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意大利黑手党是合法的,不过。”黑发红瞳的古典风美少年随意地敲着哨子,“纲吉君,知道萨卢佐吗?或者说是,拉普兰德·萨卢佐。”
34.
我有没有说过我曾收到过卡塞尔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至于为什么没去,一是本黎博利不想做一个在美国说中文的德国人,二是弗莱蒙特那时候看我看的很紧,好歹我也是路德维格大学的学生,还是他的“得意门生”,反正他对昂热就是一个能滚多远有多远的态度。弗莱蒙特脾气是真的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而且我也不想去屠龙。
我的毕生梦想就是唱着“拝啓、孤独のションペット”然后直接上吊进入温暖的三次元。反正总有一天会死的,那在之间,随心所欲的活着难道不好吗?说着痛苦没有用,活得痛苦一点给我看。
“老师。”
终端那边传来弗莱蒙特难得平静的声音:“你把六道骸给绑架了?”
“我是故意不小心的。”我回答他。
“臭鸟崽子,真是翅膀硬了就敢随心所欲了,你不知道你代表的是我们路德维格大学的脸面。以利亚那臭鸟或者会夸你我(莱塔尼亚俚语)就没有过你这么爱无事生非的学生。很好,尤里西斯·柯克兰,你是第一个。”
“……老师,您老人家是听谁说的?里包恩还是夏马尔,他们黑手党当然会这么说。”我漫不经心地胡编乱造,反正不是我的问题,“世界第一杀手又怎样?我会唱世界第一公主殿下。”
“鸟崽子,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了——你母亲那里可不好交代。”
他提前一步挂了电话。
“……真是的,妈妈可不会骂我。”我嘟囔道。
我的母亲伊莎贝拉,乃当世猛女也,盖吧失火她能冲进去紧急救火,手指伸出来所有人的地窖都开了。女强人的作风让许多优质(翻白眼)男的可望而不可及,最后确是我父亲这种高大健硕的小白脸嘤嘤哭泣拿下了这位大女主,至少我不理解我妈到底是在哪里看上了我爸。可能是我父亲太过清纯不做作,见了太多妖艳贱货的我妈邪魅一笑,于是他们的倾城之恋就开始了。
水银困得快晕过去了。
做1做0不做(3)
破壳再说吧:弗朗茨说什么呢小生也想听听。
黑键:尤拉!隔了个网线你还更嚣张了是吧?要不是你又随心所欲我会有这么多工作吗?
破壳再说吧:哇咔咔。
止颂:别吵架。
破壳再说吧:好的。
黑键:……?