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要和我棋逢对手地打一架。长离腹诽。
“滚进去疗伤。”
时惘看向他身后的房子:“ 这里是你家?”
“嗯。”
时惘进屋坐下,长离给他看伤势,看见时惘肩后还有一个豁口在渗血。
长离找来药和纱布:“把衣服脱了。”
时惘就乖乖把衣服都脱了,等长离上药。
他能感觉到长离涂药的动作很轻,想尽量不弄疼他,他全程安静没有说话,长离缠纱布的时候也很配合。
时惘重新穿上衣服以后,想起来要解释一句:“我无意闯入这里,阴差阳错被吸进来的。”
“我知道。”
“那你刚才还和我动手?”时惘震惊。
“所以我没下死手。”长离理直气壮。
有人进到自己的地盘,打破他维持许久的宁静,他不高兴。
他早已习惯黑夜的孤独与心安,却因时惘破了例。
“你这两年在闭关?”
“嗯。”长离点头:“你准备去哪?”
时惘:“这么急着赶我走?”
长离:“我是想与你同行。”
时惘低头笑了:“好啊,我的荣幸。”
长离:“没有急事就先休息两天,等你的伤养好。”
时惘唇角微勾,笑意难藏:“行。”
陌风一直在和云守拌嘴,也不知道在吵些什么。
长离晚上给时惘换了一次药,时惘赤裸着上身,长离没有乱瞄,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不可避免会扫到一两眼,同为男子,他也没什么所谓,只是在对上时惘视线的时候,莫名有些不自在。
长离看着他的头发,问:“你的银发,是天生的?”
时惘没想到他会注意自己的头发,回头问:“是,难看?”
“挺好看的。”
直白又真诚,长离居然还会夸他。
时惘仿佛不知何为收敛,还要得寸进尺往下问:“那我呢,好看吗?”
长离静静看着他,这句话也是发自肺腑:“不要脸。”
旁边的陌风和云守都要笑疯了。
第二天,长离在书房喝茶,时惘来问他有酒吗。
长离都懒得骂他,一边的陌风一看长离表情就知道长离要说什么,于是替他问:“伤好了吗,就惦记酒?”
“大酌伤身,小酌怡情。”时惘说。
长离对陌风道:“算了,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