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正在给白锦程上药,庭生就站在一旁寸步不离的守着。
“少爷,好了。”
庭生向前“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
白锦程把他拉到一旁让他坐在沙发上 ,双手捧住他的脸“我不是说过吗?这不是你的错,没事的庭生别自责。”
一旁的林子忆叉腰气愤道“就是,老大你不用自责了,你把我俩打成这样我们都没怪你,嫂子也不会怪你的。”
李询在一旁对她翻了个白眼“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的。”
林子忆一听瞬间不乐意了双手撸起袖子就开干“姓李的!怎么?你是要打架啊!”
李询不屑“反正你都打不过我,何必呢。”
“唉!你这……。”
“好了,你俩别斗嘴了。”白锦程劝道。
“嫂子明明是他先说我的。”林子忆撒娇道。
“你俩没事就去把你们各自的任务做了,别闲在这。”
白锦程看庭生训人的样子不语只笑了笑。
“老大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就去。”
“老板我也退下了。”
庭生扶额“真头疼。”
白锦程笑意更甚了“你在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没什么就觉得我以后应该会越来越了解你的。”
庭生很得意“那是,是不是比那冰块好多了?”
“冰块?什么冰块?”
庭生连忙止口“没什么。”
白锦程正了正神色“庭生…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见庭生沉默不语她自圆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没事的,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好了。”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因为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大门外“话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任务。我的任务不就只有保护嫂子吗?”
李询无奈“你是不是呆,没看出老板刚才找借口让我们离开吗?”
林子忆一脸震惊“刚才脑子一热就回答了,老大他怎么可以这样。”
“你有没有发现自夫人出现后,老板才变得像一个人吗?”
林子忆手扶下巴思考“我也这么认为,之前我在团里时就听说了很多关于老大的事。但可能我刚来这里时老大已经和嫂子相遇的原故,我可能觉得老大变得很少,但也不至于像以前传闻里的那样了。”
“嗯,说的也没错。”
房屋外依稀下着小雨,李询蹙眉“为什么这雨让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林子忆打趣他“你总疑神疑鬼的,下个雨不是很正常不过的事吗?别大惊小怪了。”
“但愿是这样吧。”
街道上“得在快点才行。”黑袍之下的人从未有过的急切。
银白色的利物划破夜空“咚!”的一声便镶入墙内,在屋里的男人迅速起身打开房门。只见门墙上一颗银针镶嵌在门墙上,男人环顾四周却不见其他身影。
胡票将银针取下如之前一样都有一张纸“第二次危机将近,速做准备。”
胡票拿着纸的手指不断攥紧“你到底是谁?”
红色逐渐消散一双眼恢复清明,上官砚抬起自己的手“我这是怎么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许多人如自己一样,都呆愣在原地,不记得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上官砚仰头看着这夜空“好像下雨了,该回家了。”
客厅内上官蓉扒在桌子上“奶奶,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蓉蓉想哥哥了。”
一位慈祥的老人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蓉蓉乖,哥哥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在等等。”
小女孩嘟囔着嘴“好吧。”
“咔嚓”钥匙入锁的声音,门被拉开。
上官蓉耳朵一动兴奋的跳下椅子“是哥哥!哥哥回来了!”
上官砚一进门就被自家妹妹撞了个满怀,上官蓉抱着上官砚撒娇“哥哥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回来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上官砚拉着上官蓉的手把她往餐桌带。
“阿砚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
“奶奶,爷爷”
听到他的声音上官景哲把手中的报纸放下“既然人齐了就吃饭吧。”
“大哥怎么没回来。”
韩钰把筷子放下“本来是要回来的,但医院临时有事你哥就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