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是个男演员,脸和身材比例都无可挑剔,演艺圈从来不缺这样的漂亮花瓶,但张青有在演员道路上比美貌更具备优势的一个点,那就是他傍上大哥了。大哥和张青同性别,比张青大十多岁,罕见的铁树开花,谈起恋爱来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把张青都惯坏了。
纵得原本唯唯诺诺的张青都敢和大哥闹脾气,赶他晚上睡沙发去。
“宝贝,开门。”大哥赤裸着上身,壮实肌肉上遍布狰狞的伤痕和大片刺青,左手手指夹着烟敲门,没点燃知道二手烟对人不好光拿两下过过瘾,不时低声下气朝房间内的人认错。
“我错了,我今天不该去影棚找你的。”
“还有呢?”张青冷声冷气。
大哥捏紧拳头,克制自己,“我不该看见人和你吻戏就动手打人。”
“我真的和他一分一毫都没挨着。”张青把门打开,给大哥一个台阶下。“外面冷,进来吧。“
大哥捧起张青的脸,亲亲他嘴唇,声音低沉暧昧,“还是宝贝好,明天还要去拍戏吗?”
“你都把男一打成猪头三了,我还去拍什么戏啊。”张青含糊不清的抱怨道,手臂搂上金主的公狗腰。
“那今晚上多做一次。”大哥被他亲昵的动作顺毛了,心情很好。
张青小声说,“你不能欺负我。”
大哥哪都好,就是在床上不爽快,特别爱看张青被玩哭的样子,连带着和导演打招呼都不准有张青哭戏。
而张青被大哥看上也是因为拍了个哭戏,身为全门派上下最受宠的小师弟犯了错,坐在地上抱住执罚的大师姐大腿哭,青涩很乖的脸上哭得楚楚可怜委屈巴巴,想靠撒娇好让大师姐心软以此躲避受罚。
大哥正巧来找导演有事,在人群外路过被张青一阵哽咽呜咽的哭声吸引住了。
导演有眼力劲但不是很足的介绍美艳外形的大师姐,被大哥打断了,“说说坐地上那个。”
导演很上道的没提张青拍了多少戏,围绕着小演员的年纪外貌展开说。
“叫张青,才二十岁,没上学,家里供不起,正好选上了这个角色,年轻人手长腿长脸长得也好,据说是没有谈过恋爱,我把人叫过来给你仔细看看。”
小演员第一次遇上潜,大哥气势一看就不好惹,大导演还赔着笑站在一旁,这让他害怕和犹豫,不知道是坚持本心拒绝还是该抓住这个机缘,只好说自己先回房间想想。
等得着急了的大哥索性走到张青门口敲门。
张青纠结了一下,咬牙颤颤巍巍开门,被抱上了床。
直到两人衣服脱的差不多,张青开始后悔,挣扎,推脱,哭得梨花带雨,一张芙蓉脸红的像春潮过后的艳色。
大哥边亲边从身上掏东西,先是不限额的卡,两枚越野车钥匙,烟盒,打火机,证件,帝王绿的吊坠,盘的很润的手串,还有把不像玩具的枪。张青吓得脸都白了,大哥连忙用衣服包起来丢床底下。把卡,吊坠,车钥匙塞张青手里让青年收着。
虽然这年头有点权势的都爱包养文艺表演家,但大哥性冷淡对男男女女都没性趣,他过来主要是问导演一个答复,能不能抽出空给他拍戏。结果就碰上了张青,才知道自己重欲,片刻都不想浪费时间。
张青见到那玩意,别说从了大哥,让他哭都能把自个哭晕。
张青带着哭腔的对大哥恳求,“哥,我自己来行不行?”
幸亏皮肤黑看不出来羞赫的大哥低声说,“我帮你。”
张青把话咽了咽,顺从怯懦的说,“那......哥,你轻点......”
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青年让男人满意的抱在怀里,被短暂喂饱一次的大哥单手抱着人下床去开门拿东西,一下都不肯撒手。
是几张片子和一袋满满当当的东西。
大哥搂住青年看两男的片,认真学习的态度让张青汗流浃背。
这年代的片要不是欧美的,要不是某岛国的,尺寸很大,声音很大,张青看欧美的两个壮汉或多个壮汉有点恶心反胃,撇开脸看不下一点。大哥也觉得有点不好看,来回换片,最后挑出一张男老师和学生看着温情脉脉的片。
开头是温情的,做的时候被压的那个学生神情不能说是欢愉,反而痛楚明明白白。
大哥望着比自己瘦弱特别多的青年,好像能想象到对方痛苦的模样了。张青不敢抬头,瑟瑟发抖。察觉出怀里人恐惧,男人关了电视,暂时放弃了更深入的亲密接触。
两个人抱着睡了一晚上,张青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大哥的人。
大哥欲望超强,但凡他有时间,就算张青有时候拍戏拍的凌晨很晚,都得回去陪大哥睡觉。
张青还是有点吃不消,用商量的语气和大哥说,“我最近看上了一个角色,不过要在剧组呆很久,两周才能回来一次。”
“那个角色你看上就是你的。”刚纾解完的大哥很好说话,手指轻抚青年赤裸的背部,指尖在细腻肌肤流连忘返,接着说,“到时候我去接你。”
重点来了,张青心惊胆颤的开口,“我这个角色算是男一,需要封闭培训三个月,拍戏时长快一年,导演人还挺严厉的。“
“哪个导演?”大哥皱眉。
“李导,拍过xx。”张青害怕他发火,握住大哥的手臂,不动声色的躲靠在男人胸膛,这姿势不好打人。
“我和他说一下吧,别搞封闭培训,放你回来过夜。”大哥揉揉张青,隐有所指,“喂饱了你没。“
张青被揉的位置还让男人大手捏了几下,他头皮发麻,之前看的那张片子着实吓到了青年,但在借过大哥一手遮天的权势后更不敢得罪大哥,自己拿了好处就想跑那不等于找死吗。于是张青像吃慢性毒药似的拖延,抱着男人撒娇,“第二天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我不想几天都下不来床。”
“等这部剧结束,我好好陪你。”他无缝衔接画了个大饼。
大哥倒是没疑心,美美的抱着人睡觉。
导演对大佛是供着的,同时又想早点让下家接住这尊大佛,从张青傍上大哥开始,剧组就挑着张青的戏份拍,还把只有几个出场的小师弟配角加戏到了男二,从一个讨喜的角色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丰满人物。
张青多想暗示导演别那么努力拍自己的戏份,拍长一点时间杀青,多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时间。小演员不敢明说,担心导演转头找大哥卖了自己,就打着擦边球的问导演还要拍多久啊,不着急的。
导演以为张青不满意,嫌拍的慢,加快了场景布置,恨不得一天就拍完他所有的戏,然后将人毕恭毕敬的送走。
在张青敢怒不敢言的憋屈下,大哥来接他杀青了。
烛光晚餐结束,张青闭着眼多喝了两杯红酒,醉醺醺的小演员如花似玉,娇憨可爱,回别墅的半路,大哥让司机先停车到外面抽烟。拉着软成一滩水的青年坐到自己腿上,轿车内的空间狭小。
青年已经习惯了男人粗鲁的动作,眼尾挂着滴泪,泪光朦胧的朝大哥泣诉。
他是一时冲动却没反悔。
叫的怪好听的。大哥手慢慢摸上张青腰际。
张青咬着下唇,清纯的眉眼染上媚意,手指抚摸着男人发顶,酒精上头的说,“想睡你。”
说完眼尾下垂的狗狗眼还无辜的望着突然被呛到了的男人。
“你再说一遍?”大哥把人从身上拉了下来,压住张青,眼睛眯起,危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