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了,随口就说了,“沈亦桉。”
电话那头,突然叫了一嗓子就被挂断了。
段清野叫来的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给沈亦桉打上点滴,“他这个样子,近期内不能再出现..同fang。。了。”
从包里拿出一罐药膏,“这是消炎药,一天涂两次,好好休息,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医生离开没多久,段清野他们就到了。
祁樾刚打开门缝,就被人推了进来,季乐言气冲冲地走进来,“沈亦桉呢?”
问着就往房间跑,被祁樾抓住了,“他...还没醒,先别进去。”季乐言经过这么多回,瞬间就明白了祁樾话里的意思。
一拳就打了上来,“操你大爷,祁樾,沈亦桉他妈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踏马搞tong。xing。恋就算,你搞到自己兄弟身上。”
祁樾被打地一动不动,听着季乐言嘶吼地声音,“我踏马不知道你俩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改志愿,一个出国,就他妈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曾经那么好的关系,一个个都他妈离开了,就他妈留我自己一个人狗屁不知道,帅子...也他妈离开了,就剩下咱们三个,就剩下三个人,你踏马还这样对沈亦桉,你踏马有心没有,祁樾。”季乐言说着就哽咽起来,坐在沙发上眼泪顺着就流了出来。
“我求你了,你们俩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你能不能看在当年咱们关系那么好的面子上,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沈亦桉了,你不知道他在国外一个人经历——”
“一个人?什么意思?”
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你不用管,反正,你以后不许在欺负沈亦桉,你要再欺负他,我就..我就...”季乐言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我就和段清野分手,对,祁樾再欺负沈亦桉,段清野咱俩就分手。”
段清野赶紧安抚季乐言,好半天才哄好,又赶紧去窗边看祁樾,“对不起啊,你打电话时候,言言就在身边,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我控制不住。”
“没事。”
段清野也点了根烟陪着祁樾,犹豫半天,“你俩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要是实在不行....祁樾,不如算了吧,他现在过得很好不是吗?”
“很好,你从哪里看出他过得很好了。”祁樾又想起,沈亦桉晕倒的事情,后来去学校调了监控,才发现沈亦桉仅仅因为一场大雨就晕倒了,看着屏幕里的沈亦桉,颤抖着地身体,呼吸急促地大喘着气,虚弱的向雨中走去,祁樾恨不得钻进屏幕,将沈亦桉抱入怀中。
“你管好季乐言。”
祁樾这句话就是明摆着告诉段清野,沈亦桉他不可能放手,如果季乐言再掺和进来,自己可能会不客气。
段清野急忙说:“他就那个性子,你也知道他就沈亦桉这一个好哥们,我会看着他的,但你....别把人逼得更远了。”
季乐言在这待了很久,见沈亦桉一直没有醒来的趋势,只好先跟着段清野离开了。
沈亦桉睁眼又是这个房间,穿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睡衣。身下传来的不适感提醒着他,昏睡之前经历着什么,手上扎着针管,嗓子疼的说不出话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祁樾本想进来看看沈亦桉有没有踢被子,结果发现沈亦桉醒了,小心翼翼的开口,“你...醒了,饿不饿?渴不渴?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祁樾同手同脚的离开了房间,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杯水,放到了床头柜前,“你喝点水吧。”又想起沈亦桉不方便,将沈亦桉扶了起来,拿着水杯一点点喂他喝。
沈亦桉全程没有反抗,没有说话,祁樾做什么他就配合着,喝完水,祁樾就一直坐在房间,等着点滴结束,拔了针管,沈亦桉才缓缓地开口,“你想要什么?”
“什么?”祁樾不解,沈亦桉这么问自己是什么意思。
“你想和我上床。”沈亦桉说的是个陈述句。
祁樾想了想,自己确实想和沈亦桉上床,没错啊,“是。”
“好。”
“什么意思?”这下祁樾更不懂了,沈亦桉这是什么意思?
“我答应你。”
这就答应自己了?这算是和好吗?真的和好了?早知道这样会和好,他第一天那个晚上就不强忍着了,那和好了,我要干什么?医生说什么来着?对,上药。
祁樾慌慌张张的去客厅拿药膏,涂到手指上,拽开被子就向下探去。
沈亦桉看着祁樾这一套动作,被吓了一条,沉着声喊道:“你干什么?”
“医生说...你..那里有点发炎...我给你上点药。”祁樾这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我想先睡会。”想着沈亦桉大概是害羞,也没强求,放下药膏,嘱咐了沈亦桉两句,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