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止醒来后有点懵。
他感觉自己穿越了,穿越到喻乐安给他揉胃那天,不然怎么喻乐安又跑到了他的床上。
直到思绪逐渐回拢,闻止沉默了,他抬起被子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出错,好在裤子是穿着的,不好在穿着的是记忆中完事儿后喻乐安给的换的那条睡裤。
他侧目看向喻乐安,喻乐安衣着还是昨天那套,呼吸清浅,侧躺在他的床边,察觉到床的微微颤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恰好和闻止的眼睛对上了。
闻止掀开被子,打算去衣帽间换衣服,嘴里说着:“换衣服吃早餐去公司。”
没走成,他垂头,衣摆被喻乐安抓住了。
“闻总,您,不记得昨天的事了吗?”
闻止面无表情的看向喻乐安,说:“不记得了。”
……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不想。人一旦越了界,就再难回到以前微妙平衡的状态里,因为你尝到了甜头,身体和精神就会不断向你散发欲望的触角。
喻乐安咬了咬唇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顺着抓着闻止衣角的力道往上攀,搭在闻止的肩膀上:“那可不可以,再记一下。”
下颚前送,下唇轻轻蹭了一下闻止的皮肤,还没来得及更前,
肩膀突然受了一股力,他被闻止推到床上,闻止整了整被他弄皱的衣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昨天和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下不为例。”
闻止去走去衣帽间换衣服,听见后面传来喻乐安有些怔愣的声音:“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闻止没应他的话。
他心里对喻乐安是有点好感,但也没到那程度,而且,等事情了了,他也不会在这儿了,何必要耽误别人。
这件事发生之后,闻止发现喻乐安对他的态度变了。
之前还是一个下属的态度,现在,由于他在公司已经有了一些自己的势力,手上还捏着好几个项目,有恃无恐觉得闻止不会开除他,导致闻止只要不在公司,去哪儿他都要跟着。
一说起来就是陪闻总出差,尤其是去见泽维尔姐弟的时候,身边总有一个散发着怨念的影子。
闻止有时候错觉间,总以为自己是一个带着妻子私会情人的渣男。
这天,闻止下午出去跟方承他们去会所,喻乐安大概是被项目的事绊住了手脚,终于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