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永恒的,尤里西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切。
心跳声连接着耳机传入听觉中枢,仿佛这才是真正活着的证明,黎博利打开终端,终端的光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活着的人很可怕吧。」
尤里西斯想要山要海要自由,要随心所欲的生活,那恭喜这位可悲的黎博利,你的未来只有死路一条。于是小鸟畏畏缩缩地放弃了一切选择,亲情坚定的选择来自女皇之声,这是他应该走的那条路,从这个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被困死在了亲情铺好的路。这条路看起来光明坦荡,然而只有在如沃林姆德般的悲剧下,尤里西斯荣幸地获得了第一次死亡。
没能让泰拉桑尽兴真是抱歉呢。
后来他没胆子去看厄修拉难看的脸色,从地狱里重新爬出来的男孩不再说那些他们习以为常的废话,尤里西斯让自己变得更像自己,不能哭不能笑,母亲赏识的说这下总算个成熟的大人了,只有父亲替他流下了眼泪。
他无动于衷。
“我唯一的愿望是,不要忘记我。”
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吧。
“……什么时候我才能过往的回忆全部丢进垃圾桶?”尤克特拉希亚垂下眼帘,一席黑衣的异神烦躁地甩了甩尾巴,扭曲的肉块从大脑顶部咧开大嘴愉悦地发出笑声。异神抓起至纯源石丢进离他最近的一个星球。
“內化宇宙我们还是加把劲吧。”
32.
详细地把我的《对彭格列十代目观察报告》发给了弗莱蒙特,这边给即将成为老巫妖学生的学生们一点学长的建议,发完论文记得早点拉黑掉他。
……虽然最后还是被骂了。
举个例子。
“指环是什么东西?”我问。
“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去去去,找莱辛去,别烦我。”
乌提卡一群装货(弗莱蒙特最装。)
我百无聊赖地欣赏了一阵子指环争夺战,直到那个天天追着我喊“咬杀”的云雀恭弥也倒下了,我才匆匆赶过去看……不对,是为了让彭格列十化目欠我一个人情。我带着强力枇杷露水银火速赶往黑曜乐园。
“小心……幻术。”他提醒我。
沢田纲吉的一生之敌!堂堂登场!
(激烈的立绘碰撞)
“kufufufu……居然来新的客人了。”凤梨叶子在说话,沢田纲吉终于变身魔法少女,头上燃起(或者说是额头)的火焰耀眼又夺目。
“……你们是什么人?”
“小生来教你们如何把自己的古风气息变得更浓郁——不行,古风小生头上是不能长凤梨叶子的,话说你喜欢吃鸡蛋吗。”我一紧张就开始胡言乱语,阿戈尔趁乱踩了我一脚,“小生真没想到做人还要跟这么多畜生说话,改掉这几个口头禅,你的古风气息就会越来越浓,比如把“知道了”改成“多谢少侠提醒”,把“我不会”改成“小女子不才”,把“对不起”改成“公子勿怪”,学会了的话就赶紧用起来吧!”
水银:“人机啊。”
沢田纲吉额头上的火焰微不可察的抖了抖。
“公子匆怪。”我嚣张地故意不小心踹了一脚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云雀恭弥,叫这小子平时总叫我什么“草食动物”,以我的脾气,你捅我一刀,我只会还回去捅死你。我好善良,真是弗朗茨看了流泪博士看了连夜给我送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