些沙哑。
“你..嗓子怎么了?”季乐言才发现是沈亦桉的电话,“啊,没事啊,昨天喝多了。”
沈亦桉突然记起昨天季乐言似乎和一个男的接吻了,还说是自己的老婆,担忧地问,“你...和你老婆..没事吧?”
“嗯?没事啊。”
“没事的话,你现在来接我一趟,我发你位置。”
季乐言看着手机上的定位,很是眼熟,身边躺着地男人将季乐言搂进怀里,“祁樾那。”
“什么?祁樾??”季乐言挣扎着从男人怀里出来,带着些许的不确信和一丝丝侥幸心里问出口,“昨天..祁樾..应该没来吧?”
见男人这幅样子,季乐言恨不得自己昨天没喝酒,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喝酒误事啊。”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走进卫生间。
收拾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是你告诉祁樾的是不是?”对着男人就是两下,“你这个叛徒,你大爷,我讨厌你。”说完就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男人宠溺的笑了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敲下几个字成功发送。
沈亦桉一直缩在床上,他不敢出去,害怕见到祁樾,他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如果刚才的祁樾是真实的,那昨天晚上的呢?昨天晚上那个抢自己酒杯的人也是存在的吗?季乐言不是说祁樾不会来吗?沈亦桉越想越头疼,拿出手拨出了一个电话,“喂..王医生,我...”
噔噔噔~随着敲门声,卧室门被人缓缓打开,祁樾一眼就看到了窝在床上的沈亦桉,眼神没有聚集的望着前面。
“我把早饭热了一下,你昨天喝太多了,去吃点吧,不然胃会不舒服。”
祁樾一直待在书房,又想起沈亦桉醒来还没吃饭,跑去厨房热上已经凉透地早饭。
沈亦桉看着祁樾,没有说话,六年没见,祁樾变得越发成熟帅气,事业有成,反观自己,哪里都差劲死了,要说什么?六年了当初离开不是说好不再回来吗?为什么又回来了,见到他为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沈亦桉你到底为什么回来?
祁樾见沈亦桉很是抗拒自己,又看到床头柜上丝毫未动的醒酒汤,皱了皱眉头,眼神暗了下去,离开了。
季乐言赶过来,狂敲大门,祁樾来给他开门,他对着祁樾没有丝毫客气,“你把亦桉怎么了?你昨天不是说不来吗?为什么要出现?”
一顿质问又给了祁樾沉重一击,季乐言推开祁樾就进去找沈亦桉。客厅、厨房跑来跑去地,“亦桉?亦桉?你在哪呢?”
看到沈亦桉从房间出来,平安无事,才松了一口气,还没等松完,转眼就看到沈亦桉脖子上的吻痕,红紫红紫地,密密麻麻一大片。一口气又提了上去。扭头就要去找祁樾,沈亦桉及时抓住了他。
“我们...快走吧。”
俩人出门口时,祁樾死死地盯着沈亦桉,不敢相信沈亦桉就会这样离开自己一般。
沈亦桉始终低着头没有回应祁樾望过来的眼神,只有季乐言在擦肩而过时骂了一句,“祁樾你踏马人渣。臭不要脸。”
季乐言在车上不知道怎么开口,犹犹豫豫半天就吐出来俩字,“你俩...”
“我不知道。”沈亦桉什么都不知道,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昨天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醒来以后更加不敢面对这个六年未见的男人。
扭头就看见季乐言的领口若隐若现的一些痕迹,“你昨天...”
“怎么了?”
沈亦桉指了指季乐言的脖子,季乐言对着后视镜一看,吓了一跳,心里暗骂一句。
“昨天喝多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刚租的房子,什么都没收拾,新买的家具,行李摆的哪里都是。俩个人只好开始收拾起来。
本想留季乐言吃口饭,但季乐言被一个接着一个地电话催着,沈亦桉让季乐言先去忙,饭也没吃就走了。
季乐言一走房间变得空荡荡地,沈亦桉也没了胃口,将自己蒙到被子里,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几天自己一个人熟悉熟悉家周边。偶尔和季乐言出去约着饭。
一周后,沈亦桉正式到学校报道,家里的温度不像国外,已经开始穿上短袖了,一大早就被太阳照射过来的阳光刺地睁不开眼睛。
沈亦桉打车到的学校,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服,找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看到沈亦桉,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沈教授,快,请坐。”
抓着沈亦桉就开始说着学校的历史长河,学校的教资...生怕这个邀请了两年的教授会跑一样。
沈亦桉很不习惯这种贴切的聊天方式,奈何校长越说越多,话结束了就在沈亦桉以为可以离开的时候,校长又开始了....
沈亦桉坐到自己的办公室,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看着自己的课表,学校的地理位置,校规....
大学群里炸开了锅:
甜心:【图片】
甜心:我去,新来的美院教授也太帅了吧。好恨自己不是美院的。
小熊饼干:现在美院的人都在教室等着呢,快来啊,还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