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路绒非常自信地喊了出来。
宁曜拿他没辙,心不在焉道:“随你怎么叫吧。”
老板?哪方面的??余多眼珠子一转。傻大个的脑子里别的东西没有,但黄色废料可是一大堆。更何况当事人加他的yy主体就在眼前,敢于八卦,人人有责啊!
“先生?”就在余多意犹未尽之时,礼帽男一句话将他从黄色废料里拉了出来。
“干嘛?”余多感到非常扫兴地瞪了礼帽男一眼。
“还有半个小时了。”礼帽男非常和颜悦色地指了指墙上的钟。
余多顿时醒了神,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了……可他这赌局才刚刚开始呢。
宁曜回过头,这才正视了一眼礼帽男,这人好像从头到脚都写着我素质很好的样子——和他那手下小白一个德行。
但也有点不一样,宁曜只是打量了两下,没再多看。
礼帽男微微一笑:“我叫骆吉。”
路绒扯了扯宁曜的袖子:“老板老板,他是个好人,刚刚是他救了我们诶。”
宁曜难得有工夫地朝着骆吉回了句:“宁曜。”
接着,宁曜看见那礼帽男手腕上的四条红杠,又看向了路绒手上仅剩的两条红杠,问道:“他救了你?”
路绒沉默了片刻,而后简短的回答道:“骆先生原本就有五条红杠的。”
而在那之前,路绒他们只剩一条红杠。因为刚刚那场赌局,骆吉的一条给了他们,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路绒手腕上红杠变化的时候,宁曜的手腕上也是跟着同时变化的,因此宁曜自然也清楚红杠是在什么时候减少,又是在什么时候增多的,所以无需过多解释,他大概也能明白了。
赌场上的钟大约又走过了十分钟。
一处凹出来的墙角障碍物的背后,一个穿着高跟鞋的红衣女人正靠着这个墙角,似乎是在闭眼休息。
女人涂着烈焰红唇,烟熏妆,美则美矣,只可惜……是个光头,尽管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但氛围感确实差了点。
她正是刚刚那个被逮住的小偷。忽然间,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接着,她看了一眼被她打晕在一旁的余多。十分钟之前,为了摆脱这个傻大个,她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这人死活要她拿出她偷的牌,她与他周旋半天,才趁这傻子不注意将其打晕。
“你让我偷两张上等牌,去拖住那个男人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高跟鞋女人收回目光之后,忽然一动不动地盯着空荡荡的墙角,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是个清心寡欲的苦行僧,也不吃我这一套美□□惑。不过尽管过程虽然曲折了点,但我好歹是将他拖住了至少十分钟。所以……咱们的合作还做数吧?”
“十分钟?”一个只有她能听得见的,如同恶魔般的嘶哑的男人的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我们的游戏约定是十五分钟,你违约了。”
“这不能怪我!”女人立即有点抓狂,“我跟他的赌局玩的好好的,谁知道他突然变脸?难道我不应该怀疑是你们中的谁将消息透露了出去?毕竟你们会单独传音,要是想从中做梗那不是轻而易举……”
“理由呢?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男人的声音不咸不淡道:“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让你输掉这场游戏……你还不配。”
女人一时哑声了,她知道对面那人的高深莫测与阴晴不定,但没想到能到这种地步。
安静了大约一刻钟过后,女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噗呲一笑,露出了一个娇媚无比的神色:“先别着急嘛,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有意思的消息呢,你听了之后,再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也不迟啊?”
男人的呼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
“那人身上可能藏着点东西呢。”女人微微眯起眼睛道:“要是找到了双子门,1000多人的赌场呐,1000多条性命呐,那可全在我们的掌控下了?这样玩起来会不会变得更有意思呢?”
双子门?
她的意思是……那人身上有双子门?那可是一种……道具里面权限最接近系统的东西。
那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男人没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