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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红与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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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花朵摇曳,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紧密相依,随着舞步的挪动,黑与白在月色下共舞,衣摆微扬,掠过洁白的海,带起阵阵涟漪。

“艾里安,留在都城。”

说话的时候他依旧跟着他的舞步,他的语气只是淡淡的,仿佛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这里没我的什么事,不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轻松,甚至带了点不正经,但他的手指却不安地摩挲着掌中的温热。

“你的身份会暴露。”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但现在不是时候。

“我可以不露面。我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

他的脚步往前一步,对方的脚步按着节奏往后退一步,而他的胳膊却是紧紧地揽着他的腰,将他往他的方向拉近。

出乎意料的动作让易寒的动作停下来,他微微抬眸看着他。

“你想去,我阻止不了。但,别干扰我的决定。”

易寒往前跨了一步,他们间的距离瞬间几近于无。艾里安的呼吸一滞,随后彻底消失,一直以来维持的镇定破碎。

他低下头,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他小心翼翼,像是去碰触一件珍宝。

唇瓣相贴,那份柔软他还未多感受几分就已然离去,他代替他掌握了这场共舞的主导权。

艾里安跟着他的脚步而走,真是个顽固的家伙,可他能怎么办,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帮助他完成所愿。

“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但……也请你不要勉强。我可以帮助你。”

“嗯,我不会客气。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我要休息了。”

易寒停下了脚步,微微退后几步,随手摘下几朵希芙莉尔,转身离开。

“这花确实很配他。”

他采了一捧花,抱着花进入了楼中,上了楼梯打开门,他正正和里面的人对上视线,唇角笑容微扬。

易寒看了眼窗前书桌上花瓶中的花,又看了眼他怀中的一大束花,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你摘那么多花干什么?”

“我看你喜欢。”艾里安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是我种的。”

他看了眼对方脸上十分“友善”的表情,讪讪地笑,“那我明天给你种新的。”

说着,他走到窗边,将花插入花瓶之中,又调整了一下位置,“你看,这样也挺不错的。”

他讨好般揽住了他,试图转移话题,“现在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先休息好吗。”

“行了,休息。”他抬手轻轻一动就挣开了艾里安的怀抱,径直躺上床休息。

艾里安立马会意,知道这事过了,他十分熟练地爬床,搂人。他就知道,尤弥尔不会和他计较这件小事。

*

次日,中央都城的处刑场。

围观的人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层,而作为受刑者的哈桑公爵被早早禁锢在了刑架上,他满不在乎地环视了一圈,看遍那些人眼中的好奇、憎恶以及幸灾乐祸。

他早该死了,多活的时间是他赚的,但是……还是不甘心,都怪那些多管闲事的人,明明,他可以一直这样活下去,直到永远。

女王陛下登上了高高的台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的群众,她轻抿了一口手边的红茶,带着几分散漫地看着处刑场。

易寒身穿白金的衣袍,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金色的日光洒在地上,为这场处刑蒙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

他站定在刑架前,拿下了随身戴着的项链,日光下的十字架闪着银色的光芒,轻轻晃动。

低声默念咒语,光芒自十字架上溢散,凭空在刑架下方形成了一个阵法,金色的光笼罩了哈桑的身体。

“啊啊啊啊——!”

能够穿透耳膜的惨叫落下,回荡,然后戛然而止,随即是死一般的寂静。刑架上已经空无一物,只余下地上的残灰,风过,彻底消散。

“圣赛斯的人民们啊,你们看到了吗,他勾结血族,背叛同胞,甚至将自己也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怪物。这就是他的下场,受到审判,处以死刑。希望你们引以为戒,血族是残害人类的罪魁祸首,他们不会拯救任何人,不要抱以侥幸的心理。”

女王站起身,高举手中的权杖,向自己的人民宣告判决,施予告诫。

“谨遵女王陛下的圣谕!”

数千的民众们高呼着,空旷的处刑场回荡着他们的呼喊。

“在此,我将赋予玛恩主教统御圣廷与神圣骑士团的权利,令你讨伐法罗斯的血族,拯救那里的人民。”

女王缓步走下高台,最终站在了易寒的面前,她手中的权杖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愿你凯旋。”

“玛恩定不会辜负女王陛下的期望。”他微微俯身,将手置于胸前。

“很好,出发吧。”

“是。”

他颔首,退下了刑台,自群众们自发退开的路中走过,在他们的注视下离开。

不远处的位置,所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他们静待着他的到来。

“老师,这是玛莎送来的资料,还有女王陛下的女官送来的。”温蒂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过来。

易寒接过文件翻看,然后走上马车,温蒂跟着他一同进入其中。

“情况不容乐观。”

她微微蹙眉,从资料上看,那边的人失踪口数在不断增加,但当地驻安局却都遮掩了下来。唯一让她松口气的是,弗洛镇过于偏僻的地理位置,让其逃过一劫。

“这样过去太过招摇,可以伪装成商队。”

“我觉得可行。”

“首席,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薇尔莉丝扬声询问,她一身金白色制服劲装,骑在白色的马匹上,手中勒着缰绳。

温蒂从窗口探出脑袋,猝不及防对上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看不清脸,但那双眼睛带着冷意。

她缩了缩脖子,心里默默吐槽,明明是费尔曼先生自己偏要打扮成这个样子骑马,不能跟老师一起坐马车,瞪她做什么。

“薇尔莉丝,出发前让大家乔装打扮一下,扮成商队前往法罗斯,路上尽量低调一些。”

说完她就直接缩回了马车内,看了眼自家老师,他依旧老神在在地在那里看书。

“你想说什么?”易寒注意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老师,你和费尔曼先生之间……是有什么不愉快吗?”她尽量委婉地说道,其实她原本想说的是他们闹了什么矛盾。

“不,并没有。”简洁明了的回答,他并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意思。

马车外,换好了衣服都一行人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薇尔莉丝看了眼旁边格格不入的人,忍不住开口。

“费尔曼先生,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大白天穿一身黑真的很显眼好不好,尤其是他们现在要低调出行,她默默腹诽。

“我不是费尔曼,你认错了。”冷冷声音里还有几分烦躁与不耐烦。

“呃,那我该喊你什么,先生?”她十分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他是在搞什么扮演游戏吗。

“费恩。”

一听就像是随便乱编的,薇尔莉丝再次吐槽。

“好,费恩先生。”她扯起笑容,调转方向,轻夹马腹,“出发!”

一队商队离开了中央都城,前往了最近人心惶惶,名声称得上一句恶名昭彰的法罗斯。

与此同时,一家在华恩区中的花店迎来了几位贵客。

莫特公爵看了眼门牌号,617号没错,他扶着身边一个肤色苍白,脆弱却又格外美丽的女孩进入花店中。

风铃发出清越的声响,妮娅正满脸笑意地插着一束花,时不时跟面前的少女说笑。

听到声音,她抬起脸扬起笑容,放下了手中的花,走上前。

“您好,请问你们需要什么?哦,这位小姐可真漂亮,就像是最耀眼的明珠一般。请允许我送你一束希芙莉尔,这朵代表圣洁纯真的花再适合不过你了。”

她随手拿过一边架子上的花,将它放到了少女怀中,少女被逗的笑了出来,然后忍不住咳了几声。

莫特担忧地拿过那束花,低声询问着女儿的情况。

“小姐,您没事吧,我去给您拿水。”妮娅有些紧张地去了花店后面的屋中倒水。

“你们,是来找我的。”玛莎抱臂,斜倚在柜台上,眸子微眯,语气十分肯定。

“玛莎牧使,请你帮帮我的女儿。是主教大人让我们来这里找你的。”

莫特公爵没有丝毫贵族的架子,低声下气地乞求着。病弱的少女抿着唇,有些内疚地握着自己父亲的手。

“啧,我就知道,那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好心。”

玛莎低声轻嗤,她就说,当时玛恩只让她留下肯定没安什么好主意,果然,真是个大麻烦。

女王那里可盯的紧,她公然违反触她霉头,肯定是被杀鸡儆猴的那个,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不过至少,在他们法罗斯讨伐的时间里,她不会发作,不然可是会寒了民众和他们的心,就看那只老狐狸这么做的目的了。

“行了,跟我来吧。”

她直起身,往后屋的方向走,正好碰上端着水出来的妮娅。

“玛莎,你们这是?”妮娅有些呆呆地在几人间看了看。

“这位小姐生病了,我恰好学了点治疗的术法,帮她看看。”

“哦,我明白了。小姐你放心,玛莎可是弗洛镇的卢米诺尔学院里的优秀毕业生,她肯定能治好你的。”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你啊,就知道胡说。回前面插花去。”

玛莎抬指弹了弹她的额头,顺手将她往外面推,然后关上了门。

“我事先声明,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她,别擅自期待。”

她淡淡地说话,带头走在了前面,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

“牧使能够出手,我们已经很感激了。”莫特公爵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么小姐,跟我进去吧,至于公爵就麻烦你待在外面了。”

她回身看着两人,看到那个公爵有些犹豫地看着少女,女孩也无助地看着他,她忍不住轻啧出声。

“如果你们并不信任我,那就请你们离开吧。”

“不不不,薇薇安,跟牧使大人进去吧,爸爸在外面等你,好不好。”他柔声安慰着少女不安的情绪。

“我知道了,爸爸。”薇薇安抿着苍白的唇,她不能辜负爸爸的努力,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来的机会。

“牧使大人,麻烦您了。”她向前走了几步,提裙行礼。

玛莎打开门先行一步,然后示意她进来,少女有些无措地走了进去。

莫特公爵在房间外焦躁地踱着步,时不时就看一眼着房门,紧张、期待,又害怕希望落空后的绝望,复杂的心绪在脑中盘旋。

“小姐,这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在这里坐下就行。”

薇薇安坐在椅子上,不安地捏着裙子,她的恐慌源自于她为了看病试过不少医生所谓的秘法,很痛苦,是巴不得自己能够早早就死掉的那种。

是以在面对这样一个新兴的,甚至连医生都算不上的职业时,她下意识害怕她会拿出什么她无法忍受的东西。

玛莎取下十字架,蹲下身,掰开了薇薇安紧握的手,将其塞了进去,“握紧。”

她闭上眼,默念咒语,手覆在她的手上,明亮的光芒自指缝间漏出。

薇薇安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她只觉得一股温暖的力量环绕在四周,让她被痼疾折磨的千疮百孔的身体都变得好受了一些。

那股力量游走在她的周身,缓慢治愈着那些病痛,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这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

玛莎睁眼时轻吐一口气,她抹了抹额上的细汗,起身,看着熟睡的少女,忍不住抱怨,“你倒是睡得舒服。”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认命地去实验台配置药剂去了,她可真是劳碌命。

薇薇安再次睁眼时,她只觉得浑身轻松,她诧异而又兴奋地站起身。她的病,似乎好了,她有些想哭。

“那个谁,薇薇安小姐是吧,这是药,回去以后每天喝上一小勺就行。”

她把药塞到她怀里,有些不耐烦地拉着她出了房间。

“薇薇安,你感觉怎么样?牧使大人,我的女儿她,她的病怎么样了?”

莫特公爵有些紧张地上前一步,拉着女儿的手检查。

“爸爸,我的病,好像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满眼喜悦,激动地落下了眼泪。

莫特也十分高兴,但他没被喜悦冲昏头脑,“牧使大人,她的病……”

“没事了,按时喝药就行。”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真是麻烦牧使大人了,这是我的一点谢礼,请你收下。对了,这是给主教大人的。”

玛莎接过一叠文件,还有一个丝绒的盒子,她打开瞥了眼,哟,还真是大手笔。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蓝宝石胸针,啧,她记得这是之前拍卖行天价拍出的那枚。

“那我就收下了。”

她不仅拿了东西,还把那胸针也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这是她应得的,况且那位也不稀罕这东西,不如便宜了她。

“牧使姐姐,我能不能也像你一样厉害啊,我也想学你刚才的那招。”薇薇安星星眼地看着她,兴奋的好像刚刚那个鹌鹑一样的人不是她。

“皇家学院明年春季会招生,你可以来报名,能不能进就不是我决定的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摆摆手就想送客。

“行了,既然没事了就回去吧。”

她转身回了房间,将刚刚到手的东西都锁在了一个铁盒子之中,想了想,她拿出了胸针,蓝色的鸢尾花,很漂亮。

她再次回到花店中时,看到的就是正聊的热络的三个人,甚至还摆上了茶水甜点。

玛莎嘴角微抽,她将胸针收回衣袖中,自然地坐在了妮娅身边。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玛莎,你来了,我们在聊你在卢米诺尔的事。”妮娅十分热切地又倒了杯茶水给她,还将一个慕斯蛋糕推到她面前。

哦,该死,在卢米诺尔的事,那里能有什么好事,她有些不虞地蹙眉。

“牧使姐姐,妮娅姐姐说你在卢米诺尔就一直是第一,甚至留校任教了,你也太厉害了,难怪能治好我。”薇薇安笑眯眯地说着,还捧着茶杯喝了口热茶。

“呃,也还行吧。”玛莎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

“牧使姐姐,你在皇家学院教的什么,我听说那里是分院系的,我能不能跟着你学习啊。”

“小丫头,连基本的测试都没过,就想这些有的没的。”玛莎有些没好气地说,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样才是最好说话的时候。

“那姐姐你等着我。”薇薇安放下茶杯,拍拍裙子,冲着两人甜甜地挥手告别。

“薇薇安,慢点。”莫特公爵站起身,发自内心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这孩子,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脱帽行了一礼,然后抱着一束白花,脚步匆匆地离开。

风铃声响起,花店中只剩下了两个人。

妮娅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一个丝绒盒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

“这是?”她伸手接过那个盒子,打开,一枚熠熠生辉的蓝宝石胸针静静躺在里面。

“天呐,这也太漂亮了!”

“给你了,我不需要这个。”玛莎面露不屑,抱臂倚在沙发上。

“这也太贵重了,玛莎。我不能收,你可以留着,你以后肯定要出席一些重要场合,戴着它正好。反倒是我,没什么场合用得上它。”

妮娅摇摇头,将胸针推回到玛莎面前。

她看着面前的胸针,随手拿起,将它别在了妮娅的衣服上。

“现在,这是你的了。至于回礼……”她环视了一圈花店,拿起了一束雏菊,“这个就行。”

妮娅看着玛莎抱着花快步离开花店,她站起身想要去追,但想到什么,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就是这样的,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姑娘。她总是伪装成坚不可摧与冷漠的模样,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心里,实际上只是他人的些微善意,她都能够牢牢记在心里。

她轻叹了口气,抚了抚衣服上的那枚胸针,然后小心地收进了盒子里,把它放到了自己房间中的一个柜子中。里面摆了不少奢侈珠宝一类的,都是她送给她的。

她用不上,也不可能卖掉,这是她们友谊的见证,只能收在这里作为珍藏品。

精美的胸针被摆放在了柜子中,柜门合上,它留在了漫长的黑暗中,或许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玛莎走出花店,她眯眼,仰着脖子看那湛蓝的天空,阳光温暖灿烂,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她顺着道路,准备回圣廷,不出意料的,她刚刚回到那里,就被女王陛下的亲卫叫住,被带去了她的面前。

“参见女王陛下。”她满面笑容,没有丝毫的破绽。

“听说,你和莫特公爵见了一面,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规矩。”女王随意地逗着站在金笼中的画眉鸟,语气轻松,就像是在和对方闲聊一般。

“女王陛下,只是碰巧与公爵大人在花店遇上,当时他的女儿发病了,我只能紧急为她治疗。”她面不改色地回复。

“呵,真巧啊。”她刻意加重了后面几字的语气,停下了动作,回身垂眸看着她,“这种无聊的借口还是收回去吧。”

“呼……”玛莎深深吐了口气,和女王对话,压力还真大。

“女王陛下,是主教大人的授意。您知道,他是我的上级,我无法违背他的命令。”她低垂着头,仿佛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呵,果然。他究竟想做什么呢,你知道吗?”

她的视线轻轻扫过了地上的人一眼,与玛恩其他两个纯粹的学生不同,这个,小心思可不少。

“女王陛下,主教他……并不信任我。同样,我也无法揣测他的心思,他并不是那种单纯的人。”她小心翼翼地回答,同时语气里还带了几分不甘和愤愤不平。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也没觉得你能知道这些。”她缓缓走下台阶,站定在了她的面前,微微俯身,“我要的是,你帮我好好看着他。”

“女王陛下的意思是……”玛莎抿了抿唇,声音里带这些不确定。

“你很聪明,放心,你的酬劳不会少。”

玛莎低着头,她静静看着那双昂贵的礼鞋,钻石与水晶镶嵌在鞋面上,无处不透露出这双鞋的奢侈与华丽。

一张纸飘落在她面前的地上,她细细看着上面的内容。

“他回来后,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我。”

长裙拖曳而过,女王再次走回了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

“皇家学院新研发的那种通讯仪器,据说很方便。”

“遵命。传讯录的第一位使用者理应是女王陛下您。”

女王看着她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上却没停下收东西的动作,轻轻笑了笑,还是拥有欲望的人更好掌控,不像那个尤弥尔。

“够了,走吧。过段时间学院招新的事你也要多上点心。”

玛莎恭敬地行礼退下,直到来到圣廷之中,她两腿交叠,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抬手夹起那张纸,嘴角微翘。

“没想到,我们的主教大人还挺值钱的。这些,竟然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消息。”

她指间轻点着手背,女王刚刚那番话很明显是想要插手学院的事,想要她作为她安插在那里的棋子。

玛恩主教带着几乎所有的当届毕业生去往法罗斯,学院中除了那些导师与她外就没剩下其他人,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唉,这倒也不算一桩坏差事。主教大人,没想到你也有失手的时候。”

她愉快地哼起一段小调,将手里的文件收到了一个盒子中,锁起。鸡蛋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道理,她很小的时候就懂了,人永远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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